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桑克来到了议会大厅,想要让辰恪难堪,下令让辰恪的公司进行整改,辰恪立马回绝,表示你没有资格命令我做,我只会遵守宪法以内的事情。
桑克觉得自己没有拆分辰家的公司已经很给面子了,反垄断法刚刚签署的时候辰家便靠着关系没有一家公司被拆分,桑克觉得自己可以用这一点逼迫一下辰恪。
桑克对辰恪说到,你也已经犯法了,我现在就立即成立调查会来对你公司的违法行为进行惩罚。辰恪好奇的问道:对了,我公司触犯了什么法律,我怎么不知道,我愿意洗耳恭听。
桑克说到:多了去了,反垄断法,和我托克维克之前签署的增加公司与学校丰富性的法案你都没有执行。辰恪和议会的一部分人哄堂大笑,还有一部分是在哪里憋着.
辰恪说到:这就是我们的总统,一个法盲,一个大脑发育没有完全,小脑没有完全发育,脑干完全没有发育人,这种人怕是连文凭都是依靠自己的变态恶心别人,别人受不了了才发给他的吧,这种人竟然还是迦纳总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听这种人的话和听脱口秀表演有什么区别,谢谢你精彩的脱口秀表演。
辰恪的话让会场内的氛围达到了极点,有些人在下面不嫌事大的脱掉西装在手中甩着,大声的喊到:桑克,脑残,桑克,脑残。
局势变得有些不可控制,桑克有些迷惘,被全议员的人公然嘲笑,而且是一位总统,变更没有了勇气,桑克竟然哭了。
当他抽泣着下台时,辰恪和其他的议员笑得更加的大声,一国总统,竟然连这种场面都经受不住,辰恪说到:大家也不要在这里笑得没玩,大家回家吧,把这个消息分享一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辰恪他们反正今天的决策已经做的差不多了,大家也没有过多的停留,便都离开了议会。
辰恪很是兴奋,打电话给艾斯利说:今天来我家,我亲自下厨做饭,太高兴了。艾斯利:知道了,看看桑克被你们欺负成那样,我也开心,我带两瓶上好的红酒,今天晚上咱们三人庆祝一下。
桑克确实收到了不小的打击,以至于他躺在他老公盖博的怀中抱怨着今天辰恪对他的所作所为,盖博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在床上尽可能的满足桑克。
桑克哭的这么伤心的原因确实被辰恪说中了,因为他是性少数群体且是难民,所以确实在进入大学和毕业上大学给了不少的优厚待遇,否则他确实上不了那个大学,也很难毕业。而他的家世更加的悲惨,自己六岁便被父母抛弃,在孤儿院中艰难的长大。
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他用尽全力读书,最后只读到了初中,他不仅要在孤儿院中干平时的工作,还要打工以支付自己的学费,高中的学费他确实交不起,最后他被一名加纳的富豪看重,带到了加纳,继续了自己的学业。
他最终考上了大学,他学的是会计学,到了社会后,他看见了许多的性少数群体,和他一样的难民被整个社会所欺负。其实他并不是难民,只不过加纳见了这种穷苦的从南洲来的都叫做难民,最后就连桑克也接受了这种叫法,最后他决定帮助像他这样的人说话。
他本以为在众多难民和少数族裔的支持下当上总统后他的境遇会好一些,但是在辰恪等老贵族的眼中自己和自己所代表的群体与小丑无异,自己这些人的诉求哪里有维护他们自己的利益重要。
他想让难民和少数族裔好进一些大学和公司,是因为他不相信这些人差,只是他想要那些属于社会弱势群体的人可以得到社会的宽容以及更大的机会来证明这些人也是社会需要的人而不是社会的垃圾。
但桑克得到的却是辰恪等人的无视,对于辰恪这种延续百年的贵族,别说他,加纳的任何人都拿他没有任何办法,桑克在与盖博运动完后去洗了个澡,在浴室中说到:二百年前哪里是迦纳合并了中部七州,是辰家获取了整个加纳。
