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日子仅仅持续一年,那是最快乐的一年,可是所有人都以为,打败狂暴过后,这些都不都是理所当然?
可是在第二年没多久,事情就发生转变,甚至愈演愈烈,直到第三年都忍不住了,开始爆发,在第三年结尾,事态爆发,所有人都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模样。
没有烦恼所困惑的时候,所有人都变得懒惰起来。
因为没有了共同的敌人,那他们自己便是自己的敌人。
也就一年的时光,之后第二年,在上半年时就发生了不少闲言碎语。
却无人在意。
而散播这些话语,挑拨起争论的人就是无邕族的那三人:沁人、满青以及百西。
这个世界何时有过始皇?表面美名其曰是为他们好,承担起管制狂暴的责任,可是,站在这个位置上,哪怕只是一个无所谓的名分,也会让人觉得心里痒痒。
最开始,他们是从贺萧下手。
自从贺萧回复,没死之后,如今的贺萧被不少人盯着。
不少靓男俊女的盯着贺萧,因为贺萧实在是太帅了,多少人希望能得到贺萧大人的垂怜。
而贺萧也稳妥妥的是一个渣男,翻脸不认人。
沁人几人就是拿捏住这点,这才逮着风口点不放,死死咬着贺萧不松口。
“贺萧大人可真不是个东西啊,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当初想要同我欢,说的那叫一个海誓山盟,岂料翻脸不认人!”
“真不理解,为何有那么多傻子去找他?明明他如此恶劣,只爱你一人的话,张嘴就能说,为何还有那么多人相信他?”
不少风言风语开始刮起,声音很是 大,大到始皇身边,而赤炟居然毫不在意。
赤炟没有闲着,一年的安稳过,他生出一丝丝的危机感,但这份危机感是来自狂暴,并非是这个世界的人。
狂暴不可能会被完全剿灭。
所以赤炟才觉得可怕,他查看地图,在世界各地安排人手,企图寻找任何藏匿在深处的狂暴。
寻找到他们的蛛丝马迹,而后一举歼灭他们。
让世界上所有的狂暴都消失!
狂暴的危害多么恐怖,他们都无比清楚,所以当那些人的风言风语传来时,赤炟并没在意。
难不成贺萧的风流事迹会比狂暴还要危险?
当即他要求贺萧管好自己,年轻气盛是一个方面,但若管不好就剁掉!
贺萧浑身一紧,恐惧的连连点头。
可当再见到美人时,又瞬间将这些事物忘记,抛之脑后。
白玢玊是始皇中最安分的人,也是最受所有人爱戴的人,因为那份默不作声的神秘,以及击打狂暴时的任劳任怨。
所以很多人对白玢玊的印象都很好,一年后,白玢玊就去找赤炟,要求退下始皇职位。
赤炟看他一眼,果断点头。
“你可有去的地方?”
白玢玊并未想过要去什么地方,此时刁冷慈走来,嘲笑道:“白玢玊大人可真是与世无争,居然想离开,不如去潇界。”
“那处无人看管,人烟稀少,可能会有狂暴出没。白玢玊大人喜欢清闲,不如就去哪?如何?”
白玢玊知道,刁冷慈不想让自己好过,这不过是想困住自己的借口罢了。
换种方式将自己囚禁,只是,白玢玊有把柄在他手上,不敢不见对方同意,只能点头道:“好。”
刁冷慈这才冷笑道:“我就知道你会同意,你会喜欢那个地方……”
白玢玊未等刁冷慈说完,便扭头离开,刁冷慈下眼一片血红,他最恨白玢玊这副目中无人的神情。
“刁冷慈。”
刁冷慈不情不愿坐于赤炟对面,这么久,赤炟对他的照顾,他也都是看在心里的。
即使心中对此有些不满,也不得不压制下来。
“赤炟大人。”
“既然你无事可做,就将魔界分配与你,由你看管。”
刁冷慈波澜不惊道:“魔界?为何想给我看管?”
“你的性子不适合留在人间,”赤炟停下笔,捂住额头很是苦闷道:“你只需要看管好,在你的地盘上保证不会出现狂暴就好。”
“那,爱墨竹呢?”
提起爱墨竹,赤炟的目光落在一旁的扇子上,上面画着了青绿色的墨竹。
他嘴角不由得泛起笑容,将其拿起,笑道:“我知道,能打败狂暴他也付出不少,耗费很大的精力,他的身体大不如从前。”
“始皇职位只是给他的嘉奖罢了,先这般,他性子顽皮,心智不成熟。”
刁冷慈也就在提起爱墨竹时,眼神中才会变得温柔。
“也是。”
他似乎也默认了这话,“爱墨竹呢?”
“似乎,在什么地方玩。”
爱墨竹此时正在集市上瞎跑,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真是神奇,没想到居然能在短短一年的时间内,将家园恢复如初。”
邬卿陪爱墨竹闲逛着,并不言语。
“有扇子。”
爱墨竹抓起一个扇子,上面画着一只猫,他问老板价钱,老板见是他便摆摆手。
“你拿着吧。”
“嘿嘿。”
爱墨竹过这样的日子已经很长时间,也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只是道了声谢就带邬卿走了。
“咱们走吧。”
邬卿总觉得很是别扭,他问:“你不付钱,真的没关系吗?”
爱墨竹摇摇头:“始皇的职责就是保护他们,贺萧说我们做的够多了,就算拿些小物件也不算什么。”
邬卿张口又闭嘴,似乎想,但是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你这样,似乎有些不太好。”
爱墨竹有些不满道:“哪不好了?这不是挺好的?这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邬卿茫然的注视他,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邬卿不知为何爱墨竹忽然发火,因为这是他曾经净化大量狂暴后,的后遗症。
一点就爆。
完全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甚至现在艾墨竹已经分不清,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邬卿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说:“你变了。”
爱墨竹一愣,觉得呼吸不过来,但还是倔强道:“那又如何!你是嫉妒我成为始皇吧?”
邬卿也是年轻,嘴臭不惯着:“谁嫉妒那种东西,一个破头衔,让你稀罕成这样。”
爱墨竹顿时咬牙切齿起来,狠狠将扇子扔在邬卿脸上。
“那你跟着我做什么?滚吧!”
邬卿捡起扇子,想还给他,但爱墨竹已经自顾自的走了:“出现在开始,我们不是朋友了,以后不要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