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最讨厌傅旸这种幸灾乐祸的样子,和陆安笑他的时候一样讨厌 。
“等你有老婆了你就知道了。”
面对傅旸和陆安,傅宴也只能用这句话堵住他们的嘴巴。
林晓雅立刻被想起来了,她伸手拍了一下傅旸。“笑什么笑,傅宴起码还有老婆惹惹,你呢?你老婆在哪里?”
“……妈,我们在说傅宴。”
傅旸就很无语,他不结婚也没有违法的,怎么在母亲眼里他就像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
傅辰不想在这里,想去找许糯糯,和傅宴悄悄的说了一下,被傅宴给按住丢给了傅旸。
“你妈妈要睡觉,你去找你大伯和奶奶,我去看看你妈妈睡着没。”
傅旸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自己找老婆不让儿子找妈妈 。
抱着傅辰坐在腿上,“辰辰,大伯带你去堆雪人去吗?”
林晓雅是看出许糯糯不理傅宴了,不过装不知道,现在当然也要装不知道傅宴是去哄人的。
“你早上没有睡太久,刚好陪陪糯糯一块午睡。”
“辰辰,你早上不是想堆雪人吗?让你大伯去帮你,他特别会堆,你爸爸小时候堆雪人都是他一块做的。”
傅辰点了点头,“噢,好吧!”
小眼睛亮亮的很崇拜大伯,跟着大伯一段时间,傅辰发现,大伯会很多东西 。
而且,大伯也特别聪明,教他怎么拆枪,组枪。
有很多人都听大伯的,傅辰也想做这样的人,这样他就可以保护好妈妈了。
像今天,要是他有人,就把顾潇潇抓起来,不准她摸爸爸,还让妈妈生气。
许糯糯其实没有生气,她知道这事儿傅宴很无辜,但是她得装装,不装回头傅宴随便被人摸手,她一人一巴掌得多累呀!
打顾潇潇,许糯糯手也疼的。
傅宴一句关心也没有,肯定还认为他都在帮她的。
许糯糯就是想让他知道,她就算是打人了,傅宴也得先关心她的手疼不疼。
就像之前梦里见的,她打傅宴,气傅宴弄的很了,他总是捧着她的手问疼不疼。
许糯糯说疼,他就会道歉。
不能解决问题但是心里舒坦了。
真想着呢!
门被推开了,傅宴进来了,许糯糯听见哼了一声,将被子盖好装睡。
傅宴坐过来喊老婆,许糯糯不搭理他,他说我错了,许糯糯还是不搭理他。
傅宴只好承诺,“我以后在外面一定不会再让任何女人碰到我。”
许糯糯眼珠滚了两下,傅宴俯身趴在许糯糯胸前。
“别生气了,我手洗的特别干净。”
她是气他手不干净吗?
许糯糯要是不告诉他,傅宴肯定这辈子都猜不到。
她伸出白嫩嫩的手,“我手疼。”
傅宴握住她软绵绵的手指,怔了一下,“打的?”
许糯糯哼了一声,傅宴帮她揉了揉。“以后你想打人我帮你。”
许糯糯不太信,“你会打女人?”
“不会,但是我不把她当女人就好了。”
“……”好吧!许糯糯勉强被哄好了,她不会让傅宴打女人的。
今天这事虽然有点堵心,但是整体来说,许糯糯也没有那么难受的。
最起码她知道,顾振华和陈怡确实很爱她,要怪就怪她和顾潇潇八字不合。
伸手搂着傅宴的脖子亲了亲他,让他一块睡觉。
天冷,她自己在被窝里总感觉不暖和,傅宴像个火炉一样,许糯糯抱着特别舒服。
晚上傅父回来吃饭没有多久,家里的电话响了。
是顾振华打来的,顾潇潇出事了,让傅父明天再帮忙同政委说一下。
林晓雅闻言撇了撇嘴,能有什么大事,就顾潇潇那么能作的样子估摸着又像之前似的闹自杀。
如今怀着孕,不管真假,估摸着都够折腾陈怡的。
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闺女。
林晓雅没有让傅父告诉许糯糯,次日一早就带着许糯糯傅宴傅旸去了林晓雅的娘家去了。
傅父没有空去,只能晚上过去吃个晚饭顺便将几个接回来。
太阳大,路上积雪也有人清理,接不接,她们也都能回来。
不过考虑到娘家人事多,林晓雅也没有拒绝。
许糯糯不是很想去,她不认识林晓雅娘家人。
可林晓雅说,她在家里待着也无聊不如跟她去看看资本家的小姐怎么生活的。
“……”
许糯糯是好奇的,跟着就来了,一进门林晓雅就介绍了娘家人给许糯糯。
林晓雅姐三个,没有弟弟,她母亲是留洋回来的,要求一夫一妻制,父亲没有小妾。
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重男轻女的想法,将三个女儿教的特别好。
大姐嫁的洋行行长,二姐嫁的有名的富家公子。
只要林晓雅嫁给了一个拿不出手的拉车的车夫,后来当兵成了首长的傅建国。
林家最开始都嘲笑林晓猪油蒙了心,现在她大姐二姐姐夫们都是夹着尾巴看她脸色。
不敢惹林晓雅,但是早就听林晓雅说过儿媳妇是乡下的,这见面资本家做派的嘴脸就显现出来了。
林晓雅不惯着她们,她们敢说许糯糯,林晓雅就翻脸,说的狠了,直接就站起来要走人了。
林家两个姐夫不敢吭声了,赶紧给许糯糯道歉,才让林晓雅坐下来,重新介绍了许糯糯的身份。
这脸打的啪啪响,她们怀疑林晓雅是故意的,还有傅宴傅旸,两人像小时候一样坏。
明明什么都知道,就不吭声。
弄得她们下不来台。
最后还是老太太冷哼一声,骂他们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才消停了。
晚上傅建国来接人顺便吃饭,一台吉普军车坐不下,分开两辆来的。
许糯糯和傅宴傅旸一起,林晓傅父傅辰一起。
想着顾振华说的话,傅父让车子拐了一趟军区医院。
林晓雅没有把之前的事和傅建国说,他也不知道,他就听说顾潇潇快流产了,想着许糯糯都回去了,他们一家都来看看。
就没有明说。
顾振华看见他们来了,也是微微怔了,顾潇潇现在情绪很激动,薄情到现在还在病房楼下的窗户外面跪着,要是在见到许糯糯,只怕又是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