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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午后,蝉鸣声如潮水般一阵阵涌来,透过竹林,阳光零星地洒落在老宅的瓦片上,形成一道道斑驳的光影。

这座老宅坐落在村落的最深处,已有百年历史,青砖灰瓦,经历了风雨的洗礼,显得古朴而神秘。村子里的老人常说,这座宅子曾是先人留下的祠堂,供奉着祖先的牌位,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宅子的功能渐渐变得模糊不清,祠堂与居所的界限也逐渐被淡化。

那一年,宅子里住着我的曾祖父母和他们的几个孩子,其中包括当时年仅十岁的姑姑。她是家中的小女儿,活泼好动,虽然年纪不大,但总是敢闯敢试,特别喜欢爬上二楼的阁楼,去看那些早已被遗忘的老旧物件。

大人们总是警告她,楼梯不稳,二楼的木地板已经很破旧了,别总上去。可是好奇心驱使下,小姑姑依然常常悄悄地溜上去,似乎二楼有一种神秘的吸引力让她无法抗拒。

这一天,家里大人们都在楼下忙着做家务,炊烟从厨房的窗口升起,风把稻草的香气和灶台里的热气混合在一起,弥漫了整个宅院。姑姑正在院子里玩耍,突然她想到楼上的阁楼里有一件她一直好奇的小玩意儿,于是趁大人们不注意,偷偷摸摸地踩上了那摇摇欲坠的木楼梯。

木楼梯年久失修,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随着她一步步靠近二楼,楼上的光线越来越暗,阳光似乎在这里失去了力量,被厚重的木板和灰尘隔绝在外。空气变得闷热,让她感觉有些不安,但她还是坚持向前走,心里想着那在阁楼角落里的玩具。

当她的脚步接近楼梯顶端的时候,突然,她的心跳猛地加快了。仿佛有一道寒风从脚底直窜上来,脊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就在这时,她感觉到有东西在注视着她。

她猛地抬起头,视线刚刚穿透那昏暗的楼梯顶端时,一张脸出现在了她的眼前——一张诡异而恐怖的脸。那张脸的主人双眼通红,像是血丝蔓延开来,头发是一种令人作呕的绿色,在黯淡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脸上的皮肤似乎干裂且苍白,仿佛被什么东西从地底深处硬生生拉了出来一般。

姑姑惊呆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恐惧瞬间击溃了她的理智,她尖叫着后退,脚下一滑,整个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重重地摔在楼梯底部的木地板上。她浑身颤抖,大口喘着气,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楼下的大人们听到响声,纷纷放下手中的活,急忙围了过来。曾祖母一把抱起她,焦急地问:“怎么了?摔疼了?哪里伤着了?”

姑姑哆嗦着,眼睛死死盯着楼梯上方,双唇颤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的脸色苍白得像纸,仿佛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大人们都以为她是因为摔倒受了惊吓,于是七嘴八舌地安慰她:“别怕,别怕,没事的。”

但是小姑姑的身体依然在剧烈地颤抖,过了好一阵,她才终于哽咽着说出一句:“楼梯上……有人……”

大人们面面相觑,老宅子里除了自家人,还能有谁?曾祖父皱了皱眉,拿起墙角的木棍,径直走向楼梯。他朝二楼看了一眼,二楼空荡荡的,只有灰尘在阳光下轻轻飘动。

“楼上没人。”曾祖父沉声说道,神色中带着些许疑惑。

但姑姑的恐惧并未消散,她不停地摇头:“不……真的有人……脸……那张脸……绿头发……红眼睛……”

曾祖父的脸色也微微变了,他示意大家跟着上楼查看。家人们一个接一个地上了楼,仔仔细细地翻找着每一个角落,连阁楼的箱子也都打开了,但他们什么也没找到。二楼静悄悄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能是她吓着了,摔下来后产生了幻觉。”曾祖母小声说道,试图平息大家的疑虑。

可姑姑却始终无法忘记那张恐怖的脸。即便过了很久,她每次经过那座楼梯时,依然会感到莫名的寒意,仿佛有双眼睛始终在暗处注视着她。

而老宅的二楼,从那天起,仿佛笼罩上了一层无法解释的阴影。

自从那天的事件后,姑姑变得异常安静,整天呆在屋里,不再像从前一样四处跑动。她的双眼时常无神地望着楼梯的方向,仿佛总是在等什么东西再次出现。家人们虽然感到奇怪,但没有太在意,只当她是受到惊吓,需要时间恢复。

然而,姑姑开始频繁地做噩梦。

她梦见自己再次爬上了那座楼梯,每一步都像被什么东西牵引着,尽管内心充满了恐惧,但她依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脚步。梦中的楼梯比现实中更为狭窄,四周的墙壁仿佛向她压来,空气变得极其稀薄,她的呼吸变得困难,心脏像是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一般。

