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离开后,邢狱又回了玉露轩,整个玉露轩只剩下洛枬和趴在桌子上的曲洛南。
洛枬:“你怎么又回来了?”
邢狱:“给你送个东西,你可能会需要,楼上最里面那间,门口有个狱字,还有记得先结账给他们下班。”
洛枬接过邢狱抛过来的钥匙。
洛枬:“没有点折扣吗?”
邢狱:“有!骨折要不要?”
第二天。
邢真揉着胀痛的脑袋,这是宿醉的后遗症,难怪昨天邢狱来一会就走,还以为他急着与檬檬约会,原因原来在玉露轩的特色里!
真是信了邢狱的邪!什么玉露轩里只有甜品,他是把果酒花酒也算在甜品里了吗?还别说,那个桂花玉露的味道,还真是让人有些念念不忘。
邢真舔了舔嘴唇。
那些老师这么有钱的吗?动不动就去东街消费,包下整个玉露轩宴请两个班的学生,洛枬都没有犹豫一下。
商琉晚:“真姐姐,缓过来了吗?”
邢真:“还行,还有些晕。”
商琉晚:“我不太行~真姐姐。”
邢真下床走到商琉晚身边,商琉晚的身子烫得厉害,邢真赶紧送商琉晚去校医院,校医仔细诊脉,又问了一些问题后,对着邢真说道:“病人是一下子摄入了太多纯粹的灵力,没有完全将这些灵力转化吸收,灵力在经脉中胡乱游走引起的不适,找个地方闭关几天就好了。基础差就不要乱吃东西,这完全是虚不受补,食补这事是要循环渐进的,今天好几例。”
邢真:“可能是昨天老师请客,大家太高兴没怎么注意。”
校医:“你们老师请客吃饭?去哪吃的?让你们一个个的都这样?你的情况比她好多了,但是也需要闭关巩固一下。”
邢真:“东街的玉露轩。”
校医震惊地看着邢真:“靠!老子打两份工,又上课,又看病的,一年都才能去买上一壶小酒,你们班老师居然能请一个班的学生吃饭?没天理啊!”
商琉晚:“老师,不是一个班,是两个班。”
校医怒瞪商琉晚,别人能在东街请客就已经够插上他一刀了,商琉晚还狠狠地补了一刀,他的心在滴血。
也不是每个老师都有钱,像堂弟,洛老师这样的,可能是例外吧?还有沐老师。
邢狱和沐子蔚一同路过商琉晚所在的诊室,给商琉晚开完就诊记录和医方的校医见两人盯着外面,拿药方在她们面前晃也没反应,探出头去看看外面什么情况,走廊上就沐子蔚和邢狱两人,没有其他人。
校医轻咳两声让二人回魂。
校医:“别看了,外面两位,都是名草有主的,这墙角不太好挖。我们学校有为青年那么多,何必一棵树上吊死。”
邢真:“老师,您有些误会,我们班主任在外面,好奇他在做什么而已。”
校医倒吸一口凉气:“你们是丹院沐老师他们班的?”
商琉晚:“不是,我们是综院邢老师他们班的。”
校医:“就是邢老师请了两个班的学生去玉露轩?”
商琉晚:“不是他,请客的老师是洛枬老师,邢老师请客一般是去珍馐阁。”
校医:“tmd!请客珍馐阁比包场玉露轩还过分!”
……
校医捡起扔在地上的笔,把这两个学生给送走了,再不送走,他怕自己会气晕过去,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
训练场内来了不少学生,最多的是祝妍妍所在的中级二班和邢真他们在的中级十五班,有些是昨晚没完全醉倒,去修炼室修炼了一晚上,现在过来活动筋骨的。一些同学是早上起来觉得精力充沛,需要做做运动。
玄界,顶层,云顶山,浮云塔内。
邢典,独孤复,商业胜三人席地而坐,对面坐着白裴和烛九阴,两人已经玩起了叶子做的牌,百里佩趴在白裴肩头呼呼大睡。一个角落里,还横七竖八地躺了许多人。
独孤复:“胜弟,为什么他们这么悠哉?他们一点也不担心出不去吗?”
商业胜:“哪里知道去?典哥也很淡定啊!你怎么不问问他担不担心。”
独孤复:“问他,我没问吗?他要是搭理我,我还问你?”
商业胜:“典哥,我们能出去吗?”
邢典:“能!”
商业胜:“这不是回答了?你们两之间到底什么仇什么怨,这么大年纪了,你们还玩冷战呢?”
独孤复揉了揉额头:“还不是因为濯儿,做我这做老爹的也有点那么点责任,没问过濯儿意见,才商量着,人就跑了。”
商业胜:“活该!你这么说,突然就想闺女了。”
独孤复:“你闺女和小狱走那么近,你不担心?”
商业胜:“儿孙自有儿孙福,再说了,小狱看不上婉儿,我倒是担心她被其他地方的青年才俊拐跑。”
又输了!
烛九阴懊恼地洗牌,看了一眼楼梯的方向,继续下一个牌局。
烛九阴:“让让老夫如何?”
白裴:“侥幸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