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莉其实今天不想过来找钟正的,她找钟正看似理由充分,其实也不过随意搪塞的,只是刚好搪住了口子罢了。
可赵英来找到了她,她明白自己的父亲黄旗毅农业局长与赵英来这个局长相差甚远的。
且不说赵英来在公安局长位置上耕耘多年,就凭赵英来和秦奇山这个入了常的副县长走得近,自己父亲就没法比拟的。
“你只要让把这个给他喝下再与他尽情疯狂,直到他精疲力尽就够了。”
听这话时黄莉十分的不解,这局长到底想干什么。
“放心这不过是催情药,你们曾经是男女朋友我才找你的,如果找别的女人不仅害了人家也便宜了那小子,对吧!”
“他身手很好,这你深有体验吧!不把他弄精疲力尽的我们怕他还有能力再祸害别的女人。”
黄莉当时只是静静地听着。
“你知道新来的县委书记很显然和县长还有秦书记,这些本土的老势力有些争议的。”
“当然你和钟正最多算回味温存一下曾经的美好,还远远不够让那个女人放弃提携她的。”
这会黄莉明白了,他们这是要做个局,他们不想新来的女领导身边有可用的人,或者不想有不是他们这些本土大势力的人。
新来的大领导身边只能是他们的人,他们不想让自己的权力与利益受损,他们要牢牢把控着白马县的一切。
“你父亲刚上任农业局局长,他也是沾了张主任的资源,现在张主任人不在了,他若想再退休前进一步必须有个靠山吧!”
“你觉得新来的领导会用一个没几年就要退休的人来把大局?”
“可我和秦书记年龄上的优势不说,有进步空间提议是肯定先考虑我们本土自己人。”
“再说了,你伤害过钟正,他要是起来了,你们家在体制内的人大抵是没机会了。”
黄莉打断赵英来的话:“就是和他再疯狂一番那么简单。”
赵英来道:“没错,不可一定要确保他累倒了,于一些事再无能为力,你懂的……”
黄莉道:“行!我明白了,就是我把他造废了了,你们安排个有身份的人,这事一捅到大领导面前,碍于事情的严重性与对方身份的重要性,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启用钟正了。”
赵英来道:“你很聪明,我相信你会做聪明的事。为了保证他精疲力尽,这药还是得给他喝下。”
黄莉道:“我怕他不会再动我!”
“放心!这个喝下去,就算面前是头母牛他都控制不住。再说他是个念情的人,他就算不会再和你破镜重圆,心中多少还有些旧念的,说话的机会还是会给的。”
而此时黄莉在另一个房间,今天在镇上看到大家说的茶叶西施,叶老板的出现。
她就知道叶老板和赵英来这来本土的权力势力有牵扯的,她也能想到叶老板待会就会出现在钟正睡觉的床上。
然后赵英来或赵英来的人会带人过来,进行拍照、只要两人衣衫不整……
大领导看上的人,没公职在身的人,还没恢复原职就飘了,敢对县里女首富,最大投资人强行不轨,这成何体统。这下钟正真的永远离开公务员队伍了,再也没有机会回头了。
黄莉觉得自己有些狠,可想想刚才钟正明明很想却要拒绝自己,他这是在嫌自己脏。
睡三年了,自己这不过才去睡两个男人他就嫌自己。
他就是一个屌丝,他有什么资格嫌自己,活该被人做局。
“搞定没?阅后即删!”
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信息,其实删不删,这种想要通过通讯找到真正发信息的人大抵是不可能的。
自己该怎么说?两小时了,嗯!想必药性应该过去了,就算不过去又如何。
钟正如果真的和叶老发生什么,这也不能怪我呀!他这个人本来就是天生与众不同,哪怕出轨自己都没想过和他分手,都没想过不嫁给他,毕竟刘利民、张青龙之辈比起他的真的差十万八千里不止。
可是让他发现了,他要分手的,对,我有什么对不起他的。我至始至终不过为了升职加薪而已,嫁给他,给他生孩子,只要是他亲生的还不够吗?
谁叫他没资源没背景,现在有大领导看上了,就嫌弃我,我就是要让你再也不能在体制内混。
黄莉想着想着,感觉自己没有做错什么,钟正者是错的一方,他没资源时自己都没嫌弃他,现在看要被 大领导启用了,就嫌弃自己,活该有人做局踢他出局。就算自己不参与别人一定还会想别的办法踢他出局,对就是这样的。
于是她拿起手机发出了信息:“搞定了,刚累晕过去了,没注意信息。”
于是334的房间被轻轻推开,我们的白马县第一美女茶叶西施推的,她一如既往的一副高贵、端庄美丽而圣洁的姿态。
看着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床上的钟正,他身体发火,衣服都被扯碎了,露出了坚硬的肌肉线条、凸凹轮廓明显的腹肌。
茶叶西施喉咙都忍不住翻滚,自从自己跟了那大老板后,自己就成了他专属的情人。
而张青龙不过替大老板做炮灰的。
大老板位高权重,能给自己的时间越来越少,有时一个月都见不了一次。
作为一个三十岁的女人,保养得极好的女人,长得比世上大多数女人都好看的女人,曾经有过细雨润无声的女人,拥有无尽财富的女人,这对她来说无疑是种痛苦的煎熬。
看着眼前强壮而结实的男人,她有点情不自禁,不住地咬着性感的嘴唇……
她自拍了几张相片,把钟正也拍了进相机里。
“人睡太死,没醒的迹象,拍不出效果,静候通知。”
信息与钟正死猪般的模样图片发了出去后,她像个犯错的孩子因紧张心狂跳不已。
看到信息的杨敬义带着两个民警在街边喝起了啤酒吃烧烤,妈的要是这货一晚上不醒这不得等一晚上?叶总这是在搞什么?
叶总正在将钟正当玩偶拿捏着呢!
这肌肉怎么这么硬呀!叶总不由想起了那位高高在上的大老板,他那松驰的皮肤,挺拔的啤酒肚。
她不仅呼急喘而沉重,心跳狂乱到有些疼。
钟正喝下黄莉给他的水时,他就发觉有些不太对劲,即便在他心中黄莉人设崩了,不再纯洁了,但他相处三年来的情感告诉自己不至于谋害自己的吧!无非是来求个心安,怕自己得到了大领导的重用,说出些或做出些对他们黄家不利的话与事罢了。
发现水不对后,他身上热血开始沸腾,他甚至有些后悔把黄莉推出去了。
疯狂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咬牙挨着那种似疼似胀难以言喻的酸爽滋味。
他跑到浴缸里泡着冷水,也无济于事。
这种痛苦的滋味发作一阵后他在疲惫中,在越过极限沉受的他暂时的晕过去了,或者说这东西也是了一阵一阵的发作。
钟正挨过了第一阵,可潜藏在身体的物质并没完全消失,或许下一次发作更是难以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