就在她即将到达二楼时,梦中的光线更加黯淡,那张脸再次出现——依旧是那双血红的眼睛,依旧是绿色的头发,脸上扭曲的笑容在梦境中愈发狰狞。

每当她醒来时,脸上满是冷汗,身体仿佛从冰窖中捞出来一样冰冷。

姑姑将这些梦境告诉了曾祖母,但曾祖母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孩子,那只是梦,别怕。”

可姑姑知道,那绝不是普通的噩梦。她能感受到那张脸背后隐藏的恶意,仿佛它在呼唤她,等待着她再次踏上那座楼梯,重新面对它。

随着梦境的频繁出现,姑姑的脸色越来越差,眼睛下出现了深深的黑眼圈,仿佛好几个晚上都没有合眼。她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连家人们也开始担心她的状况。

有一次,姑姑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居然站在了楼梯底部,正要往上走。她吓得瘫倒在地,整个人发抖得说不出话来。

姑姑的状态越来越糟糕。她的噩梦几乎每晚都来袭,无论家人如何安慰,她始终无法摆脱那张恐怖的脸的阴影。白天她看起来有些恍惚,似乎始终处在恐惧的边缘。夜晚,她却不敢合眼,因为她知道,一旦睡着,那张脸就会再次出现在她的梦中。

有一次,她实在太累,迷迷糊糊地在床上睡去。梦境再次降临,她看到自己站在那座摇摇欲坠的木楼梯底端。昏暗的光线中,那张狰狞的脸从二楼的角落里探出,带着嘲弄的笑容。姑姑想逃,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似的,根本动弹不得。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张脸慢慢地靠近,恐惧像无形的枷锁,紧紧锁住了她的四肢。

这一次,梦中的她甚至感受到了一阵窒息感,那张脸逐渐放大,直至完全覆盖了她的视野。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吞噬的那一瞬间,她突然惊醒,心跳快得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这一次,醒来的她已经不是在床上,而是站在楼梯口——她再一次梦游般地走到了这里。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梦中那股令人作呕的寒意。姑姑不敢继续待在楼梯边,她连滚带爬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紧紧锁上了门。

但尽管如此,心底那股寒意依旧挥之不去。

白天,家里人渐渐开始注意到姑姑的异样。她的神色日益憔悴,脸色苍白,甚至有些暴瘦。曾祖母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决定带她去村子里的老中医那里看看。老中医是村里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者,精通草药,医术高超,村里的人有头疼脑热都愿意去找他。

他们带着姑姑去了老中医家里。老中医仔细查看了姑姑的脉象,眉头微微一皱,却并未多言。曾祖母焦急地问:“她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老中医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身体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精神受了些惊吓,似乎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缠住?”曾祖母疑惑地问,“您是说,她被什么东西跟着吗?”

老中医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嘱咐道:“我开几副安神的药,让她好好休息。至于其他的,最好不要让她再靠近那座楼梯。”

姑姑听了这些话,心底的不安更深了几分。她隐隐觉得,二楼的那张脸并不只是她的噩梦,而是某种她无法理解的存在在试图接近她。她感到自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每当她靠近楼梯,那股力量就会愈发强烈,仿佛在催促她再一次踏上那条危险的路。

回到家里,姑姑对二楼的恐惧越发加剧。她开始强烈抗拒走近楼梯,即便白天也是如此。每当她看到楼梯的阴影,心脏就会不由自主地加速,仿佛那张脸依然在楼梯顶端注视着她。

家里人虽然心疼她,却无法理解她的恐惧。大人们相信,时间会冲淡一切,姑姑不过是受了惊吓,休息一段时间就会好起来。

但姑姑自己知道,这远远不只是简单的惊吓。

姑姑的状态越来越糟,她的双眼布满血丝,原本天真活泼的脸庞现在挂满了阴霾。每天,她都竭力避免与家中的任何人提及那座楼梯,甚至连与楼梯相关的事物都让她心跳加速。

然而,老宅的二楼成了她心头无法抹去的阴影。每次经过楼梯时,即便是白天,阳光洒在楼梯扶手上,那种莫名的寒意也依旧挥之不去。那个恐怖的身影仿佛躲在每个黑暗的角落,窥视着她,等待着她再次靠近。

村里的人开始察觉到姑姑的异常行为,渐渐有了些议论。小村子原本就不大,什么风吹草动都能迅速传遍。人们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嘴里嚼着花生米,互相小声议论着:“你看那小丫头,最近怎么总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是啊,听说她那天从楼梯上摔下来了,脸色吓得跟见了鬼似的。”另一个声音低语着,带着些许恐惧。

“哎,老宅子啊,多少年没住人了。你们说,那里会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位年长的村民皱起眉头,声音低沉。

