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作甚?”
布凡不敢动弹,害怕那小蛇,不知轻重给他一口,那他可倒了血霉了。这小蛇,体长不足三寸,一身墨绿色,立起上身,颇有王蛇之形。
其毒素,想必沾之即死。
“不做什么。”
见他害怕,女孩嬉笑几声,再没不快,她勾了勾手指,略有几分不适合的魅惑,“说出你的来历,之前的事,我就不跟你一般计较了。”
“布凡,南海大学……”
布凡简单讲述了一下自身来历。
“啥?普通人?咋可能?”
女孩听了他那平平无奇的讲述,顿生几分惊诧,不敢相信,他乃一介凡人。毕竟,他之前那救人手段及身手,应该是一个练家子才对。
“你不会对我,有所隐瞒吧?”
她凑近过来,就贴在布凡身上。
“咳,大小姐,注意形象。”坐在副驾驶的西装男,见此情景,尴尬地咳嗽一声,出声提醒。毕竟,他们大小姐的身份,不适宜如此作为。
“要你管!”女孩不满地反驳道。
她直视着布凡,很想从他的眼神中,得到自己的答案。隐约间,她怀疑布凡身怀大秘密。
“爱信不信。”
“事实本就如此。”布凡无奈地摊摊手。他也想解释,可是仔细一想,他却很难解释。
首先,玉石棋盘的事,他一点不知,那玩意似乎缠上他了;其次,关于衍天诀那两本书,为何烧了,还能出现在他脑海中,他也不明白。
这两件事,才是他最大的秘密。
可他,却无法告诉任何人。每当他话到口上,却是无法说出半点消息,好似有某种力量,不准他说出它们的来历。他就只能作罢。
“好吧。信你一次。”
女孩离身,坐在另一侧,右手刚放下,就在车座上,摸到一件光滑之物,让她很奇怪。
“这是你的?”
她将那东西,举了起来。
“靠!”见到那东西,正是玉石棋盘,布凡不顾肩上小蛇的凝视,吐槽了一声。这鬼东西,如期而至。这才过去一会儿功夫,邪门!
“不…不是……”
布凡狠狠摇头,努力撇清与它的关系。作为一个凡人,他真不想与它,有太亲密的关系。
“好!那就归我了!”
女孩将之收为己有,端详多时。那上边的,一颗黑色棋子,让她怀疑,它是一个诡异的棋盘。可这2x2路的棋局,却是不合常理。
“小姐,到了。”
驾驶位的保镖,提醒道。
“再见!”一见车停下,布凡就准备下车,逃离此地。奈何,他使劲拉着车门,却半点拉不开。显然,车还被锁着,那女孩还不想放过他。
“你还没问我名字呢?”
女孩盘着二郎腿,嘴角带笑。她那傲人的身姿,若是一般人看了,难免吞咽口水。
“与我有关吗?”布凡愣住。
“不想问,就别想下车!”
女孩伸伸指头,小蛇攀附其上。这时,布凡才发现,那小蛇的种类,乃是眼镜王蛇,极可能是变异的眼镜王蛇。一般如此存在,天生不凡。
“敢问芳名?”布凡硬着头皮问。
“齐楠。”
女孩俏皮一笑,答复道。她那一双灵动的明眸,注视着布凡,让他很怕,自己被她看透。毕竟,他身上的秘密可不少,他自个也难以解释。
“再也不见。”
砰地一声,布凡下了车。
“呵呵,真有趣。”看着那道落荒而逃的人影,齐楠心中畅快。隐约间,她感到他们还能见面。缘分这玩意儿,那可是神奇无比……
……
“下次,这种事不要再干了!”
看着奔驰x远去,齐楠下车,布凡叮嘱自己,这样的蠢事,不能再干了。他只想好好念书,将大学四年好生度过,其他的他不想理会。
“穷笔!好久不见啊。”
这时,他的背后传来不屑声。
他刚转过身,就见到那个,让他心生怨恨之人。哗……几位西装保镖,将他围了起来。显然,这次那名陈少的纨绔子弟,并不想放过他。
“你我的账,迟早会算明白的。”
布凡撂下一句,撒腿就跑。
这次他学聪明了,不会再傻愣愣地挨打。再说,哪怕修炼了武功秘籍的他,也未必能打赢。
现在的他,实在太弱了。
在这遇见他,可真是冤家路窄。为今之计,布凡只能走为上计。打,是不可能的。
“哼,害我这么惨,还想跑?”
“休想!追上他!让他生活不能自理!”想起之前那事,陈临心中怨气,愈加浓郁。此刻,他身上的伤痕,还未退散,那疼痛依旧存在。这一切,都是布凡导致的。他势必要狠狠教训布凡。
于是,校园出现这样一幕——
一平凡男大学生,被几个西装男相追。在那几人身后,还可听见陈临得意的大笑。
他的举动,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陈临,你这是做什么?”
这时,一位中年人来到陈临面前,笑呵呵地望着他。那人面容英俊,戴着一副黑色眼镜,一身书香气息。见到他,陈临顿时收敛了许多。
“尘叔,早上好。”
“我没干什么。教训一下,不识趣的乡野小子。这种事,您老不会管吧?”陈临望着他。
“别惹出人命就行。”
说着,中年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眼中之意,不言而喻。对此,陈临心知肚明。这位尘叔,有意竞选南海大学的副校长,如今的他,职务可是教导主任。再往上一步……
是个人,都能想明白他要什么。
“是是。”
陈临赔笑着,恭敬地送他离开。这才嘱咐保镖:“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就行。别打残了。”
毕竟,那小子也是南海大学的一员。
若是打残了,他可不好向尘叔交代。
“是,陈少!”
那保镖明白,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小小的教训,其实跟打残没啥两样。不过嘛,大人物都喜欢说冠冕堂皇、自诩正义的话,他不好反驳。
此间,只可会意不可言谈。
“小子,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恢复伤势。但这次,我想不会那么容易了。”
陈临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