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阳!你再不下来你永远睡树上你听见没有?”午后的涂山有些闷热,已经在树下喊了好久的苏青荼喝了口茶,气急败坏的叉着腰,看着树上那依旧悠闲小憩的白衣少年。
只见白凤阳双目微闭,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飞走一般。他的白袍随风飘动,衣襟顺着树枝垂落,露出了结实而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腰间一根银色的腰带也顺着树枝垂落,与那白色的衣襟形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他的双腿修长而有力,此刻却显得有些慵懒地放在树上,轻轻地打着哈欠,仿佛刚刚睡醒一样。
“嗯?那如是甚好。”白凤阳听闻此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仿佛在算计着什么。
他悠然自得地晃着修长的双腿,动作轻盈而优雅,宛如一只正在享受阳光的慵懒猫咪。他身上的白色长袍随风飘动,更显飘逸出尘。
白凤阳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树干,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节奏轻快,似乎在弹奏着一曲无声的旋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淡淡的得意和自信,仿佛对自己的计划充满了信心。
整个画面充满了一种轻松愉悦的氛围,白凤阳的举止间透露出一种清冷孤傲,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白凤阳气得苏青荼满脸通红,她双手叉腰,对着白凤阳大声吼道:“白凤阳!你给我下来!有本事我们堂堂正正地打一架!”白凤阳却一脸戏谑地说:“我要是不下去呢?你能奈我何?”
苏青荼气得直跺脚,她恶狠狠地瞪着白凤阳,威胁道:“白凤阳!你等着,本姑娘这就爬上去揍你!”说着,她挽起袖子,准备爬上树去。
白凤阳见状,心中一乐,他故作慌乱的说道:“苏青荼,你别乱来啊!你要是敢爬上来,我可就不客气了!”然而,苏青荼根本不理会他的调侃,开始攀爬树干。
白凤阳看着苏青荼越来越近,心里越发忍俊不禁。他强忍笑意,就在苏青荼快要爬到树枝的时候,白凤阳突然从树上跳了下来,落在了地上。
苏青荼见白凤阳跳下了树,也急忙跟着跳了下来。她落地后,立刻向白凤阳扑去,嘴里还喊着:“白凤阳!看我怎么收拾你!”白凤阳灵活地躲避着苏青荼的攻击,两人在狐狸洞外追逐起来,而小木屋里坐在窗前看着这小两口打闹的狐卿卿则是笑着摇了摇头,心中浮起了一丝惆怅。
“哥,要不要我去……”狐卿卿身后的狐涂涂看着狐狸洞外打闹的苏青荼和白凤阳,一双大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
看到白叔和青荼如此开心,狐卿卿嘴角也不由得泛起一丝笑意,但不知为何,他的内心深处却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感。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试图将这种情绪抛开。
“我没事,可能只是有点累了,睡一会儿就好了。”狐卿卿轻声说道,然后缓缓地躺在榻上。他的动作轻盈潇洒,清秀的姿态让人感到愉悦舒心。
黑色的发丝如瀑布般顺着枕边垂落,散发出独特的香味。狐卿卿头上的一对银色的狐耳,此刻显得格外俏皮可爱,他那双美丽的狐狸眼睛微微闭合着, 那深而密的睫毛镶在活溜溜的黑眼睛周围,显得妩媚无比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银色的长袍,质地柔软光滑,上面绣着精美的花纹,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长袍宽松地披在身上,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散发出的淡淡的桃花醉的酒香,令人陶醉其中。
狐卿卿静静地躺在榻上,呼吸均匀而深沉,仿佛进入了一个甜美的梦乡。他的身形线条流畅,充满了力与美的和谐,让人忍不住为之倾倒,皮肤白皙如雪,透露出一种慵懒而神秘的气质。在这一刻,他仿佛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美丽、最迷人的存在。
狐涂涂双手托着脑袋,一头金发中隐约可见一对金色的狐耳,那对狐耳时不时地抖动一下,仿佛能听到周围细微的声音。他的脸庞精致而迷人,配上那对灵动的大眼睛,眼中的栗色眸子犹如深邃的湖泊,透露出一种神秘的光芒。他的身材修长而紧实,每一块肌肉都呈现出紧致的线条,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迷人。他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光泽,让人不禁想要伸手去触摸,感受那份可爱的柔软触感。
“哎……你说我们这冥王大人如此左拥右抱,还有个可爱的狐涂涂相伴,连这小狐狸都抛给了我们,这到底何时才能回来治理冥界?”崔珏从狐狸洞中暗处闪现,坐在厅室内的石凳上,看着孟无忧,摇着襁褓中熟睡的白天隐,摇了摇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老黑啊,你就别担心了,咱们冥王大人心里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你看看这小狐狸多喜欢白凤阳的玉簪呀,这可是寰谛凤翎呢!”孟无忧摇晃着手中的一根玉簪,逗弄着襁褓中的小狐狸,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哼,那倒是,咱们冥王大人一向深明大义,只是她这样左拥右抱,还把小狐狸扔给我们照顾,真是让人有些头疼啊。”崔珏无奈地摇摇头,但眼中却透露出对苏青荼的信任和疼爱。
“不过话说回来,这小狐狸确实可爱得紧,特别是它对寰谛凤翎的喜爱,真是有趣极了。”孟无忧继续逗弄着小狐狸,看着它欢快的样子,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
“是啊,希望冥王大人能早日归来,好好治理冥界,让冥界恢复往日的秩序。”崔珏深深地看了一眼襁褓中的白天隐,眼中充满了期待。
两人陷入了沉默,心中都在默默祈祷着苏青荼能够快点回到冥界,同时也享受着与小狐狸相处的快乐时光。
“白凤起,涂山啸……狐烈阿,你虽然牺牲了性命,但终究还是棋差一着呀。”狐狸洞深处,苏小小看着手中的卜筮,轻轻的摇了摇头,又在蒲团上缓缓坐下,打起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