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这一次是一次探索,等伤好了,我们再准备充分物品,起码不会像现在一样这么毫无目标。”
江绘犹豫了一下,还是听从了宋闻璟的话。
“行,听你的。”他也不想回去,可是大腿上的伤,他忽视不了,哪怕已经涂了止血药,可他走过的路还是有血滴在地上 。
刚才拍照的时候太过于兴奋,肾腺素高,所以忽略了大腿上伤口的疼痛。
……
三天后。
宋闻璟一个人偷偷出院,想前往苗寨,要是有电灯泡 ,他和安安不好独处(???w???)。
什么东西都准备好,只是没想到刚一出门就晕了过去。是的 ,没有任何防备的昏过去,连凶手也没有看到。
一只手牢牢的把他拥在怀里,巫谨安就这么手足无措的抱着宋闻璟,楼上传来哒哒的脚步声。
他条件反射的抱紧宋闻璟,用自己的身躯挡住怀里的人。
一名老太太手里拿着垃圾袋缓缓的走过巫谨安身后,一边走一边还嘀咕,“现在的小年轻啊,也不知道害臊。”
“大白天的就抱在一起……。”
巫谨安:“……。”
他本想将怀中的人带去苗寨,可是一想到苗寨还有一大堆麻烦的事情,他又有一点犹豫。
苗寨不安全,自私的大祭司是不确定的因素……
他想让怀里的人亲自去找自己,并且亲口说出为了自己永远的留在苗寨。
中了情蛊的人会有一种强烈的念头,寻找下蛊的人……会疯狂的爱上下蛊的人……
巫谨安盯着怀里昏迷过去的宋闻璟,眼里慢慢凝出执念,是你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
我当真了。
巫谨安对着宋闻璟的嘴唇吻了上去。
宋闻璟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嘴里有什么软乎乎的东西,他皱着眉头迟迟不肯咽下去,腰间被人摸了一下。
牙齿被人强行挤开……东西被他咽了下去……
他的身体仿佛有虫子挪动一样,一道声音响起,身体里的东西慢慢的感受不到。
“乖,不要闹……要带着他来找我……!”
……
宋闻璟醒过来的时候是躺在床上,他捂着发疼的脑袋,眼睛看了一下四周,“奇怪!我记得我好像从医院回到家,准备好东西。”
“要去苗寨的,怎么会躺在家里呢?我这是怎么了?”
而且……刚刚做梦的时候都好像咽下了什么东西,宋闻璟掀开被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感觉没有不一样,身体也没有不舒服。
“呼……有点热。”明明现在天气刚好适宜,可是宋闻璟还是感觉到全身在发热,好像在渴望什么东西。
他的脑袋里忽然出现一道身影。
少年朗身穿黑色苗族服饰,手臂上环绕着一条像蛇一样的银饰,腰间的铃铛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少年向自己伸出手,叮叮当当的声音仿佛引诱自己走到少年身边,他的身体正在渴望少年……。
一步,两步……宋闻璟眼神逐渐呆滞,跟随着铃铛的声音,一步一步往少年身边走去。
[宿主,停下来!]
“唔……。”梦境破碎,宋闻璟脑袋里发出刺耳的鸣声,抱着脑袋滚在床上,身上的血液仿佛在翻滚。
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
少年倚靠在大树上,收到蛊虫传来的信息,眼神生出一丝不悦,却也没有再启动蛊虫。
“情盅……成功种下,我在苗寨等你的到来!”
“大祭司,如果你的心上人没了那副容貌,你还会为了他义无反顾的背叛苗寨人民吗?”
“呵呵呵……!”少年的声音悠长且阴森!
……
“宋哥,还以为你不着急去苗寨呢,毕竟我看你的眼神很平淡,没想到是你先打电话过来的。”
“我们打算明天就去苗寨,两名队友已经醒过来了……。”江绘刚要说什么,却感觉到宋闻璟的声音有点不对劲。
“咦?宋哥,你的声音怎么有点哑?呼吸声那么粗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江绘腿上的伤虽然没有恢复,可还是抵不过心中的好奇心,两名队友醒了之后,三人便商量明天去苗寨。
哪怕他们没有真正见过苗寨,可几人相信那天他们在的位置一定离苗寨不远。
听到江绘说是宋闻璟指引下山的路,两人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如果宋闻璟记得路,那么他们这次上山一定会更加顺畅。
既然仔细回想了一下上山的路,会感到脑袋一阵空白,几人去的时候刚好遇到大雾饶山,根本分不清路。
只能慢慢摸索着,幸好宋闻璟记得路。
“没事……。”宋闻璟上身什么也没穿,下身就围了一条围巾,头发正在滴水,明细刚洗完澡不久 。
眼神有些情迷,像是喝了酒一样懒散的靠在沙发上。
他怎么敢说自己是在欲求不满?身上下像是吃了春药一样,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出现那名少年。
心里渴望着寻找到那名少年,占有他,欺负他,看他流泪……
“明天我们到老地方集合,我记得上山的路,你们最好快一点,太慢了,我一个人去。”
江绘愣住了,“好,好的。”挂完电话后,他还处于震惊状态。
“奇怪,宋哥怎么这么着急?像是媳妇不见了,要去找媳妇一样?难道苗寨有什么东西吸引宋哥?”
江绘下床走过去通知贺择礼,贺择礼一听,勉强挤出笑容说道:“好……好的。”
当得知自己的脸毁了之后 ,他近乎崩溃,可他明白,这一切都于事无补。
他的家庭并不好,他出生在农村,上头有哥哥姐姐,父母将一切的期望寄托在哥哥身上,而自己永远得不到关注。
一个月前,网上突然对苗疆一事很是关注,他就想着去苗寨拍到有用的视频之后,在网络一炮而红。
他长相不差,大学毕业之后就拍一些奇闻异事的短视频,以此作为工作。时不时开开直播,以美貌获得打赏。
达娜点头,“好。”她面容冷淡,穿着一身黑衣,干净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