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天之后……
一切似乎都归于平静,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戴着奇怪帽子的男人出现在了这里。
那是一个清晨,霜华和炭治郎在门口洗漱,两人有说有笑,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他们谈论着小时候的过往,分享着彼此的快乐与忧愁。
突然,一阵清脆的脚步声打断了这份宁静。
“请问、你是?”霜华嘴里还残留着牙膏泡沫,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他的眼神充满了好奇和警惕,似乎对这位不速之客感到十分陌生。
“我的名字叫做钢铁冢,我打造了灶门 炭治郎的刀,并将它带来了。”神秘男子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回答得干脆利索。
听到这话,炭治郎心中一喜,急忙吐掉口中的牙膏泡沫,用清水漱口后,快步走到钢铁冢面前,深深地鞠躬表示感谢:“非常感谢您,钢铁冢先生,请进屋里坐吧。”说着,他伸出手邀请钢铁冢进入屋内。
然而,钢铁冢却仿佛没有听到炭治郎的话,而是直接坐在原地,双眼凝视着手中的布条包裹,缓缓地将布条解开。
“这就是日轮刀,是我打造的刀。”钢铁冢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自豪,他轻轻抚摸着包裹里的刀身,眼中闪烁着光芒。
见到自己被无视的炭治郎看了一眼霜华,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而钢铁冢,似乎根本就不在乎,依旧是自顾自的讲解,这把刀的锻造与材料。
一直等到三十分钟后,他讲解完所有的制造过程与材料的来源,才将那把日轮刀从包裹里掏了出来。
就在炭治郎以为对方要递给自己之时,对方却突然猛地站了起来,脸对脸的看向了炭治郎。
对方戴着面具,面具是粉红色的,丑到无法形容,吓得炭治郎往后跳了两步。
“哦!赫灼之子!可真是吉利啊!”钢铁冢看着炭治郎的长相,自顾自的说道。
“我不是赫灼的儿子,我是灶门 炭十郎和灶门 葵枝的儿子。”耿直的炭治郎急忙的否定着说道。
钢铁冢终于是听进去了对方的话,摆了摆手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瞧瞧你的头发和眼睛的红色,只要是从事与火相关工作的家庭,生下你这种孩子,都会因为吉利而感到高兴的。”
他边说边用手指不停的戳着炭治郎的脸,毫不顾及对方的感受。
“原来是这样啊,我都不知道。”炭治郎并未阻止,只是恍然大悟的说道。
“嗯,看来你的刀说不定也会变红啊,真是令人高兴!”钢铁冢兴奋的说道。
一直在屋内的鳞泷左近次拉开了门,说道:“进来聊吧。”
钢铁冢与鳞泷左近次是老朋友了,并未拒绝,直接走进了屋内。
等众人都跪坐在屋内后,钢铁冢才缓缓的将自己锻造的那把日轮刀拿出来递给了炭治郎。
众人都挺期待炭治郎这把日轮刀的刀刃会是什么颜色?
炭治郎缓缓地从刀鞘中拔出了那把日轮刀。
只见刀面见到阳光之后,颜色在一瞬间开始发生变化,最后的整个刀身,除了刀刃以外,全都被黑色所吞噬。
霜华在一旁看的一愣一愣的,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日轮刀会变色呢。
前几日师傅送他的那把日轮刀,他还没有拔出来过,想到这,他就起身走近了祢豆子呆着的小隔间。
门一拉开,就看到了,在被子里包裹着的祢豆子。
祢豆子已经醒了,两人大眼瞪小眼,霜华温柔的笑了笑,去桌子上拿了那把日轮刀,走了出去。
当他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被钢铁冢锁住脖子的炭治郎。
“可恶,为什么是黑色!!”钢铁冢气愤地怒吼着,用裸脚锁着炭治郎的身子。
霜华看着这一幕,有些无语,这个面具男,生气点有些奇怪,似乎锻刀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很重要。
叹了一口气后,霜华拔出了自己的日轮刀。
刀身在接触阳光的一瞬间开始变色,原先银黑色的刀身渐渐的被雪白色所包裹,直至刀身彻底上色,完全变成了一把像是雪所铸成的刀一般。
钢铁冢看着这把刀身的颜色,顿时瞪大了眼睛,然后一把就甩开了炭治郎,迅速地从霜华的手中,将那把日轮刀夺了过来。
“这刀的颜色……还有摸上去的冰冷感……难道、难道!”钢铁冢激动得满脸通红,连声音都因为兴奋而变得颤抖起来。
他紧紧握住刀柄,仿佛生怕它会飞走一般。
与此同时,鳞泷左近次也惊讶的一愣,目光紧盯着那把刀。
他知道,这种刀色意味着什么,但又不敢轻易相信自己的判断。
钢铁冢缓缓地转过头来,眼神充满期待和紧张地望向霜华,似乎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霜华的外表显得与众不同:少年拥有一头纯白色的头发,宛如雪花般纯洁;他的双眼呈现出湛蓝色,犹如深邃的海洋;而这把日轮刀,则闪耀着雪白色的光芒。
这一切,都让钢铁冢越发坚信,眼前的这个男孩,正是那个传说中的存在——松风悠家族的后代!
在六十几年前,松风悠家族在一夜之间惨遭恶鬼屠杀,无一生还。
而现在,这个家族的血脉竟然再次出现在世间,这怎能不让人震惊?
“你的名字叫什么!!!”钢铁冢一把扑到了霜华的身上,身体因为兴奋,不断的喷发蒸汽。
霜华被这三十多岁的大叔吓了一跳,想要甩开他,但是这人就像是狗皮膏药一般,抓住了霜华的肩膀,似乎只要少年不说出自己的名字,就再也不会松手的架势。
就在这时,两人的吵闹声吸引了屋内的祢豆子,她用着小小的手,缓缓的推开了一条门缝。
粘在霜华身上的钢铁冢,看到了这只小小的鬼,直接愣在了原地。
就在此时,一只乌鸦在这时飞了进来,口吐人言的大声喊道:“灶门 炭治郎,前往西北方向的赌场之城,在那里,正有成年男性,在不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