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异兽还挺厉害的,隔壁的安全屋被撞得咯吱咯吱响,听着声音很脆。
吴民来到顾景身旁,“听这撞击声挺猛,应该是三级异兽,如果杨家没有木材修补的话,安全屋可能会被攻破。”
“嗯。”
杨家公会离得有一百米,别墅加上前院占地,屋里等能照亮的区域有限,只能模糊看到一点身影。
看着是另外一种异兽,身高两米左右,能站立攻击力强。
“应该是熊类。”
顾景猜测道,心里多了几分警惕,熊是有六岁孩子智商的,还很记仇,战斗力强悍,防御力也强。
这会是一个麻烦的对手,能量枪可以轻松对方,只是那个晶核的能量只剩一点。
对付一两只没问题,可听隔壁传来的嘶吼声,有七八只左右。
正在观战,就看到有一大块东西往别墅的方向扔过来,天黑加上扔过来的速度很快。
顾景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就看到异兽往别墅跑,眉头一皱。
“靠,那群王八蛋,用一块肉把异兽引到我们这来了。”
徐嘉浩眼尖看清是一大块生肉,怒声骂道。
生肉丢进警戒线内,眼看异兽就要进入警戒线,顾景快速打开个人面板,把哨塔的攻击关闭。
在异兽进入警戒线的前一秒关掉,顾景松了一口气。
徐嘉浩见异兽安然无恙进入警戒线有些疑惑,“队长,别墅的防御装置怎么没攻击异兽?”
看着下面的变异黑熊,顾景无比庆幸关得快。
“熊是记仇生物,他还有智商,要是攻击它们不死,它们会回来寻仇,到时我们会更危险。”
熊的耐心很好,还有脑子,这异兽熊智商可能更高,皮糙肉厚很抗打。
顾景是不怕,可队员没有自保能力,他们遇到异兽熊只有死路一条。
有别墅防御在,异兽不可能进来,所以没必要惹怒记仇的异兽熊。
黑沉的眼眸带着杀气望向隔壁安全屋,敢把异兽熊引到别墅这边,这笔账他记下了。
“都回去睡觉,还有都不要开灯。”
别墅里的灯光就像茫茫大海里的灯塔一样太明显,会吸引异兽过来。
顾景看着他们都回房间后,才回自己的房间。
异兽熊把生肉吃完后,又开始撞墙,这是它们这次撞到铁板。
别墅的围墙是用钢筋混凝土浇筑的,可不是隔壁木屋能比的。
杨松透过窗户观察别墅的情况,本是想借助别墅的防御装置打死异兽熊的。
却发现根本没有防御装置,心里一怒,气他被吴民耍了,即使责问道。
“任鹤,你不是说靠近会被攻击吗?异兽熊怎么没事?”
“我也不知道,是跟顾景参加同一个副本的参赛者说的。
我跟他们确认过,他们都说有的。”
任鹤没亲眼见过,他也不可能拿自己的性命测试。
“你给我等着,晚一点再跟你算账。”
杨松急着看戏,丢下一句话,他想看顾景怎么解决异兽熊。
他能把安全屋升级到八级,肯定有底牌。
任鹤则是黑着脸,会长让他收编顾景,杨松却把他们得罪死,这还怎么收编?
“副会长,你不要忘了会长的下达的任务,你把这操作惹怒龙国小队了。
他们要是报复我们,你觉得我们的三级安全屋能抵挡他们的攻击吗?”
任鹤咬牙切齿地说,没办法太生气了,被杨松这一闹,是没有收编的可能了,反而多了一个强劲的敌人。
“不过是一只纸老虎而已,他们安全屋根本没有攻击能力。”
杨松毫不在意地说,刚才异兽熊要是被打,他估计还会有几分忌惮。
在他看来安全屋有攻击装备是顾景散播出去的,是为震慑外人。
“他们的实力需要重新调查,说不定就是一群屌丝,找东西的能力强一点而已。”
“他们空有一栋别墅,没有实力,是不可能长久的,
你明天再去跟他们说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明白后果他们肯定会加入我们公会。”
杨松自顾自地说,全是他自己的想法,自以为看穿顾景的队伍。
站在杨松后面的任鹤气得脸红脖子粗,要不是看他是自己的领头上司,他得把杨松揍成猪头。
抓着自己头发,在心里重复,他是领导,不能跟人耍脾气,不能打,不能想。
走到角落不看杨松,怕自己压制不住怒火。
但想到自己要是不能完成会长的任务,他会挨训,杨松却能事不关己,他火气就又升起来。
他看到别墅都关掉,说明他们不会动手消灭异兽熊。
异兽熊要是打不开别墅的防御墙,肯定会回来找他们安全屋。
异兽熊不是傻子,哪个是软柿子还是知道的,果不其然,他刚想到。
就听到异兽熊跑步的声音越来越近。
“再拿一块生肉出来,异兽熊往我们这边来了。”
杨松惊恐的声音有些尖利,在安静的屋里格外响亮。
任鹤回过神,心里的怒火被惶恐代替,现在的问题,还是以后的问题那个急他是知道的。
要是不能引来外面的异兽熊,他们所有人都活不到天亮。
这次默默地看着杨松把生肉丢到别墅边。
异兽熊再次被生肉引走,但这次异兽熊没有拍打别墅,而是继续往任鹤他们的安全屋跑。
它们不傻,已经发现端倪,知道前面是一个石疙瘩拍不动,还是小木屋容易拍,手掌还不疼。
“这些畜牲是怎么回事?怎么不拍打别墅?”
杨松语气里惊恐中带着怒火,丢出去两块生肉可是好东西,浪费那么好的肉,还没把异兽熊引开,心疼得不行。
“熊有七岁孩子智商你不知道吗?它们已经发现别墅打不开,
要是不想办法解决,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任鹤冷声提醒,脑子飞速运转,想解决办法。
“对了,联系顾景,让他解决异兽熊,不然就让他申请加入我们公会,
这样我们的安全屋就升为九级,外面的异兽熊就打不开。”
杨松对着任鹤命令道,说得很理所应当的语气,完全没觉得他说的话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