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芭神情凝重:“弹幕说的对,如果江大哥不马上找到那群人,并阻止他们,那江大哥也会遇到危险的!”
江枫身上已经没有潜水装备了,如果海水倒灌,能成功活下来的几率并不高。这可是她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蜜蜜巴掌大的小脸,也写满紧张情绪:“但愿那群人还没有到达主墓室,江大哥要加油啊!”
子枫也跟着点头附和:“感觉江大哥身上的担子好重啊!不仅要保护自己,还要保护整个海底墓!”
这分明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事!
此时,神情更凝重的是刘教授。
他作为考古教授,虽然感觉海底墓危险重重,但更清楚其中的价值不可估量。对于整个海底墓的开发和研究,将对考古学产生重大的意义。
如此有意义的古墓,是绝对不能被破坏的!
刘教授忍不住看向节目组:“江枫那边的通讯什么时候能恢复?我有话想跟他说!”
导演无奈的摇了摇头:“刘教授,问题出现在江大哥那边,我们这边实在无能为力啊!”
其实,目前这种状态,导演就已经挺知足的了,最起码能看到画面听到声音,能不能交流其实没那么重要。
更何况,他并不认为自己这边,能给江枫提供什么有效意见,还不如老老实实的看着。
此时的江枫听到阿宁的说法,面色也凝重起来。
他顿住脚步,回头看向身后的女人:“你没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很恐怖吗?”
简直是直接提供给他们了一种死亡的可能性——被灌进来的海水淹死。
阿宁耸了耸肩:“那又怎么样?你刚才也说了,我的队伍里有比我级别更高的人,即使我不在,他们也能做出决策,我根本也影响不到他们。”
即使她在,其实结果也是一样。只不过她在队伍里的话,炸毁宝顶的时候能活,不在的话,活下来的希望比较渺茫而已。
江枫正要说什么,不远处却突然传来杂乱的声音。
阿宁也听到了这种声音,好看的眉心皱了皱。
两人对视了一眼。
江枫忽然挑了挑眉:“看来,你高估了你的队伍。”
阿宁的脸色有点不好看。
她刚才跟江枫说,自己的队伍不是在去主墓室的路上,就是已经到达了主墓室。但前方不远处这动静,听起来明显是枪响,自己的队伍显然就在前面。
但这里哪里是主墓室?
根据江枫之前的说法,甚至离主墓室还很远。
直播间的网友们却并没有明白江枫的意思,甚至连模糊的声音都没有听见。
〔什么情况?大佬和那个美女怎么停下来了?〕
〔不能交流就这点不好,两人打起哑迷,咱们都听不懂啊!〕
〔话说大佬到底什么时候能看弹幕?我怀疑大佬已经把能看弹幕这点给忘了!〕
阿宁盯着江枫,两人一句话没说。
不大一会儿,她却忽然发难,一记掌风对着他的面门攻了过去。
江枫似乎并不意外她突然发起攻击,很自然的一个后仰,同时后撤一步,远离了被攻击的范围。
阿宁并不恋战,似乎就打算逼退他这一步,直接脚蹬墙面,对着前方声音来源处,就要冲过去。
她要立刻马上回归自己的队伍!
就在阿宁即将越过江枫,朝自己队伍奔去时,在两人擦身而过的瞬间,江枫忽然一伸手,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江枫挑眉开口:“这么着急回去?怎么,毒不解了?”
阿宁只得退后一步,一脚蹬住墙面借力,另一只脚对着江枫的面门踢过来。
“你压根儿没打算给我解毒,我知道!”
从刚才起,这个男人就在耍赖,用解毒为要挟,一直在钳制自己。
江枫抬肘挡下这一脚,皱眉摇头:“你居然小看我?男子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好不好!我说了会给你解毒,就一定会给你解毒!”
阿宁的踢击被挡住,身形不由一个趔趄,她很快后退一步站稳,不由冷哼一声:“什么时候?等我毒发的时候吗?”
她已经不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了,或者换句话说,她就从来没相信过这个男人。
原本就不是同一个阵营,建立信任是很危险的事情。
江枫颇有些可惜的摇摇头:“哎!你这个人偏见太重了!而且明显是双标啊!你都不信我,却还觉得我说话不算数?真冤枉!”
阿宁被这番话一噎,不知为何,突然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她索性也不再跟江枫废话,继续奔着声音来源处奔去。
反正目标是回到自己的队伍,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江枫却仿佛铁了心不让她走,三两下紧追过来,伸手猛地拉住她的胳膊,又往后一带。
阿宁下意识扬起另一只手反抗,却正中了对方的圈套。江枫直接擒住她另一只手,在身后反剪。
这个姿势,让阿宁竟暂时动不了。
阿宁正要挣扎,手腕处却突然一紧。
江枫不知哪里掏出了绳子,竟直接在她手腕上系了个死结。
绳子另一端竟还拿在这男人手里!
阿宁就这样被反剪住双手,一副被彻底擒拿的姿势,丧失了一半战斗力。
她彻底恼羞成怒。
“你!你怎么会有绳子?!”
江枫拍了拍裤脚上的灰尘:“我怎么就不能有绳子?我也没说过我没有吧!但我刚才是真不想用这东西,是你逼我的。”
这句话是江枫真实的心声。
他原本真没想用这么粗暴的态度对待美女,也不想用绳子捆人,但这美女实在不老实,都中毒了还想着逃跑。
自己好不容易到手的人质,不能就这么没了。
毕竟,阿宁好歹是个领队呢!
阿宁咬牙切齿的用力挣扎了几下,也不知道江枫怎么系的绳子,竟然越挣扎越紧,手腕都痛了起来。
江枫“啧”了一声:“我说你就放弃吧!我这实力可是经过认可的,别说是你了,来个怪物都挣扎不开。哦,我是不是没有跟你说过,我这个绳子是特制的啊?”
阿宁猛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快被气晕了。
这该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