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云子安眸光一动。
“干爹让我去执行任务,她手中的毒就是你研制的吧,我失败了。”女子又仰头喝了一口。
“你中毒了?”云子安两步跨到女子的身边,右手抓起女子的手腕,还好,毒素已经清了。
“二公子关心我?”莺歌猝不及防的被抓住手腕,手里的酒洒了一半,顺着脖子流了下去,月光的照耀下,脖子上的酒印子泛着微微的白光。
莺歌妩媚的看着云子安,眼神风情万种,眼波流转,如同春水荡漾,让人不能自拔。
“你知道,魅术对我没用。”云子安松开了抓住莺歌的手腕。
“你还是这么没意思。”莺歌收回了眼神,甩了一下被云子安握痛的手腕。
“你喜欢那个女子?”
“我跟她素不相识,见她中了蛇毒,医者仁心,便出手相救罢了。”
“哦?”莺歌似乎是不相信,既是救人,为何还赠予毒粉给她?那么在乎那个女子的安全吗?
“你。。还是少喝些酒吧。”云子安说完,转身便走了,没有在回头。
莺歌也没有挽留,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着天上的明月,朝月亮敬了一杯,一饮而尽。
眼里满是泪水。
“你还有私藏的没?”搜罗了云子安药箱里的药丹后,不死心的云骄阳又扒拉了一遍药箱。
云子安看了看几乎空荡荡的药箱子:“不全在你的包袱里了吗?”
无奈的摇了摇头。
药箱的旁边还有一个包袱,里边全是大大小小的药罐子,连毒药也全部拿走了。
“你很喜欢那个姓白的女子?”云子安慢慢拿起来云骄阳扔在一边的药草,像是漫不经心的问。
“二哥怎么知道她姓白。”云骄阳忙活的手停顿了下来,诧异的望向云子安。
喜欢?脑海里想起来那张清冷的脸,云骄阳忽然脸上就浮现出来了红晕。
“那日听你给那个药丹起名白云丹,便猜测那女子姓白。”云子安把药草整齐的放在药箱的旁边。
有点戏谑的看着云骄阳。
“没有的事。。二哥不要乱说。”云骄阳有点被人戳破后的不知所措。
“那昨天晚上我走了之后,二哥你又去了哪里?”云骄阳话题一转,对着云子安挑了挑眉。
云子安眼眸低垂了下去,抬手轻轻拂去原本就不存在的衣袍上的灰尘。
“四弟莫要乱说,被父亲知道了,免不得一顿责罚。”
云骄阳一看云子安这个姿态,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当年清秋阁那位和镇国侯二公子的事,镇国侯上下皆知。
从那以后这件事基本在镇国侯就是一个禁忌。
没人在敢提起。
“你若真喜欢那个姑娘,那便要护人家周全,莫要辜负人家。”云子安抬头淡淡说道。
“二哥,骄阳记住了。”云骄阳转身便开始收拾那个包袱。
“我跟她约好五日后我便会回去,我就不给父亲辞行了,如果父亲问起,你便帮我挡一下,多谢二哥了。”
麻利的收拾完瓶瓶罐罐,云骄阳便心急的想要离开,这会镇国侯不在家,正是开溜的好时候,等镇国侯回来了,想走就走不了了。
还没等云子安在叮嘱些什么。
云骄阳风一样的已经提着小包袱跑了出去。
云子安看向云骄阳的背影,有些无奈的宠溺笑了笑。
清秋阁那位。。。云子安收起了笑意,转而去收拾药箱去了。
云骄阳风一样的刚走出子安阁没多远,便见大哥云君柏似乎在和一个下人说什么。
那个下人手中还拿了一幅画。
等云骄阳走近,隐隐约约听到什么镇国侯书房的什么东西被人盗走了。
“好了,你下去吧,这事我自会处理。”云君柏卷起了那个画像。
下人领命告退。
“大哥,这是怎么了?”云骄阳热情的上前和云君柏打招呼。
\"书房里一点小事罢了。四弟这是又要出远门?\"云君柏像是没注意到云骄阳走过来,惊诧的转过身。
“我答应了一个朋友,要送她一些东西。大哥,书房怎么了?”云骄阳看向那个下人离开的方向,有点疑惑。
“父亲的书房,昨日进了一个小贼,让那个小贼跑了,丢了一件东西,怪大哥粗心大意了。”云君柏有些惭愧的说道。
“怎么能怪你,大哥,你每天都在帮父亲打理镇国侯上下,已经很辛苦了。”云骄阳赶忙说道,自己这个大哥憨厚老实,干什么都毫无怨言,对自己的三个弟弟也是都宠爱的很。
“作为长子,帮父亲分忧,自是应该的。”云君柏语气谦虚。
“大哥,书房丢了什么?那小贼长什么样,我此番也要去江湖游历,我帮大哥把那个小贼抓回来。”云骄阳义愤填膺的说道。
没等云君柏反应,一把就抢过云君柏手中的画像,打开一看,只见卷上有一个女子。
修长的眉毛下,一双好看的丹凤眼,鼻梁挺直,唇不点而朱,眉宇间凝聚着一股不服输的气势。
“这个女子就是那个小贼,怎么看也不像个小贼啊?她偷了什么?”云骄阳看着画像上的女子,怎么感觉似曾在哪里见过。
“是这个。”云君柏又递给云骄阳一个图纸。
只见图纸上边有一个圆饼一样的东西,上边有浅浅又复杂的纹路,一时也看不出来是什么。
\"父亲书房的?这东西我怎么从未见过?\"云骄阳回忆道。
从小到大他呆在书房里的时间最久,书房里有什么他在清楚不过了。这个东西他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个东西父亲一直以来都是珍藏起来的,很少拿出来示人,哪想竟被这个小贼给偷了去。”云君柏的脸上也浮出一丝愤愤不平。
“大哥,我记住了这小贼模样和这个东西了,等我处理完我的事情,我就去找个小贼,把父亲的东西拿回来。”云骄阳把画卷和图纸还给云君柏。
\"如此就辛苦四弟了。\"
“为父亲分忧都是我们儿臣该做的事,大哥,我要赶紧走了,我和朋友约好的,一会我怕来不及赴约。”
云骄阳拍了拍云君柏的肩膀,便去马厩牵马去了。
“去吧。”
待云骄阳的身影消失不见,云君柏脸上的笑意全无,眼底的狠辣一闪而过。
既然父亲那么看重你,你也想替父分忧,那便成全你。
听说那个女子身边还有两个武功深不可测的人。
你。。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