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声震天,箭雨腥风。
魏军的攻势很猛,不过短时间内,徐州城并无危险。
刘魁看着城楼下马上仙子花木荣的调度,摇了摇头,不满的说道:“这娘子输了,怎么不认账啊。”
马无才是懂刘魁的,这个我们开局就讲了,“陛下,怎么不逮了来。奴才有一计,可以让她到你的碗里来。”
刘魁狂喜,“快说说!”
马无才清了清嗓子,一副正经模样:“你半夜摸到她的营帐,三下五除二,扒个精光,然后生米煮成熟饭,大事可成。这叫先斩后奏计!当然中间还有瞒天过海,偷梁换柱,奴才就不说了。”
啪!
一个板栗子敲了过去,“老子正有此意,”
马无才摸了摸太监头,埋怨道:“你正有此意,你还打!”
“朕就是觉得有些可耻,有没有让她顺理成章的过来跟朕一起睡的?你再想想。”
马无才沉思片刻,“有了,我们可以跟魏国提亲。”
啪!
又是一颗板栗子。
“你有病啊,人家现在在攻打我们,提个鸡毛亲啊。你没本事装什么赵高啊!”
“陛下也别灰心,自古王者有荣耀,打败魏军,让他们满地找牙,他们不就主动送女人过来了吗?到时候,你想要哪个还不是你说了算?这千辛万苦的抢,哪有人家送上门的香。嗯@?”
有道理!
“朕要化被动为主动,给他们来一个四面魏歌!”
林峰过来询问:“陛下,你怎么会林家枪法?”
刘魁也不隐瞒,“你女儿教的,”
“我女儿?在哪?”
“在淮州的神龙军那里。”
“好,好啊!”林峰哈哈一笑,“她没事就好,我可是愁了三年,想了她三年。”
刘魁拉过林峰,对他说道:“林将军,你带着铁骑营离开徐州。”
林峰不解,“那徐州城怎么办,没了骑兵,我们根本挡不住魏军的重甲兵!”
“有骑兵,你们拦得住吗?”
“拦不住!”林峰直接摇头,“不过拦不住,至少可以拖一拖。我们大宋儿郎,只能死在战场上,没有后退的可能。我估摸着,魏军的重甲兵马上就要压过来了,这个时候离开徐州城,我们更无胜算。”
刘魁依旧坚持道,“林将军,如果真如你所说,他们围徐州,直指建康城,我们更不能坐以待毙。”
“那我去哪?”
“女人谷!”
“死守女人谷?”
“不!是放他们进来,你们就潜伏在那,以待时机,封口!”
林峰不明所以,但看刘魁坚定的眼神,他也没再坚持,领命而去。
魏军直到夜幕降临才退去。
夜,
刘魁真的是正有此意,在鬼影术的加持下,摸进了魏军的中军营帐。
联排的营帐,唯见一座火红帐顶,不用说,那绝对是马上仙子花木荣的。
此时已经三更半夜,万般寂静,晚露点点。刘魁轻轻撩开,
里面除了一根点亮且寂寞的蜡烛,其他啥都没有。卸甲挂在一边,红袍整齐的叠在一起。不能说,她是一个精致透底的女人。
凑近,
一张绝美精致的容颜,秀气又可人。一条修长的玉腿破被而出,仿佛如是说:又长又白又嫩,想摸吗?
刘魁嘴巴一咧,计上心来:
大军压境,
“不破徐州城,不回平城。”
花木荣策马站在三军前,望着徐州城,心头笃定,大呼一声,“破了徐州城,抓住狗皇帝,大汗重重有赏。”
三军蜂蛹往前冲之际,城楼上露出一张沁女人心魄的脸,正是刘魁。他朝花木荣大声喊道:“输了就要认账,输了就得做我女人。”
呼!
花木荣心头怒火中烧,准备骑马冲杀之际,
一个参军拉住了她的马,
“花将军,你稍等片刻,有喜事啊!”
花木荣勒马等候,
“天大的喜事。花将军有福了。”
花木荣顿时来了脾气,“你把话说完,不然老娘一枪秒了你,”
“大汗有旨令,决定与宋国和谈和亲,两国重修于好。令花府花木荣作为魏国诚意,送与宋国陛下为妃子。”
花木荣大惊失色,差点被雷下马,这马上就要破徐州城了,大举南下灭宋国了,他老妹的哪来的狗屁和亲啊!
再说,你和亲就和亲呗,把我送给那个登徒子是几个意思?我欠啊我……
花木荣还想据理力争,突然被拉下了马,一个花颜花色的嬷嬷凑了上来,咧着大嘴巴子,“花娘子,我给你打扮一番,然后送到徐州城里去,让宋国陛下宠幸你……哈哈……哈哈!”
“啊!”
原本沉睡的花木荣猛得坐了起来,木讷了许久,随后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还好,还好,是个噩梦。太吓人了。简直了,我一生戎马安天下,岂能违心钻被窝,还是个登徒子的被窝。要是这样,我还不如死了算了。这太可怕了。”
刘魁木讷在后面,原本他应该窃梦之后逃之夭夭的,可他没有。
他看傻了眼。
这娘子竟然玩裸睡,不穿肚兜!
高峦玉阔成双对,只把朱颜痴。混浊的烛光下,一片雪白,惹人垂涎三尺还有余。
刘魁心头一股狂热的冲动,手不自觉的想去摸一摸!啊呀呀……
“谁!”
花木荣感受到了背后的一股狂热,一只手拉着被子,盖住自己的美好,一只手抓过枕头边的弯刀,往后一扫。
空空如也?不,速度太快,割下了一块布料。
刘魁只是多贪了几眼,差点被拦腰斩断,心里不由感慨:这娘们是真狠,不把她绑起来,真不敢跟她一起睡,
万一她大晚上睡得好好的,突然爆起:老娘切了你个大虫!
那我完了!
刘魁回到营帐,
外面围着一群人,萧道义,董明,诸葛夫等。几人面色皆紧张,徘徊左右。
见到刘魁,萧道义急忙近身叩拜,“陛下,沛县丢了,我三万大军,全军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