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程煜几人的加入,很快他们就调查到了赵四身上。
林兴早已把黄府发生的事事无巨细的告诉了江肃他们。
程煜心中也有自己的分析,他想着既然这个林照说能解黄员外的毒瘾,还安排了这么一场英雄救美的戏码。
那就先从赵四几人下手。
赵四和他的小喽啰们被突然抓过来时,还处在懵逼状态中。
程煜几人特意趁着夜黑天高时,遮掩住面容,把人抓了过来。
程煜吩咐手下的人把被敲昏的几人用冷水浇醒。
进入初秋,夜晚的天气渐凉。
被猛然浇醒,赵四几人连忙哆嗦着靠在一起。
看着眼前蒙着面的人,大喊:“你们是谁?知道我是谁吗?还敢绑我,吃熊心豹子胆了,敢绑架你赵四爷爷……”
程煜二话不说一脚朝着赵四的心口踹去,声音寒冷,“让你开口了。”
一脚被踹多远的赵四不敢说话了,这小子是来真的,他到底是何来头。
恍然间他猛然想起,前些日子他与余鸣对黄怜惜做的一场戏,不确定的开口,“你……你们是黄府派来的人?”
遮住半张脸的程煜不动声色的蹙紧眉头,让赵四一时摸不清头脑。
听说黄厚那个老匹夫已经清醒过来了,还四处派人在清水镇上寻找他们的踪迹,他们都已经躲起来了,没想到还是让他们抓住了。
一听他们可能是黄府派来的,赵四身边的狗腿子害怕的不敢直视程煜几人的眼睛。
程煜身后的手下开口,“少说废话,问你什么你答什么?说是谁派你们去接近黄府小姐的。”
赵四哪里敢说,他可得靠着李江那里的五石散解瘾呢!
摇头,“没……没谁,都怪那个小娘们长得不错,我们只是想和她玩……”
程煜听着他居然不说实话,还敢侮辱女子清誉,紧接着又是一脚,“不说实话,敬酒不吃吃罚酒,打到他开口为止。”
程煜身后的手下得到命令,把赵四的嘴堵住,上去就是一顿收拾。
黎辙把人送回去后,就返回镇上来了,他还有很多事没有处理完呢!
等此事告一段落后,他就得开始着手准备俩人的婚事了。
尹白菜听着院外黎辙驾着牛车远去的动静,一骨碌的从床上爬起来。
他可不是什么傻白甜,他明显看出来了程煜他们不是普通人,身上浑然天成的气势,可能也是军营里来的。
由此可想而知黎辙在军中的地位怕是也不低。
虽然昨日他没有仔细告知自己师父的事,可是从黎辙的口中,自己也能够猜想一二。
王福昨日去花满楼依旧没有寻到余鸣的踪影,把手里剩余的两包五石散给大厨后,一脸阴郁的坐在结账柜台。
何苗看着脸色不佳的掌柜,比平时更加行事小心翼翼了。
他也从后厨那里听说了掌柜的是因为手里没有香料的存货了,现在赵公子也找不到,正心烦意乱呢!
不知明日该作何打算的王福,动了想歇业一天的心思,现在镇上这些有钱的都是为香料而来的。
眼下自己手里已经没有了,这生意该如何进行下去。
莫非是因为自己一时私心没有给赵林那小子作引荐,他才故意躲着自己的吧!
不得不说王福可算想通了,余鸣接近他本意就是为了搭上他背后金府这条线。
他三番四次的搪塞,按余鸣的性子自然是要好好给他一点教训的。
五石散是他一手带过来的东西,只要吃上瘾的人一天没吃,还不把王福的福满楼闹个天翻地覆。
到时候,王福自然得哭着求着来向他买。
余鸣今日又来到李江落脚的小院,“让你办的事如何了?”
李江点头,“蛇哥办成了,王福现在正焦头烂额呢!他手里的五石散只够用今日了。而且我还跟着他,发现王福那个老东西近几日天天上花满楼去打探你的行踪。”
余鸣知道的摆摆手,王福那个老东西终于是急了,那就让他多急两日。
自己还真是给他脸了,三番四次推挠自己让他办的事。
余鸣上一次回来就吩咐李江让他时刻注意着福满楼的动向,他就等着王福求上门来的那一日。
反正俩人交货一直是在福满楼,王福想轻易找到自己怕是得费一些功夫。
受不了折磨的赵四几人,终于舍得开口了,他实在遭受不住了,这伙人光指着他痛处打。
程煜让人把赵四嘴里塞着的布团拿了出来,看着口水鲜血顺着嘴角流出来的赵四,程煜把脚踩他手上,“早点识相该多好,免得受这皮肉之苦。”
程煜身后的人看着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赵四几人,他们觉得小将军还是下手轻的了,在营里时,那些被抓住的敌国将领无不被折磨得体无完肤。
赵四为了小命着想,把余鸣让他干的事,以及李江的落脚地都说了出来。
程煜听完对着身后的人招手,手下明白的再一次把赵四几人打昏。
“小将军你说这小子不会是骗咱们的吧!”
程煜:“把他们绑起来,我们先去他给的地儿探一探,要是给假消息,回来再收拾他们也不迟。”
程煜突然想到了什么,蹲下身往赵四怀里一摸,果不其然,他搜出来了一包被黄纸包裹住的五石散。
捏紧手里的五石散,程煜目光骤然冰冷,这个该死的余鸣,在清宁县霍霍还不够,又把手伸了过来。
他决定等到了入夜就去赵四给的地儿去一探究竟。
府城
沈小满收到沈瑾的信儿后,就立即找人把事儿办了。
府城谁不知道,温欣有个泼皮无赖的兄长。
沈小满就让人把温欣的兄长温韦带进了沈瑾名下的赌坊,让他在一天之内输了一大笔银钱。
沈小满假意在温欣的院子里清扫,听到屋内传来温欣大发雷霆的声响,他偷偷捂嘴笑了。
活该,让你去找我少爷的麻烦,现在你可有的忙了。
温欣本就是一个小商户的女儿,使小手段让沈瑾的父亲把她娶了进门,不仅不安分守己,还总惦记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一早她就收到下人传来的口信,说她那个不成器的哥哥在赌坊欠了一大笔钱,这让她如何不气。
温欣发完一通脾气后,带着贴身婢女急匆匆出了门。
沈小满把手里的扫帚扛在肩上,人都走了,他还扫个屁,“二”夫人看你还有没有时间惦记我少爷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