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七点左右,艾斯利还侧躺再辰恪的身边,阳光通过窗帘的缝隙照到了艾斯利金黄的秀发上,让平凡的早上多了一抹亮丽的颜色,辰恪看了看表想让艾斯利再多睡一会,便拉紧了窗帘,让卧室变得更加昏暗,让艾斯利的睡眠更好一些。
辰恪出了卧室在客房中洗了个澡,便去了厨房,想要做一些早餐。
艾斯利虽然是迦纳人,但是因为与辰恪生活的久了,连口味都在向辰恪喜欢吃华餐的口味靠拢,辰恪熬了一锅粥,从冰箱中拿了两个鸡蛋煮了煮,又拿了一些腌菜或是竹笋之类的。此时已经八点了,艾斯利也披着睡袍出来了。
艾斯利说到:“昨天太累了,都起的有些许的晚,要不是定了个闹钟,可能还醒不来,等我一下,我先洗漱一下。”
随后艾斯利转身去了洗手间,辰恪此时正在上网,他上网不是为了别的,他在看婚纱店和钻石。
像辰恪这种衣食住行都是明国六尚局友情提供的人来说,让他买东西简直与要了他的命差不多,他甚至都不知道什么的衣服贵,有什么奢侈品。
艾斯利洗漱完看见他在网上搜索有什么奢侈品这种问题,艾斯利说到:“忘了,对于你这种买个鸡蛋两百迦元一个都不知道自己被坑了的人来说,购物确实是有些难度。”辰恪很是尴尬,因为他买过一千迦元一杯的地摊货柠檬水,辰恪说到:“不就是我买过一千一杯的柠檬水吗?也不用这么说我吧,我那时不就是因为他卖一千元一杯,说是会告诉我成功的秘诀?我也是好奇,才买的对吧。”艾斯利笑道:“然后你就听了一个破产商人是如何起家的故事?这一件事情,我就能记住你一辈子。”辰恪笑了一下将这件事情搪塞了过去,便合上笔记本,开始吃饭了。
艾斯利飞快的吃完,拿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便出门了。辰恪一人在家,继续搜索,辰恪看中了两家卖珠宝首饰的店子,至于婚纱,他是没有怎么看上,辰恪打通了六尚局负责人的电话,将婚纱的事情交给了六尚局,十二天后寄到。
六尚局的人对辰恪说:“你这次定婚纱不能白嫖了,多少打赏一点,对吧,改善改善我们的生活。”
辰恪知道六尚局的在市场上出售的衣物都不便宜说到:“行,确实白嫖你们这么多年,你要多少钱?”
那边说到:“我的穆王,你作为王爷,打赏多少不都是您定吗,对吧,这件婚纱至少要用到上万克拉的优质钻石,和极为精致的世界上最好的丝绸。”
辰恪是听出来了,这次六尚局是要给自己放血了,说到:“如此珍贵的东西堪称无价之宝,绝对不能少给,给个两千万明元吧。”
这个数字绝对是超出了那人的预料,钻石这种东西虽然市场上不便宜,但是对于六尚局来说,就是很正常的东西,并不贵,毕竟明皇有很多座钻石矿,其中大部分的钻石都给了六尚局让他们作为装饰了。
但是辰恪并不想将钻戒的制造权交给六尚局,倒不是因为怕他们工艺不行或是怕他们用劣质钻石,不过辰恪有他的小心思。辰恪觉得普通的钻戒有些普通,自己要结婚,肯定是要做一整套,毕竟当年与临兰钦结婚的时候辰恪送了临兰钦一根长达三十厘米长的钻石做的发簪,这次也要有些创意。
不过此时检察院那边非常的不讨巧,给辰恪打来了电话,说今天我们临时组建了审讯团,你过来。辰恪很是无语,审讯团这种东西还能临时组建?
辰恪带着自己的律师团到了检察院,辰恪是坚守着律师的话——不说任何话,什么罪都不认。辰恪的话锋确实极为的严实,这只临时组建的检查团也拿辰恪没有任何的办法,最后只能暂且将这件事情拖着,让那群在中州乱转的经验丰富的人来对抗辰恪的律师们。
辰恪之后的几天也没有事情,将自己的重心放到了送艾斯利礼物上面,辰恪这几天是相当的清闲,他一直都在忙着制作礼物,虽然科灵并没有很多的好东西,但是辰恪也大约是可以满足的。
十天过后,辰恪又一次被传唤了,他知道他在这几天做足了准备,但是那帮检察院的人也做足了充足的准备,他今日不能在和原来一样了,辰恪现在要全力以对了。辰恪并没有带着他庞大的律师团,因为这是开庭的日子,今天他要好好的给法官和检查院的那批人一个下马威。
辰恪一人走入被告席,众人看见没有律师进入律师席位,大家都十分的震惊,辰恪说到:“法官先生,我希望可以由自己为自己辩护,您看可以吗?”辰恪的话说的极为的委婉,但是语气中带着独有的高傲与不容置疑之感,法官同意了。
检察院来的是科灵检察院院长,并且是一位少数族裔和性少数人,让他来也是有深意的,因为在反对辰恪方面,这人是自由党中最彻底的,不怕他对辰恪不够狠或是他突然反水。
辰恪斜视瞥了他一眼说到:“检察院是没有人了吗?我这么下贱吗?让一个死变态与孤对簿公堂?”
