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正如刘魁所猜想的,
一个人正认真的看着那本并不是很古朴的书籍:《阴阳术之梅花不度》,
这本书是从悠闲居的暗室里拿来的。
名字奇不奇怪一点不重要,都只是个形式。可被死死盯住的,是那行特意放大的字,这才是重点:欲念此功,必先自宫!
自宫!
自宫?
自宫!
马无才?
小春子?
这几个字就像苍蝇一样回荡在他周围。不自宫不能报仇雪恨,不能蹬高雅之堂,自宫后从此与女人肚兜无缘,看着无能为力。
……
镇东军营,今天很热闹。
“他老妹的,怎么这么多人报名。”
刘魁拿着冯莫机递过来的一大叠名单。本次选举采用策斗和武斗两种。其中武斗的至少三千多人报名。
“你说的,人人都可以报名,男女平等。那不想当将军的兵肯定都不是好兵,凡是有点能耐的都报名了。”冯莫机回答的毫无破绽。他似乎习惯了抛问题给自己上司。
刘魁也不好说什么。
冯莫机见刘魁无话可说,接着问道:“策斗的题目呢?”
刘魁想了想,给了答案,“如何解放扬州城!”
“啊!”冯莫提一时没反应过来,“是不是俗了点,让人看了笑话。”
“啊个屁啊!多好的题材,就在当下,多契合实际。”
“那我们要组织十个营,那以前的二营呢?武景峰呢?”
刘魁抓住冯莫机,一把提起,按在墙角,骂道:“别他娘的跟老子提二营,二营跑啦,你就当他们不存在了,重新组织二营,然后忘了它,不然本王就告你非法贪污受贿,与扬州叛军勾结,砍你祭旗!”
冯莫机木讷了好一会儿,在刘魁犀利的眼神中吓得浑身发抖。他不明白刘魁这莫名而来的形象,压根和世人评价的傻庸不搭边。
刘魁扔掉冯莫机,对着朱八一命令道,“五十里长跑,前一百个入局,其他淘汰。”
……
吩咐完后,刘魁回到王府。
“你跟我进来!”
王如嫣瞥了一眼刘魁,然后迈着丰臀进了卧房。
刘魁的心思一下飘荡荡的,好像清风拂过的芦苇荡,摇啊摇:这大白天的就想那事,不应该啊,不过我没有理由拒绝啊!我虽然喜欢雍容典雅的风韵,喜欢珠圆碧润的厚实,但我也不排斥丰乳肥臀的魅惑呀……
“给我死进来,快点!”
见刘魁杀愣着没动,王如嫣骂了一句,“再不进来我把你耳朵揪下来。”
“嘿嘿!”
进了房,
“我哥怎么死?”
刘魁似懂非懂,听懂了装着听不懂。
“啥意思?好好的干嘛要死!他不是誓死杀敌,与安阳王势不两立的吗?”
王如嫣一改常态,主动凑到刘魁跟前,拉着刘魁的手,就让他默默的往前靠。
又是这招色诱,百试不爽!
“不好吧!我不扮乌龟了,打死不扮!”
王如嫣嫣然一笑,有点胖粉嘟嘟的脸,可耻的还有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王如嫣把刘魁的手放在她腰间,吐气如兰的说道:“我倒是小看你了。我爹已经给我哥下了命令,战死扬州城。可这总不能真的去死吧,我王家就这么一个男丁了,你应该有办法的吧!”
“没有!本王很愚昧的。”
王如嫣对刘魁的回答一点也不生气,反而伸手去解刘魁的腰带,因为她始终知道,色诱是对这个好美姬的桂阳王,最好的诠释。
“事成之后,我爹给你一千万两银子。你开小灶,让武景峰和小草去练兵,那可都是不小的开支。我把大部分的军饷都放他们那边了,至少可以让武景峰拉起一支五万人的精兵。”
“呃!你这么说,我就有些不好意思了,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刘魁抱起王如嫣,一如既往的来了一句:“哇~好沉!”
“讨厌,你个死鬼!”
……
傍晚时分,
心满意足的刘魁再次进了镇北军营,王舒扶的营帐。
“你是怎么进来的?”
王舒扶一直纠结刘魁的行踪,“我再次加强了防备,难不成你是地鼠不成?”
刘魁笑而不语,十米高的皇宫墙我都能进去,区区一个军营算什么。
“又来让我战死?”王舒扶并不满意这个方案,无奈自己老爹亲自下命。但真死的话,没人接受得了。
“战死只是个幌子,你得死,还得让陛下给你风光大葬,举国同哀!这样才能封住那些不安好心人的嘴。”
“你不会真让我死吧!”
“你最好是真的死,一剑穿心!”
“你……你狠!”
王舒扶没了之前的暴脾气。郁郁的坐在主座上,看都懒得看刘魁。
“你先把扬州叛军打残,最后受伤败退到丹阳,死在丹阳!”
刘魁说完就要走,被王舒扶叫住,“我这五万镇北军都是跟我出生入死的弟兄,个个骁勇善战,你可得好好对待他们。”
显然王舒扶服软了。
不过对刘魁而言,这五万镇北军可是个大礼物,他没有理由不收着。让他败退丹阳也是这个意思,这世上哪有比白吃白喝白嫖更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