辰恪相比于桑克,可以说是天上与地府的区别,辰恪打小便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小时候辰恪在顿波尔长大,虽然辰嘉经常在科灵工作,但是他对辰恪的关爱一点也不少,辰嘉在五十六岁才有的这个孩子,母亲在辰恪还没有记忆的时候便得了肺癌去世了,所以辰嘉将自己对妻子的亏欠和辰恪的爱全部给了辰恪,所以说辰恪小时候是被溺爱的,使他十分的骄纵。
而又因为自己的母亲去世的早,他打小便比较沉默寡言,只有一个爱好——射击。
小时候的辰恪基本上是天天泡在靶场中,练习射击。
他小学快毕业的时候射击水平已经快赶上专业的射击选手了。
辰恪十二岁的时候辰嘉觉得他长大了,不能像原来一样放养了,不说给他多大的压力让他成才,起码有更多的时间陪着辰恪,之后辰恪便随着辰嘉去了科灵。
科灵使得辰恪很不舒服,因为他从自己的大庄园来到辰嘉为他准备的公司顶层一整层改装的房间中觉得在晚上太过于吵闹了,虽然其中射击场也有,而且还做了隔音处理,但是辰恪还是抱怨了一些时日,辰恪最后也慢慢的熟悉了这里的环境,接受了不如顿波尔的庄园的事实。
辰恪不知是因为从小便有些沉默寡言,还是因为辰恪的母亲去世的很早,导致辰恪很能专注,虽然他对学习并不感兴趣,但是因为自己的骄纵,使得他对自己还是有一些要求的,他不想让任何人看不起自己,他想要将自己的骄纵变成不依靠家族的骄纵,而是自己给自己创造出的条件,所以虽然辰嘉对他的学习没有太多的要求,但是辰恪的成绩即使在科灵新的学校,在全年纪也可以排名到前三。
有一天,南华克大学的历史系教授来到了科灵的这所贵族学校来进行历史演讲,辰恪作为八年级优秀的学生,也参加了这次演讲。
那位老教授名叫赫伯特.里恩。赫伯特说到:“你们觉得我们的写了《人权宣言》的顿波尔是怎样的一个人。”
几人都说顿波尔是一位伟人,在一个奴隶制的社会中他与奴隶都是和平相处,对奴隶非常的好。自然,现在流传下来对顿波尔的无论是文学作品还是流传下来的画作都是顿波尔与奴隶们一起载歌载舞的样子,还在老年时支持南北战争时的北方,支持解放奴隶。
辰恪说到:“顿波尔也是奴隶主,是奴隶的主人,不是奴隶的仆人。”
那些少数族裔的人说到:“奴隶主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不该出现在历史上的东西。”
辰恪很不屑,轻声说到:“奴隶主并不是什么肮脏的人,只不过是历史产物,奴隶不过是当时的货物,与今日的商品并没有什么区别,当时的奴隶与现在普世价值中的动物无异,所以我们也不必对我们的开国元勋有什么质疑,《人权宣言》给予了人们平等的思想与权力,它依旧伟大,而写出了这样的文章的开国元勋顿波尔更是一位伟人,我们无需置疑,因为如今繁盛的迦纳正是在那时筑起的第一块砖,大家也不要用瑕不掩瑜来称呼他,因为奴隶主并不是瑕,而是历史的印记。”
这个会场不大,一共才聚集了两百多人,从初一到高三的人都有,辰恪不过十四岁,并不算大,而且在场基本上是西洲的后裔。
而辰恪属于东洲后裔所以他在班上的是比较低的,所以辰恪的话语一开始并没有什么人注意他的演讲,但是因为辰恪的发言在中学的课堂上比较炸裂,所以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辰恪的身上。大厅中的很多人都皱眉思考,大家可能除了沉思,还有惊奇,这样的一个十四岁的人竟然知道的这么多。
赫伯特感觉到这种发言会出问题,他想让大家清楚顿波尔的事实情况,但是辰恪的发言属实将历史小姑娘的衣服扒了个精光,给大家讲述了一个比较让人接受不了的事实。
赫伯特说到:“辰恪,你先出去,这些话我们下课之后再讲。”辰恪低下头笑了笑,一脸不屑的准备出去。
此时几个斯所兰和南洲裔的青年,看上去大约十六七岁,过来了将辰恪挤到大厅后面的墙边,其中一人说到:“你什么意思,我们的祖先在迦纳上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难道都是应该的?难道他们受到的苦难都是应该被遗忘的?”