很多人因为辰恪的这句话觉得这是公开的种族歧视,会堂变得十分的躁动,但是有人听到了“孤”这个词,一下子觉得不愧是辰恪,这次他进入法院的身份已经不是迦纳的公民了,而是明国的穆王。
而检察院院长丝毫没有听出辰恪所说的,或是不想理会辰恪身份的改变而是说到:“法官,这人歧视我。”
辰恪笑了,这样子像是小孩子被人欺负了,回家告诉妈妈的样子。
辰恪讽刺道:“别人是法官,不是你妈妈,想要诉苦,你直接回家,找你妈妈喝奶去。哦,对了你们家中能养出你个变态,你妈不会下面还带把吧?”
辰恪这句话说完,很多来旁听的辰恪的律师和国家安全局的特工在旁观席上哈哈大笑。
辰恪也吹起了口哨,为那群人助助威。现在那位院长的脸色相当的难看,脸色相当的红,辰恪见到那人是这副样子.
辰恪接着说到:“你们在外面的游行的声音不是挺大的吗?怎么说不出话来了?你知道你肿大的胖脸加上你现在的脸色像一大块煮熟的猪肝吗?真是有趣,你说一个人为何会有令人感到不耻的长相,而且这猪肝上竟然还带着几缕猪毛。”
辰恪捧腹大笑,而且还不忘指了指那人下巴上的胡茬,在旁观席位上的人似乎也是没有见过这样的老板,也是十分的配合,笑起来没完没了。
那位院长有些受不了辰恪的这种嘲讽,已经有些失智了,他走出了自己的席位,想着辰恪走来,似乎是想要打辰恪,此时,从后面赶快跑来几人,将那人摁到说到:“国家安全局,你不得靠近辰先生。”
法官见到情景这样,敲了敲锤子,说到:“肃静,这是法庭,成何体统。所有的人速速归位,还有辰恪,注意你在法庭的言辞。”
辰恪也知道这法官的倾向,并不是倾向茶党的,而是一个极左,辰恪说到:“你有什么权力来涉及孤的言论自由?还有,孤就是一个种族歧视者,就是歧视性少数,怎么了?有什么问题,我们的自由可是至高无上的,而且视也是孤自由的一部分,你没有任何的权力来干涉孤的自由,敬爱的法官先生。”
此时法官相当的沉默,因为无论什么时候大家都不希望被人认为是一个种族歧视的人,无论他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但是眼前的这名辰先生好像丝毫不会顾及这些,而且好像还是以自己是一名种族歧视者为荣,法官一下子不知该如何的说话.
辰恪又对着法官戏谑的说到:“我们的检查官先生似乎很喜欢这种被人压着的感觉,要不然就让他以这个姿势进行庭审吧,而且他好像很害羞,不愿意自己提出这个要求,但是孤也愿意成人之美,帮他向法官先生提出这个要求,不知法官先生是否也可以成人之美答应下这个请求?”
那名检察官也是破口大骂:“辰恪,你这个败类,快命令他们放开我,你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辰恪转头对自己的律师们说到:“哎,你们记录下来,这是对孤的赤裸裸的威胁,与恐吓,罪呢发挥你们的特长,往大的整,每判决一个天,孤给你们每一人奖励二万,如果不判决的话,一直告到这人破产为止。”
辰恪这种方式是他对别人威胁的方式,如果是一个反对辰恪不彻底的人,被辰恪如此羞辱外加如此的威胁,可能早就寻求和辰恪庭外和解了,这就是为什么自由党人要用这人的原因。
还有便是对于辰恪来说如果可以痛快的羞辱自己的敌人,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所以辰恪总是喜欢不断的起诉和他有过节的政敌,让他们官司缠身,看着他们因为律师费而家破人亡,辰恪是相当喜欢在法律的范围之内,用合规的方式将政敌搞得妻离子散,如果将他们暗杀的话,辰恪没有什么快感。辰恪想用的就是用看似最公平的法律将敌人玩死,也是辰恪为数不多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