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们欣赏了师兄的中药种植园,然后就准备离开了。
我们当然不用给师兄治疗费和药费的,就准备离开。
师兄走到正准备上自行车的我身边,轻声嘱咐说:
“撇身捶应该是打太阳穴,你打偏了。”
“幸亏是打歪,不然了不得了。你说是不是?”
李娟自己走了过来,尽管穿着高跟鞋,但是走得却很平稳,也没有来时的疲惫与柔弱了,看来武医结合的治疗,确实很管用。
“走吧,还需要我扶你吗?”
“别想着赚我便宜,我自己会上车的。”
师兄听到这话,狠狠看了我一眼,其中意味深远。我知道他在想些啥。
我歪了一下车子,李娟右手抓着我的胳膊向上拧一下身子,侧着坐上来,然后拍着我的后背,开口说:
“走!”
我问她是到公园骑车还是直接送她回家,她想了想,说还是到公园骑车回家吧。
“你的后背没有出汗,这么热的天,打太极拳确实有用。”
“那好啊,我们弄两个训练班,我教太极拳,你教跳舞。怎么样?”
“好事情,可以考虑。”
边说边聊,也不觉得走的快慢,加上晚上车辆又少,很快就到了公园边上,她的飞蝶24自行车还安安稳稳的停在那。
我点好车子,她竟然一下跳了下来。
看来,真的是好转了。
她家在於陵银行的南边宿舍,也就是银行的“南宿舍”了,有三个单元的一座楼房,只有一个单元是银行的宿舍楼。
我跟在她车子后面,送她到楼下,看她上楼。
接着,是楼道里笃笃的高跟鞋声音,然后开门的声音,我才骑上车回家。
看看表已经九点半了,虽然是夏季,但除了路灯下光着膀子打扑克的小青年外,已经行人稀少。
隔壁的老胡家早睡了,我家也关了灯,我知道是媳妇洪萍等我回家不果,也已经睡了。
赶紧洗脸洗脚,轻轻上床。
当夜无话。
早晨起来洗漱一下,打开抽油烟机,趁隔壁老胡家还没有起床,赶紧给老婆孩子做好油煎鸡蛋,又出去买回豆浆,才轻轻过去喊她们起床。
邻居老胡的对象在於陵第一丝织厂工作,因为孩子交给父母照顾,夜班也一般不早起,早起也不在家里吃饭,而是到班上一块吃。这样也省下两家在吃饭时间争厨房了,就是洗漱很不方便。
在老婆孩子洗漱的空档,我又拿出给艾行长起草的那个情况说明从前向后看了一遍,再从后向前看了一遍,防止出现错别字。
竟然没有错别字,一切oK!
老婆洪萍是运输公司职工,也是我小学到高中的同学,个子有一米七五,与我的一米八五差不了多少,平常上班也不忙,就是零零碎碎的经常加班。
我家孩子是姑娘,正在上小学五年级,作业不多不少,成绩名列前茅,取得双百是正常事。
我们上班的时间基本差不多,所以一起吃饭一起上班。
姑娘看我在向口袋里装东西,嚷嚷着要看,洪萍也要看看。
那就看吧。
就一张纸多一点的文字,他们一扫而过。洪萍说:
“昨天一天就忙这个?”
“对啊,这还不够忙吗,乱哄哄的?”
“你写这个干嘛 ,这是要检讨书,还是要入档吗?”长期在一起生活,老婆也多少了解一些银行的情况。
单位的事我一般不在家里说,既然问,那就简单说了一下过程,她说:
“好阴!”
“管不了就别管,对外说更不行,这就是人性。你管住嘴啊。”
“你可千万别扯进去,他们当官的争来争去,咱老百姓掺和没有好处。”
“赶紧吃饭吧,堵住嘴就行。”
姑娘笑了 :
“孙大爷真有意思。”
在一座楼上,孙行长又平易近人,尤其喜欢小孩子,所以,她也认识一楼的孙大爷,也就是孙行长了。
送孩子上学是老婆的事情,我就骑车上班。虽然要去开会, 但是艾行长的事情要办,李娟上班与否也要去看看,不然不放心。
艾行长还没有到,李娟倒是早早来了,在她与赵科长的办公室里抹桌子拖地提开水,一点看不出昨晚受伤的迹象。
这样,我就放心了。
她看到我来了,就赶紧跑过来,我赶紧问她:
“好点了吗?”
“基本没事了,就是贴膏药的地方有点热乎啦的,也不酸不疼了。”
她给我把会议通知拿过来了,我看了看,这是於陵区政府发来的的通知,上面写着写着:
关于召开股份制改革试点工作会议的通知
奥,是股份制改革会议,应该又是一轮新的改革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