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伊穿着黑色的真丝吊带短裙,躺在雪白的鹅绒锦被上。
眉眼如丝,红唇微张。
明明长着一张清纯脱俗的脸,可此刻却如魅人魂魄的妖精。
尤其是那精致的锁骨,和细直的长腿,简直就是所有男人遐想的天堂。
醉到双眼迷离的战承遇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狠狠……
可细碎的吻落下,却又是极致温柔,吻到她眼尾渐渐发红。
“乖,我会轻点。”
双手掐住她的细腰,他再也不能控制自己。
……
第二天,沈南伊刚睁开惺忪的睡眼,便觉得浑身都疼。
望着头顶金碧辉煌的天花板,有些懵。
她这是在哪?
昨晚不是跟闺蜜一起在酒吧蹦迪呢吗?
后来她去卫生间,不小心撞进了一个男人个怀里,还调戏了人家两句。
想到这,沈南伊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发生什么了。
猛的转过头,果然看见身旁躺着一个容颜绝世的男人。
睫毛微长,鼻梁高挺。
一张脸如造物者精心雕刻的工艺品,每一个弧度都完美到了极致。
只是他即便他沉睡着,那紧皱的眉头也充满了漠然和冷冽。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男人是华都的活阎王,心狠手辣,狂狷不羁。
而且他还是她名义上的“姐姐”沈稀月爱慕多年的男人。
沈南伊的第一想法就是,跑!
反正他也不认识她,就算认识,昨晚大家都醉酒,他也不会记得是她。
胡乱的穿上衣服,沈南伊一口气跑到了隔壁酒店,然后开了间房去洗澡。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身红痕,就连胳膊腿上都有。
禁不住唏嘘,不都说战承遇不近女色,禁欲多年吗?
这明明就是丧心病狂!
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她这才打车回家。
一进客厅,便见父母和四个哥哥还有沈稀月都在。
“沈南伊,跪下!”
她父亲沈长海一拍桌子,眼里有熊熊的怒火。
沈南伊却不以为意,慵懒的坐进了她对面的沙发里。
“少跟我吹胡子瞪眼的,有话直说。”
“啪!”
沈长海甩了一叠照片到她面前,气急败坏得吼道:“逆女!看看,你看看这些都是什么!”
沈南伊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这些赫然就是她昨晚在酒吧蹦迪的照片。
有喝酒的,有跳舞的,还有她跟战承遇抱在一起的。
好在光线太暗,根本看不清人脸,只有从衣服上才能分辨出来是她。
“怎么了,我不能出去玩?”
沈长海气的咬牙切齿,“这是一个正经女孩子该去的地方吗?夜不归宿,跟男人厮混,你不知不知道狗仔天还没亮就把这些照片送了过来,勒索了我100万,要不然就把你水性杨花不点检的事曝光出去。”
沈南伊冷冷一笑,“瞧瞧你委屈的样,下次可别这样了,恐怕我在你心中还不值100万呢。况且媒体爱怎么爆就怎么爆,我不在乎。”
沈长海还没说话,他老婆陈雅玲便道:“南伊,你可以不在乎名声,可是你姐马上就要嫁去战家了,你若做出了什么丑事,会连累她的啊!”
“呵呵……”沈南伊眯了眯眼,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嫁去战家?嫁给谁?战承遇吗?我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跟沈稀月求婚了?好像他都没拿正眼瞧过她吧?”
18年前,有个大师给沈长海算了一卦。
说她沈南伊的八字会克他,在她16岁之前不能住在家里。
所以他就把她送去了乡下,然后到孤儿院找了一个跟他八字相合的孤女领养了回来,也就是沈稀月。
为了保险起见,沈长海一直到了她20岁才接回家。
回来的这几个月间,全家人都处处看她不顺眼。
但奇葩的是他们还都要小心翼翼地呵护着沈稀月,生怕她这个沈家正牌千金的到来给沈稀月带来什么心灵的上的创伤。
亲生的不疼,疼领养的,也不知道是她的悲哀还是沈稀月的幸运。
果然,沈长海听了沈南伊的话顿时勃然大怒。
“你瞎胡说什么?月儿和承遇是青梅竹马,金童玉女,战家主说了,择日就让他们俩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