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远深情地凝视着刘翠翠,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满是不舍。
他缓缓伸出手,轻轻抚过刘翠翠垂落在肩头的发丝,仿佛要将这一刻的温柔永远镌刻在心间。
随后,他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声音坚定而温柔,
“翠翠,你且安心在家等候。待我身披铠甲,戎马归来之日,定要以世间最盛大的十里红妆,迎娶你为我的妻子,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刘翠翠闻言,脸颊瞬间染上了两朵红云,羞涩地低下了头,但眼中闪烁的光芒却透露出她内心的激动与期盼。
她鼓起勇气,轻轻抬头,声音细若蚊蚋,
“思远哥,我会在这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等你,直到你凯旋的消息传来。”
此刻,东方的天际已渐渐泛起了柔和的鱼肚白,金色的阳光穿透薄雾,温柔地洒在了这对恋人身上,为这离别的场景添上了一抹温暖的色彩。
王思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要将这晨光与家的气息一同纳入胸膛,然后毅然决然地转身面向众人,大声宣布,
“我走了!”
“等等!”
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即将离别的氛围。
顾婉清快步上前,拉住王思远走到一旁,从袖中取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玉佩。
这枚玉佩在晨光下更显温润,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这是她昨晚在游戏商城买下的护身玉佩,能够抵挡一次致命伤。
“思远,这是我前几日在县城寺庙为你求来的护身玉佩,还望你戴在身上。”
王思远望着顾婉清,眼中满是感激与敬意。
他接过玉佩,轻轻摩挲着,仿佛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祝福。
“婉清姐,你的心意我领了。这枚玉佩,我会时刻佩戴,让它成为我守护的力量。”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挂在腰间,仿佛那是他最珍贵的宝藏。
顾婉清微微一笑,说道,
“思远,一定要平安归来。”
王思远点点头,将玉佩小心地挂在腰间,然后再次向众人告别,踏上了征程。
说完,他转过身,迈着坚定的步伐渐行渐远。
刘翠翠目送他远去,直到那熟悉的身影消失在晨光的尽头,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脸颊。
刘英轻轻将她揽入怀中,安慰着,
“别哭了孩子,思远会没事的。”
随着他的身影逐渐远去,顾婉清、刘英与刘翠翠的身影在晨光中渐渐模糊,但那份深沉的亲情与坚贞的爱情却如同村口那棵历经沧桑的老槐树一般,根深蒂固,枝叶繁茂,见证了岁月的流转与情感的沉淀。
她们知道,这一别或许漫长而未知,但她们的心中充满了信念与希望,相信着那个勇敢的少年终将带着荣耀与胜利归来,重聚在这片充满爱与希望的土地上。
......
王思远走后,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每个人的心中都多了一份牵挂和期待。
刘翠翠依旧每日去村头的大柳树下守望,有时会带着针线,一边做着活计,一边不时地望向远方,她想用忙碌来冲淡对王思远的担忧。
刘英独自操持着家务,虽然辛苦,但她心中坚信儿子一定会平安归来。
顾婉清则全身心地投入到县里加固堤坝的事务中,她的身影在古朴的村落与繁忙的工地间穿梭,宛如一位智慧与勇气并存的仙子,为这片古老的土地编织着新的希望。
施工过程中,顾婉清更是亲力亲为,与工匠们同甘共苦。
她不仅精通水利知识,更擅长运筹帷幄,将复杂的工程任务分解为若干个简单易行的步骤,确保每一步都能顺利进行。
在她的带领下,工匠们士气高昂,技艺超群,整个工程进展得异常顺利。
这日,阳光正好,微风不燥,牛县令身着一袭官服,踏着稳健的步伐,亲自莅临了正紧锣密鼓建设中的堤坝现场进行视察。
他沿着蜿蜒的堤岸缓缓前行,只见工人们各司其职,有的搬运石料,有的夯实土层,还有的精细雕琢着堤坝的每一处细节,整个工程在顾婉清的精心调度下,如同精密的机器般高效而有序地运转着。
见此情景,牛县令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满意的光芒,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堤坝竣工后,为百姓带来的安宁与福祉。
“顾姑娘,这工程能如此顺利,你功不可没啊!”
牛县令停下脚步,面向正忙碌于图纸与现场之间协调的顾婉清,由衷地赞叹道。
他的声音洪亮而充满敬意,引得周围的工匠们也纷纷投来钦佩的目光。
顾婉清闻言,连忙放下手中的工具,恭敬地行了一礼,她的脸上洋溢着谦逊而温暖的笑容,轻声回应,
“县令大人谬赞了,小女子不过是尽了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这都是工匠们齐心协力的结果。”
牛县令环顾四周,说道,
“但你的统筹规划和身先士卒,也是众人的榜样。待堤坝建成,本官定会论功行赏,绝不吝啬。”
顾婉清连忙摆手,
“大人,小女子所求,非为名利。但求这堤坝坚如磐石,能够抵御洪水侵袭,保我百姓安居乐业,这便是我最大的心愿。”
牛县令听闻此言,不禁动容,说道,
“顾姑娘有此胸怀,实乃本县之幸。”
此时,夕阳如同熔金般缓缓沉入地平线,天边染上了一抹绚烂的橙红,将整个工地笼罩在一种柔和而温暖的氛围之中。
正当众人沉浸在即将完成一天工作的疲惫与满足之中,准备再次挥汗如雨,继续未竟的事业时,一名工匠突然从远处急匆匆跑来,他的步伐急促而慌乱,神色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焦急。
他气喘吁吁地停在顾婉清面前,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地说道,
“不好了,顾姑娘,刚运来的一批石料有问题,质地疏松,根本无法用于筑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