第二天,两口子起床了吃了早餐,然后又回床上躺着腻乎,唐凯问给孩子喂完奶的曾郦:“你决定什么时候给孩子吃奶粉?”
曾郦回答:“再过几个月吧,怎么也要孩子过了六个月的。”
唐凯温柔地问:“那今年没有工作计划了吗?”
曾郦摇头:“今年还是算了吧,明年再说吧。”
唐凯突然眼前一亮:“对了,还记得我之前给你写的那张专辑吗?”
曾郦也来了兴趣:“当然,当然那可是我的战绩呀,买了2白金那。”
唐凯吐槽:“咱们国内这算法也真够少的了,人家欧美100万张唱片才是一白金,港岛是50万张,只有咱们国内10万张就算一白金了,你这成绩要是放在港岛也就半白金的成绩。”
曾郦耸了耸肩:“没办法呀,国内虽然人口多,但是毕竟经济正在起步阶段,有cd机的才有多少人而且还以年轻人居多,我唱的这些戏腔歌曲受众人群又是中老年居多,能卖这么多就算是非常好的成绩了,不像磁带那个年代,随随便便录本磁带就卖百万盘,不过你问这个干什么?”
唐凯嘿嘿一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曝光率还是要有的吗,我一会去琴房静一静,看看能不能写出一首好的奥运歌曲,咱们也向奥委会投稿,这样你的曝光度绝对够。”
曾郦眼前也是一亮,对于唱歌她其实也蛮喜欢的:“好呀好呀,哥哥加油。”
她平时就总管唐凯叫哥哥,弄得虽然唐凯比曾郦小三岁,但是大家都恍惚了,都以为曾郦比唐凯要小三岁那。
既然话题都聊到了这里,唐凯站起身:“我去琴房找找感觉。”
前文说过唐凯从12岁就开始专业地学习声乐,既然是学声乐他基本上所有的乐器都会一些,当然最精通的还是比较好学的吉他,但是像萨克斯、小提琴、钢琴、单簧管这些他也都能简单地露一手。
曾郦也跟去了琴房,她很喜欢唐凯工作时的状态,那样的唐凯让她着迷,她其实心里还有一个小秘密,在拍摄张三丰的时候,唐凯在专心地看剧本背台词,如此认真又专注的表情,刀削斧凿的完美侧颜,那个时候她就沦陷了。
唐凯在乐器之间转了转,随后还是拿起最擅长的吉他,然后开始专注地会议有什么适合奥运会的曲子,想了一番现在已经2007年4月了,很多知名的曲子好比首都欢迎你都已经创作出来了,所以他决定另辟蹊径。
所以这回唐凯选择了两首不一样的歌曲,全是面熟京城的,虽然这两首曲子没有为奥运弘扬精神的词,但是也足够展现京城风采了。
说干就干,他直接拿起吉他弹奏起数年后火遍大江南北人人都会唱两句的《蜀都》,不过他把词改了,改成了后世他最喜欢听的德芸社张芸磊跟郭少主那版《燕京》。
一边弹,一边唐凯温柔地看向曾郦,嘴里开始缓缓地唱出歌词:
紫禁城一叶知秋,今夜有点温柔。
后海夜晚的凉风,吹散你的忧愁。
红墙绿柳沾细雨,藏着她的回眸。
让我感到不舍的,是京城的温柔。
听潭柘寺的时钟,看钓鱼台的秋。
颐和园、香山和鼓楼,怎么都走不够。
在这座大大的城市里,到处都是回忆。
燕京, 忘不了的只有你……
和我在北京的街头走一走, 噢哦……
直到岁月都在这里从指缝间溜走……
国子监边书生风流,钓鱼台落叶堆成秋。
走到后海路的尽头,坐在小酒吧的门口。
和我在燕京的街头走一走 噢哦……
直到人潮散尽我也不放开你的手。
你会挽着我的衣袖,我会把手揣进裤兜,
北京的路要慢慢走,我们一起走到最后。
和我在北京的街头走一走 噢哦……
直到人潮散尽我也不放开你的手。
曾郦眼含春水地听完这首歌,一边鼓掌一边说:“哥哥,这首歌明显是男孩子唱的,给我有些可惜了。”
唐凯摇了摇头:“女生唱民谣又是另一种韵味,而且就改两句歌词就可以了,只要把,你会挽着我的衣袖,我会把手揣进裤兜,改成我会挽着你的衣袖,你会把手揣进裤兜这不就完美解决了。”
曾郦跟着哼唱了两遍,觉得主要还是曲子跟歌词好,确实男生跟女生来唱都可以,只是有两种不同的韵味,她便抱着唐凯的脖子:“么么,谢谢哥哥,这首歌我太喜欢了,这里的每一句歌词都是咱们俩过去七年的点点滴滴,对了它叫什么?”
唐凯摸着被亲过的脸蛋,还像初恋般傻傻地笑:“这首歌就叫燕京,那我再给你唱一唱另一首吧。”
绕不开解不开,燕京的缘儿。
阴一阵儿,晴一阵儿。
故宫的天儿,这位爷那位爷。
全瞅我了,图的是面儿。
叮咯咙咚暮鼓晨钟,嘻嘻哈哈咱都懂。
八百年帝都兴亡过眼,添一壶浊酒喜相逢。
花开花谢香山红叶,人来人往粉墨登场。
雍和宫往南大栅栏往北,荡起双桨白塔红墙。
行嘞成嘞得嘞您嘞,清静清静消停消停。
东四十条走上一遭,过了珠市口又到虎坊桥。
兜兜转转苍苍茫茫,何必是故乡。
凭谁是谁爱咋咋地,未必是黄粱。
城南旧事啼笑姻缘,都在我心间。
红楼梦里卢沟月下,天地一少年。
行嘞成嘞得嘞您嘞,清静清静消停消停。
东四十条走上一遭,过了珠市口又到虎坊桥。
城南旧事啼笑姻缘,都在我心间。
红楼梦里卢沟月下,天地一少年。
这首歌非常不错,唐凯的音色也很好听但是曾郦皱了皱眉:“这首歌不适合我一个女生来唱,甚至都不适合你来唱,歌词里满满的胶原蛋白,我觉得应该让一个少年来唱,这首歌不会就叫少年燕京吧?”
唐凯伸出大拇指:“不错,这首歌确实就叫少年燕京,你说得也对要是有一个少年来唱似乎更好,但是月坛不太好找这样的少年,所以我的意义由你以一位母亲的角度来唱,这里又别有另一番风味。”
曾郦被唐凯说动了,还是决定试一试,果然如同唐凯所说,曾郦本来就是学戏曲的,唱出来别有一番少年燕京的风味,似乎是一位母亲看着自己长大的儿子,欣慰地在唱一首这样的歌,感慨着自己生活的燕京城也依然还是一位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