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被吓傻了?”知夏姐拍了拍我的脸,“小虫子,你中邪啦?你别吓我啊?”
“piā”的一下,知夏姐打了我的左脸一下,又是“piā”的一下知夏姐又打了我的右脸一下,我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就是一堆小嘴巴子,打的我猝不及防。
“知夏姐,别打了,疼。”
“小虫子,你中邪了你知道吗?”知夏姐紧张的说道。
“知夏姐,我在装疯卖傻你看不出来吗?”
“我看你是真傻,姐刚才是不是打疼你了,让姐给你揉揉。”知夏姐用双手揉着我的脸。
“姐,你这么用力干什么,一会儿给我搓出春了。”
“姐这不是心疼你嘛?”
“心疼我刚才用那么大力气。”我把知夏姐的手从我的脸上拿了下来。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真以为你中邪了呢?”知夏姐担心的说道,脸上尽是惶恐之色,看来她是真的慌了。
“姐,你们文化人怎么都信这种东西啊?”
“都…都?什么意思?”知夏姐小小的脸上写满了大大的懵逼。
“故安和她一朋友也信这种东西。”我解释说道。
“像我们这种美女信的东西他就是有的,你信不信也得信。”知夏姐强势的说道。
“要信你们美女信吧,反正像我这种帅哥是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牛鬼蛇神的。”
“你不信,你刚才装什么疯卖什么傻?”
“你不是说我斗不过他们吗?我不得给你看一下我的优势嘛,让你对我有信心。”
“我对你最大的信心就是你好好活着,只要活着你就死不了。”
“额……what are you死逼king?”
知夏姐呵呵哒的笑了起来,“你能不能说人话,就你那塑料还好意思说出口呐?If your English is so poor, don't say it. I'm ashamed that you're not ashamed.”知夏姐嘲笑之后,还不忘用一句流利的英语调侃我。
“衣服什么玩意儿冻上了,挠它什么玩意?”我一个字都没有听懂,不是我太次了,是知夏姐说的太快了滴里咕噜的。
“噗呲”一声,知夏姐没忍住放肆的笑了起来。
“你四级过了吗?我感觉可言妹妹的英语都比你好。……哎呦,不行了不行了,我小岔气了。”知夏姐摁着肚子蹲了下去,看来是真给知夏姐笑够呛 ,笑着笑着她坐到了地上。
“知夏姐,地上凉,起来笑。”我试图把知夏姐从地上拉起来来,“我没事,让我在笑一会儿。”知夏姐非要再坐地上笑一会,可我怕她拔坏了,就把她拽了起来。
“姐,你刚才提到可夏妹妹,她还好吗?她是不是都把我这个哥哥忘了。”
“一提到可言妹妹你就把我这个姐姐给忘了,放心吧有我经常在妹妹面前美言,她是不会忘记你的。”
“得了吧,你不在妹妹面前说我的坏话我就烧高香了。”
“你知道就好,你在不去看看可言恐怕人家就要把你忘了。”
“这次回去我怎么没看见三叔他们和妹妹?”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闲,三叔工地包了一个项目,现在都没忙过来,妹妹上小学虽然放学早,可每天都有各种课外班上,咱们老张家就你一个闲人。”
“此言差矣。”我坚定的说道,心中早已有了人选。
“那你说说还有谁?”
“当然和苏轼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的张怀民了。”我自信的说道。
说完之后我就看到了当头一棒迎面劈下,“他们是真‘闲’吗?人家虽然被贬了,但他们胸中有大志,岂是你能理解的。”
“你看过他们洗澡吗?不然,你怎么知道他们胸中有大痣 。”
“看来以后我得多在妹妹面前说你的坏话了,让她离你远点,也不知道你从哪里学的这么多不正经的东西,当初让你在最该摇花手的年纪选择去读书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你要是当主播了那也能是个能稳定10+的主播。”
“姐,你就别夸我了,怪不好意思的。”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以为我夸你呐?……行了,这么晚了你回去吧……还有,你回去可不要什么都告诉郑故安,我总感觉这小丫头比他爸城府都深……虽然她现在是你女朋友,但是我觉得你应该留一个心眼……你别不信,你也知道了,大毒枭的女儿能是什么省油的灯……搞不好,她也只是郑国强的一枚棋子……你也不要觉得你们是真爱没有欲望,这种欲望无论是身体还是物质,都是不可避免的。男女之间的事情我可能没有你知道的多,可是我见过太多阴险的人了,没有什么是他们不能利用的,他们最擅长的就是揣摩人心。”知夏姐的声音嘎然而止,留给了我无限的遐想和瞎想,不管知夏姐说的对与不对,我是不会对故安有所隐瞒的,如果恋人之间有所隐瞒,朋友之上,恋人未满又有什么意义呢?对朋友我可以有所为而有所不为,但是恋人不行,不管我的另一半对我如何,我必须全心全意的对待她,这不是傻,贼个…就是癌情……
知夏姐说完就走了,走之前又督促我不要当爱情的牺牲品,可是,爱情并不一定意味着要有人做出牺牲。因为有时爱情就像一把双刃剑,它可以是甜蜜的折磨,也可能成为残酷的惩罚。并非每个人都有幸找到属于自己的真爱,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坚守对伴侣的忠诚。
然而那些深陷在泥潭中的人们呢?他们打着爱的旗号,却彼此折磨,痛苦不堪,无法自拔......他们紧紧咬着对方,谁也不愿先松开嘴巴,仿佛这爱情便是上天给予他们的惩罚。对于知夏姐说的欲望,我很不理解,欲望是如此容易得到满足,但爱呢?
