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宗曲杰冷笑回应道:“这是他自己说可以打十个的,又不是我逼的。”
黑幽冥心中暗想:“这小子看似莽撞,但隐藏的极深,希望他不是在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而此刻姜枫已经把天妖扇握在了手中,在来天坤域的时候,他早已把十五头五阶灵兽又弄到天妖扇内,毕竟这里乃是十倍的修炼速度。
他环视了一下这些元婴期强者,也没有废话,手中天妖扇子直接一甩,十几道庞大身影各自选中了对手,十五头五阶灵兽被他顷刻间放了出来,这种场景直接震惊了所有人。
“这尼玛捅了灵兽窝,都是五阶灵兽,这小子不会是天魔宗宗主的私生子吧!”有人猜想。
如此强大的阵容,莫说十位元婴后期的强者,即便是十名化神期的强者,恐怕也得望风而逃,而姜枫身旁,还有两只黑气腾腾的黑虎尚未动手,显然是在守护他。
再看那场面,简直可用惨绝人寰来形容,血肉横飞,四处皆是那十位修士残破不堪的尸体。
有人欲出手救下这些可怜的修士,却被天玄宗曲杰拦住了,此乃他们所定之规则,若是贸然出手,势必会引得天魔宗黑幽冥出手。
黑幽冥可是炼虚境八层的实力,以他炼虚境中期的实力绝对不是对手,他只能静待其他人的到来。
说来漫长,实则自这些人现身到结束,不过短短几个呼吸间,十名元婴后期的强者和三头五阶灵兽便无一幸免。
此刻这十几个庞然大物纷纷矗立在姜枫两侧,此刻再也无人敢轻视于他。这亦是姜枫所想达成的目的,他并未隐瞒自己的实力,就是要立威,不仅要在对方阵营立威,自己这一方他同样需要,否则日后必将有无尽的麻烦缠身。
姜枫云淡风轻地对着曲杰那边说道:“要不你们再来十位化神期的修士。”此言一出,曲杰气得肺都要炸了,若不是有黑幽冥在此,他定要将其魔子斩杀。
即便如此,还真有两名脾气暴躁的化神中期强者冲了出来,他俩对自己的实力极为自信,深信能够在第一时间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斩杀。
然而,他们终究还是错了,就在他们扑向姜枫的瞬间,两道身影如闪电般疾驰而出,唤文、幻武宛如两把无坚不摧的钢枪,直直地对上了这两名强者。
仅交手的一霎那,一名化神中期强者就被唤武的一只铁爪给穿透了胸膛,此等强者连一个回合都没有坚持住。
所有人更为震惊,这俩个鬼面人怎么会有如此的实力,就连黑幽冥都不禁吸了口凉气,连他都没发现这两个人有如此实力,这小子是何等身份?看来自己还是走眼了。
唤文、唤武展现出来的战力可不像化神后期强者才有的实力,他们展现出来的战力完全碾压了化神境,即使炼虚境强者也不过如此,显然他兄弟二人都是拥有跨阶作战的实力。
伴随着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那名化神中期强者的身躯竟如纸糊一般,被哥俩硬生生地撕碎了。这种杀人方式恰似两头凶猛的野兽,唤文将两枚储物戒指如探囊取物般摄了回来,恭恭敬敬地递给姜枫。
姜枫却视若无睹,他宛如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岳,对灵石毫无兴趣,随后云淡风轻地道:“你们自己的战利品自己收好,需要啥尽管和我说。”
二人如捣蒜般连连点头,异口同声地高呼:“谢公子!”紧接着便如两根挺拔的青松,稳稳地矗立在姜枫身后。
邋遢道人和鬼僧这两个厚颜无耻之徒,竟然毫不客气地收下了前那十名修士的储物戒指。
姜枫则领着十五头灵兽,昂首阔步地走进了天魔宗的队伍中。
此刻的江枫,犹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被一群灵兽簇拥着。即使是天魔宗的自己人,也都不敢轻易靠近他。显然,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至此,他在天魔宗也算声名赫赫。
恰在此时,一声雄浑的号角声骤然响起,犹如惊雷般在天际炸响。自天际一方,无数战船如汹涌的潮水般向这里驶来。这些战船长数百米,宛如一条条巨大的黑龙,足有几十艘之多。
每艘战船上都黑压压地站满了身穿黑甲的修士,他们如同钢铁般坚毅,仿佛能抵御任何风暴。
而且每艘战船上为首的强者,那气息如同泰山压卵,碾压天地,即便黑幽冥在他们面前都显得黯然失色。
显然,这些人的实力已经达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境界。
与此同时,天际的另一方,也同时出现了数十多艘白色战船,其队列阵容亦是整齐划一,气势磅礴。
这些通体漆黑如墨,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毫无疑问,这些战船属于强大的天魔宗。
那些洁白如雪,宛如一朵盛开在波涛中的白莲,它所代表的正是由天玄宗、天王殿以及无尽海各方势力联合而成的阵营。
站在地面上的姜枫,悄然将身形向着身旁的黑幽冥靠近了一些。他抬起头,露出一个略带讨好的笑容,对着黑幽冥咧开嘴笑道:“嘿嘿,前辈,如果真动起手来,您可得多多关照一下晚辈啊。”
黑幽冥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随后便再次将目光投向了上方的天空,同时嘴里不紧不慢地说道:“哼,一旦开战,你这小子可要小心对方那些炼虚境以上强者。你现在早就已经被他们给盯上了。”
听到这话,姜枫心中不禁一凛,但脸上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应道:“多谢前辈提醒,晚辈自然会多加留意的。不过,到时候还得仰仗前辈您出手相助呢!”
然而,黑幽冥却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语气之中充满了不屑与无奈:“我自己能不能在这场恶战中存活下来都尚未可知,你难道没有看到吗?
双方的尊者境强者竟然都来了如此之多。若是真的打起来,像你们这样的小角色,无非就是充当炮灰罢了。”说罢,他微微摇了摇头,眼神之中流露出一抹深深的忧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