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口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就连平日里经常在大门口闲聊的人也一个不在。
这绝对是不寻常的情况。这座四合院里,可是个个不简单,都是人才。
一大爷易中海,以“德高望重”自居,道德绑架技巧可谓炉火纯青。
他常常满口仁义道德,但行动上却最不干人事,内心深处渴望有人能为他养老送终。
二大爷刘海中,自诩“胸有大志”,渴望官位却缺乏真才实学。
他学问不高,常常装腔作势,摆出一副领导的架子。在家中,他更是“父慈子孝”,对孩子非打即骂。
三大爷阎埠贵,表面看似“慷慨大方”,实则为人抠搜,处处算计。
他的慷慨往往只是表面功夫,实际上却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
贾张氏,被誉为“招魂使者”,她以理走遍天下,无理也要闹三分。
她常常以招魂为借口,仿佛全世界都欠她家的,无理取闹的功夫让人叹为观止。
秦淮茹,人称“盛世白莲”,她的外表善良单纯,实则心机深沉。
她以柔克刚,将许多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何雨柱,别名傻柱,“忠厚老实”,浑人一个,外表憨厚实则老色比一个,
资深舔狗一只,为了秦淮茹什么都可以做,家族遗风,曹魏之志。
棒梗,被称为“终极盗圣”,他从小便养成了偷鸡摸狗的习惯,白眼狼一只。
聋老太,则是一个“耳聪目明”的老太太。
她想听什么就听什么,不想听的则什么都听不到。除了易中海和大孙子何雨柱外,似乎对其他人都不甚关心。
许大茂,自诩为“好好先生”,实则是一个真小人。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他的所作所为,让人不禁感叹:小人难防。
陈安心中有些担忧,他的妹妹陈婷还在大学没有放假,家里只剩下弟弟陈凡和林惜两个十三四岁的孩子。
陈安怕有什么意外发生,于是招呼一声,顾不上拿行李,便急匆匆地朝后院走去。
张岩见状也连忙跟上。
陈安家是四合院的西跨院,日常出入必须经过中院与后院的月亮门。
果然,陈安刚到中院时,就察觉到气氛不寻常,嘈杂的争论和争执声已传入耳中,像一群嘎嘎乱叫鸭子。
刚穿过那扇象征着后院与西跨院分隔的月亮门,
陈安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一群住户聚集在西跨院的侧门门口,门已经从里面紧紧地关上。
陈安的弟弟陈凡,手握扫把,站在铁栅栏门后,脸上写满了愤怒和不甘,
仿佛一只被激怒的小豹子,随时准备冲出去与门外的人拼命。
而林惜,则小手紧紧地拉着陈凡胳膊,不让他冲出去,
尽管她的小脸也充满了倔强和决然,但她仍然试图阻止这场即将爆发的冲突。
陈安见状,心知局面尚未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便示意同行的张岩和王主任暂时不要出声,先观察情况再说。
周围的住户们议论纷纷,各种关于陈家命运的猜测和谣言在人群中流传。
“你们说贾家这是租吗?我看这架势,分明是想强占啊!”
“我听说了吗,陈家的大人昨天中午被带走了,好像是什么苏修!”
“我也听说了,我怎么听有人说他们是右派分子?”
“还有人说他们是特务,专门偷窃轧钢厂的机密!”
“这两个孩子真可怜,被贾张氏逼得都快没活路了。”
“不是说陈家还有其他孩子吗?他们怎么敢这么明目张胆?”
“听说还有一个女娃娃,能顶什么事儿?”
“我记得陈家还有两个儿子吧?他们就不怕他们回来?”
“谁知道呢,没见过,陈总工才调过来不到半年,情况都不清楚。”
“我听说,陈家的情况比当年杨家还严重,杨家只是被降职,陈家可能要被下放,估计是不会回来了。”
“当年老杨家的房子贾家就想占,后来因为杨家那大小子会耍横,他们就没敢动手。这次他们肯定是想趁陈家大人不在,先把房子占下来。”
“这事儿三位大爷不管吗?”
“管什么?贾家出头,傻柱助攻,二大爷推波助澜,
一大爷这两天都在厂里加班,三大爷多精明啊,有便宜占就,明哲保身了!”
......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宛如一部错综复杂的交响曲,描绘出一幅充满矛盾和纷争的画面。
陈安静静地站在人群后,倾听着周围的议论,
心中的怒火如同被点燃的柴火,熊熊燃烧,却又被一股难以名状的力量压制着,宛如暴风雨前的宁静。
苏修?右派?特务?
陈安眉头紧皱,脑海中回荡着返回四九城前导师的告诫。
这莫非是父亲陈海的对手,在假借贾家,出手试探?
按导师所说,父亲从石景钢铁厂调到红星轧钢厂,职务虽同为总工程师,级别不变,但单位从厅级降为处级,明显是受到了打压。
那对手的实力,肯定也不容小觑!
现在,父母被保密任务调走,对方不了解情况,借此机会进行试探,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想到这里,陈安深吸一口气,决定谨慎行事。先解决眼前的事情,再深入调查,揭开真相。
这仅仅是贾家无脑的独自行动?还是暗藏更深层次、有幕后黑手精心策划并操纵的阴谋?
张岩站在陈安的身边,脸上流露出凝重的神情。
突然,一个尖锐而刺耳的声音打破了这片混乱:
“你们两个赔钱货,赶紧把门给我打开,要不然就别怪我把门给踹开了!”
贾张氏那个老虔婆嚣张跋扈的声音远远传来,如同利刃般刺入陈安的耳中。
听到这句话,陈安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压制,犹如火山般爆发。
他示意张岩暂时不要采取行动,然后冷着脸走上前去,声音冰冷:
“你有种就踹一个给我看看。”
此时的大院里,好几十号人围观着这场纷争,大部分人都聚集在陈家的铁栏栅门前。
贾张氏那个老虔婆还在不停地砸门,试图用她的蛮力打破这扇简陋的栏栅门。
发生了什么事情,陈安不用想就能猜到。
他走出人群,目光如炬地盯着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