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时间匆匆而过,昨晚王拓被王凯旋告知,大哥王康胜来电话,让他今天上午去车站那边等着拿车。
“别忘了带身份证明。”
这是电话最后王康胜的叮嘱,王凯旋一字不落的给传达到位。
这时候的火车晚点是常事,按王康胜说,火车预计八点到站,此时已经七点四十,王拓还在家里没出门。
房子的修理已经接近尾声,王伟和王晓曼的房间没有大改动,只是在屋子里加了一道火墙,用来冬天增加房间温度。
变化最大的是王拓的房间,厨房完全移走,房间中间加了一道南北向的隔墙,用来隔开卧室与客厅,房门从正中间改到西侧,距离院门更近一些,更方便客人进屋。
这样一来,他的卧室自然就是挨着弟弟王伟那边了,为了让卧室显得更大一点,他把火炕修的小了一点,王拓东北人,不喜欢床,更喜欢火炕这种冬暖夏凉的寝具。
王伟和王晓曼也是如此,因此他们俩的房间也还是用火炕。
不同的是,王拓和王伟两个房间里的火炕是连在一起的,这样可以少烧一点柴火,而王晓曼的火炕是独立的。
厨房移到东墙边,依托着东墙,建了一个大房间,房间分为南北两间,使用一个门,房间中间开门,北侧是餐厅,南侧是厨房,为了不浪费厨房的火灶,这里单独弄出一个火墙,连通那个有着厕所和车库的倒座房仓库。
现在仓库已经可以改叫车库了,为了隐蔽性,厕所独立出去,为此施工队可没少费功夫,只要是单独的将倒座房拆除一角,不影响房屋整体,还要连通火墙,挺难办。
东侧的倒座房变成车库了,西侧的倒座房则没动,家里还是要有一个仓房的,不然的话,像四合院那边,一家挨着一家住,根本仓库放东西,不少东西都堆在廊下窗户口,好在这种放置方式,不影响院里人进出,只对自家有影响。
院子里多了餐厅和厨房后,院子面积自然变小了一些,好在家里院子原本就很大,缩小一点也不影响使用,同时院子里也做了硬化,因为王拓留下的水泥很多,所以干脆将整个院子都铺上水泥,车库地面自然也是如此。
车库门口留了一个不到二十公分的门槛,门槛两侧做了斜坡,门外的斜坡没弄太长,免得影响行人或者车辆通行。
除此之外,王拓还将所有的窗子都换成了双层玻璃。虽然没有真空技术,但双层玻璃的防风效果还是好了不少。
隔音效果也比单层玻璃好很多。
出门的王拓第一个看到的,还是在洗衣服的秦淮茹,王拓也不知道,贾家是真的有那么多脏衣服,还是秦淮茹没啥事只能玩水。
作为一个嫁到市里来没有工作也没有粮本的农村人,秦淮茹平日里总是遭受婆婆贾张氏的白眼,可她一个势单力孤的农村人,根本没有人脉来帮她找工作,为了不显得自己像个懒婆娘,啥也不干,她只能每天给自己找事做。
对此王拓只觉得太无脑,如果单纯想要做事的话,不如让贾张氏去社区领点糊火柴盒的工作回来,别看这工作不大,手快的话,每个月却可以赚四五块钱呢,即便手慢,两块钱还是可以赚到的,在这个时候,两块钱能买不少粗粮呢。
这种事情,王拓却不会主动跟她们说,贾张氏那个家伙,上次在背后诋毁自己,王拓都懒得理她,如果自己再给秦淮茹指路,怕是还要被贾张氏蛐蛐,犯不上不说,还会让自己感到恶心。
好人难做,所以王拓并没有想要做一个烂好人,乱世先杀圣母,这一条准则哪一个后世的人不清楚?
跟院子里几个人点头打过招呼后,王拓直奔火车站走去。从南锣鼓巷走到火车站,路程不近,大约有五公里,不过王拓的脚程快,原本需要走四十分钟的路,在他脚下仅仅不到二十五分钟便走完了。
他到火车站时,已经快八点十分,但他等的那列火车却还没到站。
“我就说得晚点吧。”
王拓找了个地方靠墙休息,而他空着双手来到车站,让不少火车站工作人员觉得奇怪,大家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不少人还在微微摇头,好像是在惋惜感叹什么。
被人这么看着,王拓觉得莫名其妙。
殊不知,那些人已经将他当成了扒手,觉得他是在挑选下手目标,他们心里想的是,明明是一个长得这么俊的孩子,竟然不走正道,真是太可惜了。
等了差不多十几分钟,王拓才听到站台上传来大喇叭的声音,他等的火车到站了。
想要进站台,那必须得经过检票口,王拓走向检票口,检票人员看到王拓愣了一下,皱眉发问。
“你要干啥?”
王拓拿出身份证明,道:“我来取东西,这是我的身份证明,东西就在刚刚进站的那列火车上。”
检票员没好气的对王拓道:“去那边开个证明,然后再来找我。”
对于他的态度,王拓表示不在乎,这时候这些服务人员都这德行,一个个好像大爷一样,丝毫没有服务业人员的服务精神。
都说人民当家作主,这些人觉得自己翻身了,自己是主人,态度能好才怪了。
王拓按照他说的,来到卖票的办公室,从服务窗口开了一张证明,这才能进入站台。
大件货物自然要在最后的车厢放着,王拓来到火车后面,列车员打开车厢,搭好木板,王拓才将挎斗子推到站台上。
只是这辆挎斗子王拓怎么看怎么眼熟。
“这不是我在哈市骑的那辆挎斗子么?”
这辆挎斗子的状态还不错,钥匙是在列车员手里保管的,王拓拿到钥匙,一脚将挎斗子启动。
“回家咯!”
骑着挎斗子慢慢走在京城的大街上,不用王拓说,他也是这条街上最靓的仔。
而王拓没有直接回家,反而是骑着车从南锣鼓巷路过,奔东直门外,在没人的地方将车子掉了个包,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