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算破天一直追问,刘队长无奈道:“我告诉你了,也无济于事啊四舅,干嘛非得找不痛快呢。”
“痛不痛快是我的事,凡事有始有终,既然我知道这个事就不可能坐视不理。”
“可是我怕你吃亏,这个人我都不能随便动的。”刘队长依旧不松嘴。
对于刘队长的担心,算破天可以理解,但是让自己不管不问,就当没发生一样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解决麻烦也不一定需要跟当事人接触。
“谁说我要动背后的人了,只要破了这地方的阴脉,没了这好地方,看他怎么留得住这旱魃。”算破天嘴巴一扁,眉毛轻挑,一副小儿科的意思。
“他想用这闷香肉延年益寿,或者是治疗什么病症。所以才千方百计地改建这个饲料厂,估计还在这村子里,我破了他的地脉又能怎么样呢?”
要是这么说的话,好像还行。刘队长是真的怕算破天像杨威那次一样,直接杀到人家家里,再发生点啥,真不好收场了。
见刘队长听懂自己的意思后脸色缓和了不少,算破天拿起身旁的一截树枝,在地上画了起来:“你来看,这村子坐北朝南,这是挖出僵尸的地方,也是现在饲料厂的地方对吧。”算破天道。
“没错。”刘队长一脸认真道。
“那这是进村的路对吧,再往西边是壶流河对吧。”算破天笑着道。
不知道算破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刘队长只能机械性地点头称是。
“这个村子阴盛阳衰,就是因为有阴脉,料想建村的时候也是有人给看过的,所以村里所有的房子排列以阳数取之,目的就是不让阴气太盛,不合适活人居住。”算破天想到第一次来时,村子内房子的整体布局跟排列都是这样,当时就心里有数了。
“那就怎么了?”刘队长对易经一窍不通,算破天说的越多,他越糊涂。“你就直接给我说怎么办就行,别的我也不太懂。”
“既然有前人替我们做了铺垫,村子以三五九数取极阳,又有刘伯温看重此地的阴脉滋养旱魃僵尸,那很容易得到结论,我们只要找到阴脉的脉眼,以注入阳气,此地的风水必破!”算破天胸有成竹地说道。
所谓阴脉也就是平地过龙或者龙脉穿过田,穿过水等。学名是穿田过峡、飞龙过江。东关村三列笔直的房屋就已经证明,阴脉就在我们进村这条笔直的路上。
正因为阴脉没有蜿蜒分开,所以建村的时候才会在阴脉旁边镇以三五九的阳数房屋,以防止阴气扩散。阴气只能蛰伏于地下,故而地底下的作物才会长势更好。
“那怎么找到脉眼?”刘队长总算了个一知半解,问题的关键就在于找到脉眼。
算破天继续在地上划拉道:“这代王城受恒山余脉的潜龙萌阴,按此地房屋排列次序,龙脉穿过水,想必当初的护城河也是有说法的,只是现在被填平了。不过今天晚上以九宫飞星之法,一定能找到脉眼。”
原来算破天一切都已经想好了,刘队长也安心了不少,不需要起冲突就行。
“那晚上我陪你一起。”知道算破天不需要跟任何人敌对,刘队长也放下心来,自告奋勇的跟着算破天一起干,也算长了见识。
“现在能告诉我,究竟是谁在背后吗?或者是说那僵尸到底去了哪里?”算破天解释完自己要做的,还是得知道心里想知道的。
“唉,是白泉。”
提到白泉,算破天自然不陌生。这是盘踞在城东多年的泼皮无赖。后来凭借着一股子狠劲,抢了几个煤矿,现在已经今非昔比了。
“他不是个混黑的吗?怎么会知道闷香这东西。”算破天疑惑地说道。
“人家现在已经是人d代表了,他爹身体不行了,好像是癌。不知道从哪听说了这个东西能治癌症。费了大心思才弄到手里。”刘队长将自己从文物局焦组长那得到的答案告诉了算破天。
“哼,狗球!年轻的时候无恶不作,现在也能是人d代表,呵呵,难怪能从文物局把东西要走。”算破天冷哼一声,嘲讽道,将手里的树枝掰折。
算破天虽然上了年纪,有时候看待问题的角度还是愤青一样。白泉年轻时外号白粑粑,就是形容这个人做事做的损,交道不好打。就是这样一个人,有了钱,做点明面上的功夫,摇身一变就成了公众人物。真是那句古话-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
“还真咬不了他的求,四舅。现在人家要人有人,要名有名,要钱有钱,手下的煤矿工厂,养活了不知道多少人,就冲这一点,政府也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是吗?”刘队长混迹于公家,看人看事都是另外一个角度了。
“呸!不提他,晚上破了脉眼,看他怎么办。生老病死那是天道,还想搞这些,真有能耐,从幽冥去借寿去吧。算破天吐了口吐沫说道。”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