辰恪拉开了一人扯着自己衣领的手,说到:“你们的祖先被欺凌,你们记得便好,与我说干嘛,我又不关心这些。”辰恪准备出去。
那名男子狠狠的将辰恪摁到了墙上,说到:“你当然不在意,你的先人没有遭到奴役,没有遭到欺凌,所以你不关心。”
辰恪有些无奈的说到:“中陵古时候有多少次这样的事情,胡人南下中原的是时候将我们杀了多少,那时中陵的百姓被野蛮的湖人叫做两脚羊,就是被吃的食物,我们有什么很多的抱怨吗?要拿实力说话,中陵的汉人不是一直没有放弃吗?最后也拿回政权了,对吧。不要让别人可怜你,别人可怜你而照顾你,只会让人觉得你很低贱,很卑劣,而且别人也不会真正的尊重你,把自己弄得这么卑贱干嘛呢?就如同现在的你们在很多地方被歧视,原因就是你们是他人被解救的。当初解放你们也是无奈之举,并不是想解放你们,我们当初的总统说过:如果保留全部奴隶制可以保持维持联邦统一,我会保留全部奴隶制,如果要保留一部分奴隶制可以维持联邦统一,我会保留一部分奴隶制,如果消灭奴隶制可以保持联邦统一,我便会消灭奴隶制。清醒点,解放你们不过是解决南部五州想要独立的幌子。”
辰恪的一番话使那几人的怒火真正的燃了起来,几人将辰恪围了起来,开始拳脚相加,辰恪双手抱头,赫伯特准备来救场,此时这个会厅中响起了几声巨响,围着辰恪的几人应声倒地,鲜血从几人的腹部流出。辰恪擦了一下鼻子和额头流出的鲜血,说到:“赶快把人带走,不要失血过多了。”
此时会厅中一片大乱,大家都没有心里准备看到如此血淋淋的一幕,而辰恪却十分的平静,辰恪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拿出来精致的丝质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手枪上的血迹。
几个胆大的学生将这几人抬到了医务室。赫伯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此时他走到了辰恪的身边心平气和的说到:“你出来,我有些话想与你说。”随后赫伯特带着辰恪来到了一个小的会议厅,赫伯特锁住门。
辰恪笑道:“老师,这个学校也是我家的资产,在自己家我大可不会跑掉。”
赫伯特说到:“我当然知道,你不屑于逃,我锁门只是不想让有人打扰我们聊天,如果你觉得不适,我可以将门打开。”
辰恪坐到了椅子上,说道:“老师,不用。”
赫伯特说到:“辰恪,我有个问题,你为什么对什么都是一副无所谓样子,即使那两人有可能死亡,你都是十分平静的样子。”
辰恪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我爹是明国的穆王,我家是在迦纳延续了两百余年的辰家。”
赫伯特沉默了,是啊,辰家的延续了两百余年,自己对辰家也只了解了冰山一角,便觉得辰家是相当的恐怖,对于辰家,貌似束缚辰家的只剩下了道德,即使现在迦纳狠下心来执意要判罚辰恪,明国肯定要给迦纳施压的,因为明国是比较要面子的,他们不可能坐看他们的世子被迦纳判决的。
但赫伯特避开了这些,对辰恪说到:“你的脾气该改一改,不能像现在这么莽撞了,这样的话你未来的路并不会顺利,毕竟你是要当辰家家主的。希望你可以明白,我先去看一下那几人,你先走吧。”
辰恪听了这番话并没有像原来那样反驳,而是真的好好的进行思考,此时的辰恪算是算是处于人生很重要的一个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