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我与皇兄猜测可能是他在修习功法的时候出现了问题,可是任凭我们如何研究,都找不出问题所在。所以我在一叶坪发现了你修习了原版的宝瓶琉璃身,这才想到无论如何要保下你!”
“亲王是想让我去琉璃国帮你查看皇兄的问题?”
“没错!不知道赵兄弟是否方便?”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
赵殷爽快的答应了下来,随即又道
“不过我现在身有要事,等我把事情办完便启程去琉璃国。”
“不知道是何要事,本王是否可以帮得上忙?”
陀地亲王热情的问道
“一点私事,就不麻烦亲王了!”
陀地亲王听出了赵殷婉拒的意思,便也不再追问,拱了拱手道
“我本王便在琉璃国恭候大驾!”
随后给了赵殷一块令牌,告诉赵殷凭着令牌可以直接在琉璃国找到他。
和琉璃国陀地亲王分别之后,赵殷和苏苏便飞速赶到了龙池山,此刻离宋秀身死已经过去了三天。其实赵殷内心也明白,生死造化池能救垂死之人,却也救不活已死之人,当时在一叶坪上,宋秀就已经气息断绝了,只是赵殷不甘心,也不相信宋秀就这样离他而去了,抱有最后一丝希望才让寄欢和江逾白带宋秀回龙池山。
到了山底,赵殷拉着苏苏直奔生死造化池
看到坐在一旁的寄欢和江逾白,赵殷急忙开口问道
“怎么样!”
寄欢看到赵殷回来,瞬间红了眼眶,声音显得异常沙哑
“师父…”
说完便泣不成声
而一旁的的江逾白接过话说道
“你自己看吧,身体与常人无异,就是醒不过来。”
赵殷一步一步的走向生死造化池,看着躺在池中的那道身影,浑身上下的伤口都已经愈合,神情也非常安宁,只是身上却感受不到活人的气息。
赵殷坐在池边,喃喃的对着宋秀的尸体说道
“小时候你就老是因为我挨揍,那时候被人抓住追问我的下落,棍子都打断了你也没告诉他们,那时候啊!我就把你当成了我最好的兄弟,如今因为我的事情,又把你害死了,你说你上辈子欠我啥了,这辈子要用命来还。”
说到这赵殷已经泪流满面,苏苏在一旁也是自责不已,跑到赵殷身边抱住了赵殷。
“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
赵殷缓缓的摸着苏苏的头安抚着苏苏,眼睛显得有些空洞,慢慢的自言自语道
“上次重逢之后我就再想啊,你我如今算是高手了,等我找回了苏苏,再帮你找个媳妇,咱们四个人就游历天下,看遍天下美景。然后回来你做你的剑宗掌门,我做我的天元宗掌门,届时我们两大宗门同气连枝,成为那天下一等一的门派,六大势力也要看我们的脸色行事。”
说到这赵殷声音开始哽咽起来
“可是…可是你怎么这么早就走了…我们的好日子才刚开始啊…”
苏苏在一旁哭的更大声了,赵殷回头抓住苏苏的手安慰道
“没事,苏苏,我就是一时接受不了,你也不要太过自责了,是我让他来帮忙的,要说错也是我的错。”
就这样,两个坐在池边,赵殷对着宋秀说了一天的话,而苏苏也是陪在赵殷身边。
此时寄欢和江逾白坐在火山口,如今已经是夜里,寄欢和江逾白看着漫天的繁星,各自想着心事。
“师叔,你说师父会不会因为宋大哥的死一蹶不振啊!”
这时寄欢对着江逾白开口道
江逾白淡淡一笑
“放心吧,你师父啊会一辈子把宋秀放在心底,以后在人前他不会表露出来,只会在一个人的时候思念他!”
“你这么了解师父呐?”
寄欢好奇的问道
“你师父就是一个表面嘻嘻哈哈,内心敏感脆弱的人,或许与他从小的经历有关吧,你师父很少会对人真正的敞开心扉,一旦认定一个人,那肯定会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江逾白看着星空淡淡的说道
三天后,苏长河来了。
之前赵殷告诉过他们具体的位置,全镜受到失去徒儿的打击,已经没有心思在外面呆着,回剑宗去了,因此就苏长河一人前来。
赵殷也从悲伤中缓了过来,看着两手空空的苏长河,好奇的问道
“叶家的珍藏呢?”
苏长河哈哈一笑,指着自己手上的一枚戒指说道
“问墨家钜子借了一个须弥戒,东西都放在这里面了。”
“这么神奇?”
赵殷好奇道
“这墨家修炼的是空间之道,别看这戒指小小一枚,却是能把这整座龙池山都给装下。”
赵殷连连惊叹,好奇自己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原来这须弥戒的制作异常困难,天下间也只有墨家才会制作这种东西,而且从不对外出售,只有墨家人才有,这次也是苏长河费了老大的劲才从墨家钜子手里借来的这个宝物,回头还要还给人家。
说罢,赵殷便向苏长河介绍了寄欢和江逾白,苏长河看到这一个徒弟和一个徒孙老怀大慰,笑得眼睛都睁不开来。
“师父\/师祖!”
两人同时向苏长河行礼,苏长河坦然受了他们一礼,接着赵殷就把冰火两极眼和生死造化池的事告诉了苏长河,苏长河去转了一圈之后连连感慨,直言赵殷造化不凡。同时赵殷也把自己想在龙池山开宗立派的想法对苏长河说了。苏长河听完却是有些犹豫。没别的原因,只是这龙池山只是一座光溜溜的火山,虽说里面内藏乾坤,还有现成的圣人大阵作为护山大阵,可是未免也太难看了。
而赵殷明白苏长河的顾虑之后,便想道用生死造化池的水来浇灌这座火山,不久之后便能让这座光溜溜的火山长满绿树,谁也看不出来这是以前的龙池山。
苏长河听完不禁暗暗咋舌,用生死造化池的水未免也太暴殄天物了吧!虽然不用多,只需要一瓢水,自己让他化成雨水落在山上就可以了,但是还是免不了一阵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