爱的目的在于对对方的幸福和利益负责,而欲望则仅仅是为了满足自身的需求与欲望。爱是一种持久的情感,可以长久地延续下去,而欲望通常只是短暂的,只为满足一时的需求。爱的对象是一个完整的人,涵盖了他们的个性、思想、情感以及行为,而欲望的对象往往只是对方的身体或是某些特定的外在特征。爱的行为体现为关心、支持、尊重并关注对方的需求和感受,而欲望的行为则常常表现为性行为或其他身体上的接触。
爱是一种无私的情感,它的本质在于付出和成全他人,源自内心的仁慈。而欲望则是自私的,其目的是为了获得并可能损害他人利益,源于自私的本性。拥有爱心的人,能够主宰自己的命运,成为生活的主人;而被欲望驱使的人,则会沦为自己欲望的奴隶。
爱常常表现为关爱他人以及周围的事物,甚至延伸到对众生万物的热爱。然而,欲望却往往披上爱的伪装,迷惑人们的心灵,苛求更多,并最终损害众生万物。真正的\"爱\"意味着用心去感受对方的需求,而非仅仅口头上宣称\"我爱你\"。爱是无私奉献,义无反顾的,当我们爱上一个人时,只期望他一切安好,不图任何回报,愿意无私地给予他所需的一切。相反,欲望则是试图从对方身上获取某种东西或占有对方,这种差异体现了无私与自私的本质区别。
爱发自内心,源于情感,以欣赏和爱慕为基础,不求任何回报;而欲望则源自双方之间寻求满足的快感。当欲望无法实现时,人们会感到满心烦躁和不安。因此,我们应该努力培养真爱,摒弃私欲,以善良和宽容的心对待世界,才能真正体验到生命的美好和幸福。。
圣人不讲爱情,爱情不被歌颂,因为爱情自私,智者不入爱河,我说的是觉悟与解脱。
等我回到酒店已经很晚了,我怕吵到故安,就在沙发上对付了一宿。
由于昨天晚上睡得晚今天上午才醒过来,醒的时候我的身上盖了一层被子,不用想都知道是故安做的。这个点故安早就起来了,我想干点啥也干不成了。
“我的好女婿你可算起来了。”郑国强从门口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两瓶高度数白酒,和两个酒杯 。
“叔叔,你…我…我……”我是真不想喝,喝了是真难受哇,可未来老丈人让我喝,我也不想喝。
“你吞吞吐吐的说什么呢?喝不喝就一句话。”郑国强用力拍了一下茶几,愤怒的说道。
“喝…喝喝。”随后我自己打开了瓶盖,给他和我各倒了满满一杯,拿起酒杯先干为敬。
白酒下肚瞬间有种火辣辣的感觉,我刚想跑路,他就拍了我的肩膀一下,“好小子,痛快!”随后他也一口气干了,又给我俩各自倒了一杯。
本来我就喝不下去了,他还干喝,连一盘花生米都没有。
“来,贤婿,在陪岳父多喝两杯。”
几杯酒下肚我就有点迷糊了,胃中也翻江倒海,强忍着不适我又喝了几杯,直到有强烈的呕吐感,我才急忙跑到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大肆宣泄起来,吐干净之后,我把嘴对准水龙头漱了漱口,然后出去又接着喝了起来。没过几回合,我就又不行了,趴在马桶上起不来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此时的我抱着马桶枕着马桶盖,我站起身来还有些站不稳,一天没吃饭了,刚起来就喝了一瓶啤酒,现在我的胃好像吃了玻璃渣子一样 ,还特别烧挺儿,我强忍不适来到了医院就诊。
结果出来后医生告诉我,我的胃虽然没有大碍,注意休息注意饮食按时吃药就好了,但是半年不能再喝酒了,要不然胃早晚得烧出一个大窟窿。
我把医生的话记在了心上,然后走出了医院,四处逛了逛发现这个时候就没有适合我吃的东西,最后只好回到酒店通知前台让后厨做了一些养胃的粥。喝了粥之后肚子里有了东西,身体感觉好了很多 ,随即躺在床上想刷刷视频。
刚打开手机就看到微信99+的消息,我的微信炸了,其他人也就几十条的消息 ,吴雨桐发了我几百条的消息,我瞬间就明白是什么事情了,我记得刘涵提到过音乐提前他们觉得我便无计可施,可郑国强的到来让他们无路可走,我怀疑他们很可能借着这次活动骗一些学生做人质行苟延残喘之计。
吴雨桐给我发的消息还没看完,我就看到了浏览器给我推送的一条新闻,一个大学的三位教授知法犯法,死到临头竟用自己学生做人质!我没有直接点进去,而是看了看吴雨桐给我发的消息,吴雨桐给我拍了一段现场的视频,他们点名要见我,说只是想和我说说话没有别的意思,他们说他们手中有人质,只要他们死亡的消息传出来他们的人就会立马撕票,他们又说只想最后问我几个问题,并不会伤害我,帽子叔叔不能确定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所以只能派人到处找我 ,事情的结尾是不知道哪里响起了莱克星顿的枪声 ,他们应声倒地。最后我才知道郑国强灌醉我的目的,他们说不会伤害我,帽子叔叔也帮他们找我,可最后却在他们身上搜出来了一把枪。
看完这个视频和吴雨桐的消息,我才知道有些新闻不能全信,我内心五味杂陈,如果我没有喝醉那我一定会因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代价。可我又转念一想,他们作为人民教师最后的良知就是不忍心伤害自己的学生;他们本可以以自己学生为质逃到境外,可是他们自知罪孽深重,生前连枪都没有拿出来过,那如果我真的去了,他们真的会痛下杀手吗?这个问题将不会有人知道,可就像刘涵一样,如果想动手的话,又何必等到今天呢?他们口中的人质恐怕是骗给帽子叔叔听的,他们应该是真的有什么话想对我说,那几声枪响倒像是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