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公爷,见过各位公子!”
背后的十名舞姬,也纷纷弯腰欠身行礼。
一时间整个大平层竟然有种仙气飘飘的感觉。
徐闻则是摸着自己的鼻尖儿,淡淡的笑道:“多谢红梅仙子赏脸,今日是我收学生的好日子,所以呢请诸位过来一趟,你们放心,钱我一分不会少诸位的!”
解红梅起身看了徐闻一眼之后,便轻声问道:“现在可以开始吗?”
徐闻一脸轻松笑着说道:“当然可以,请!”
谢红梅点了点头,便转身看向了自己的随从。
很快一张红毯铺开,而几名弹奏乐器的师傅也在一旁找好了位置。
“小女子在这里预祝公爷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谢红梅轻声说道。
徐闻一听,顿时眉头皱了一下,他总感觉这女人说话有点夹枪带棒的感觉,不过倒是懒得跟对方废话,自顾自的喝着手中的金陵醉。
自从来到京师之后,每天喝的那叫什么玩意儿,简直让人难受。
解红梅见徐闻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眉头皱了一下,便看向了一旁的乐队。
顿时,丝竹声响起,她也随着音乐缓缓扭动曼妙的身姿。
此时整个房间内的气氛也一下子变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痴痴的盯着眼前的解红梅。
作为一个在京师这种地方都能够闯出名头的女人,她的舞蹈功底自然不用质疑,特别是此时这些书生都已经喝了酒,看起来就更加的明艳动人了。
徐闻也忍不住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这个女人彷佛天生就是跳这种舞蹈的,特别是那一双大眼睛更是天生的桃花眼,似乎能够勾魂夺魄一般,再配合着精湛的舞蹈,简直能够大杀四方。
“难怪她能够在京师闯出这么大的名头,如此舞蹈,再加上她的饥饿营销,的确是没什么人能够挡得住啊!”
徐闻深吸了一口气,苦笑道,不过心里对于解红梅也是越发的好奇了。
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如果背后没有什么强大的背景是绝对不可能存活到现在的。
在这时代,如解红梅这样的女人更像是一种商品,一种货物,好的商品货物,自然是要被哄抢的。
可解红梅不但没有被哄抢,甚至连被人威胁都没有,之前的上官青云何等霸道,何等嚣张,可也仅仅只是略微施压,根本不敢强迫她做她不喜欢的事情。
而且这女人更是当着雅集那么多的才子的面儿拒绝了上官青云。
“难道这女人有朝廷背景?”
突然这个想法浮现在了徐闻的脑海之中,也让他整个人的眼睛猛的一瞪。
下一秒,徐闻就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解红梅绝对是有朝廷的背景,不但有,而且还一定很强,否则的话绝对震慑不了上官青云这样的纨绔子弟。
“有点意思!”
徐闻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随后盯着谢红梅笑道:“让后面的也一起共舞吧,一个人看着没劲!”
解红梅一听动作明显呆滞了一下,她红梅仙子,盛装出席,亲自跳舞,可现在徐闻竟然说没意思?
“该死的臭男人!”
解红梅咬着银牙,狠狠的瞪了徐闻一眼,随后借着舞蹈的动作悄然转身使了个眼神。
背后那十名同样精心打扮的女人也缓缓舞动了起来。
衣袂飘飘,宛如天上的仙子降落凡尘,让人目瞪口呆。
便是徐闻此时都伸长了脖子吞咽了一下口水,此时他终于有些理解纣王了,甚至想要让自己成为纣王。
这要是能够一起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儿啊!
“好,好啊!”
“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机会见啊!”
“妙啊妙啊!”
不少人在酒精的麻痹之下已经有些得意忘形。
徐闻听着这些人的声音,也回过神儿了,冷冷的看向了那些青年才俊。
不夸张的说,几乎所有人都被眼前的舞蹈吸引了。
但是有一份人能够保持理智,可有一部分人已经一副猪哥相了。
唯独杨士奇,杨荣,杨薄三人,此时眼神竟然依旧清澈明亮,彷佛眼前的女人都是传说中的红粉骷髅一般。
“玛德,难怪三杨能够雄霸朝堂那么多年,就这心性简直就不是人能够做到的啊!”
徐闻在心里惊呼道,连他都差点把持不住了。
可这三个家伙,却一点事儿都没有。
“呼呼,杨士奇你们盯着他们,行为放浪不检点的明天就不用来了,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以后都可以用这种方法来考验青年才俊,这一层我会让酒楼给你们留着。”
“另外住所我也已经安排好了,到时候你们去找周青就行,直接入住,尽快把班底组建起来!”
徐闻看着一旁的杨士奇神色平静的说道。
杨士奇一听,顿时眼睛一瞪心里也掀起了滔天海浪,此时也终于明白徐闻为何要劳师动众了,感情是在进行一场考验。
这不禁让他有种后怕的感觉,这种考验实在是太恐怖了。
完全是在不知不觉间进行的啊!徐闻亲自带头来喝酒欣赏舞蹈,可谁曾想其中竟然还蕴含着杀招。
“恩师放心,我一定会做好这件事儿!”
杨士奇急忙起身,恭敬的说道。
徐闻点了点头,便起身走了出去。
此时这三十名青年才俊竟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的离开。
“公爷!”
门口,周昆,王力急忙行礼。
“走吧,这里交给杨士奇他们处理就行了!”
徐闻笑着说道。
“嗯,刚刚家里有人来了,说熊俊找你!”
王力笑着说道。
徐闻一听顿时眼睛一瞪愣了一下,诧异的看着王力问道:“他说什么事儿了吗?”
王力摇了摇头,“不过应该是火器那边有什么事情吧,毕竟他也不干别的事儿!”
徐闻一听笑着说道:“既然这样走一趟吧,火器也是至关重要的!”
不夸张的说,明朝的之所以能够这么硬气,打的周边国家臣服,火器的帮助实在是太大了。
如果不是朝堂腐败太严重,国库空虚,明朝绝不惧怕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