“谁知道呢。反正这种老房子,阴气重,出点什么怪事也不奇怪。”一旁的老妇轻声附和。

这样的传言不断在村中传播开来,似乎每个人都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但没人敢明言。

姑姑开始从这些传言中听到一些关于老宅的陈年往事。她听说,几十年前,这座老宅曾经住过一位名声不太好的长辈。这位长辈神秘失踪后,老宅便再也没有过常住的人家。村民们口耳相传,言辞间充满了神秘与忌惮。

其中,最为恐怖的一个故事吸引了姑姑的注意。她无意间听到村里的几个老人小声谈论着,几十年前,一位家族中的长者曾在这座老宅中悄然失踪。那是个寒冷的冬夜,家里人醒来时,发现长者的房间空无一人。家人们以为他外出办事,谁料这一走便再也没有回来。

老宅的二楼似乎从那时起便成了禁地。家人们多次尝试寻找,但始终一无所获,最终只能无奈放弃。然而,从那以后,关于二楼的传言就没有停歇过。有人说,长者的灵魂仍然徘徊在那座楼梯口,等候着某个不幸的后人步入他的命运。

姑姑心中的不安感与日俱增,她无法忘记那张从黑暗中探出的脸。每当回忆起那个瞬间,她总觉得那双血红的眼睛带着一种不可名状的恶意,仿佛正在注视她,甚至期待着她再一次踏上楼梯。

有一天,她终于鼓起勇气,向家中的曾祖母询问老宅的事。曾祖母是家族中年龄最长的长辈,似乎对家族历史了如指掌。

“曾祖母,”姑姑小声问道,“我听村里的人说,我们家的老宅子里……以前有人失踪过,是不是真的?”

曾祖母正在厨房里忙碌,听到这话,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她缓缓抬起头,眼神有些复杂,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迟疑了片刻。

“谁告诉你的?”她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丝严肃。

“我只是听村里的人说的……”姑姑有些紧张。

曾祖母叹了一口气,缓缓放下手中的碗碟,走到姑姑面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没什么好提的。”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回避,“你还小,不用去想这些。好好在家里呆着,别去楼上就行了。”

姑姑听了这话,心里愈发不安。曾祖母的话语虽然温和,但她能感觉到其中隐含的警告。家族中似乎真的有某种无法说出口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正与老宅的二楼有关。

然而,家人们似乎不愿多谈这个话题,甚至对她的提问有所避讳。这让姑姑感到更加困惑。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自己已经被卷入了一个深藏已久的谜团中,而这个谜团的核心,正是那座老宅的二楼。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姑姑试图继续打探关于老宅的消息。她发现,每当她提起二楼的事,家人们总是三缄其口,似乎不愿提及那段尘封的往事。

恐惧并没有因此消失,反而愈加深沉。每当夜晚降临,老宅的二楼仿佛变成了一座黑暗的深渊,潜藏着无法言喻的危险。

时间过去了好几天,姑姑心中的恐惧依然挥之不去。白天她尽量装作无事发生,然而到了晚上,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时,那股寒意便会如潮水般涌来。她会不由自主地盯着窗外,凝视着老宅的轮廓,二楼的黑暗仿佛一双无形的眼睛,盯着她的每一个举动。

某天夜里,姑姑突然从梦中惊醒。她梦见自己再次站在那座木楼梯前,楼梯顶端那张恐怖的脸突然出现,并且更加清晰。它的眼睛依旧血红,充满恶意,头发则是发着诡异的绿色光芒。那双眼睛似乎在召唤她,逼迫她一步步靠近楼梯。

梦境如此真实,以至于她醒来后,呼吸急促,额头上满是冷汗。她惊恐地环顾四周,确认自己仍然在房间里。可是,外面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那声音似乎从楼下传来,缓慢而沉重,仿佛某人正小心翼翼地在夜晚的黑暗中移动。姑姑的心脏怦怦直跳,她猛地坐起身,竖起耳朵仔细听着。脚步声并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楼梯下。

一阵寒意从背脊窜上来,她感到浑身僵硬,动弹不得。脚步声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诡异的静默。

“是谁?”姑姑颤抖着问了一句,声音细微得连她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没有人回应,只有夜晚的寂静在她耳边回荡。姑姑强迫自己深呼吸,试图冷静下来。也许是风吹动了什么东西,也许是她的幻觉——她不断告诉自己。

可是,那种恐怖感却越发浓烈,她感觉到自己必须做些什么。她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轻轻走到房门前,门外依旧一片寂静。

姑姑咬紧牙关,轻轻推开了房门。楼道里的空气冰冷刺骨,仿佛这座老宅的每一寸都透着寒气。她的目光越过楼梯,停在二楼那块阴暗的区域。那里没有任何灯光,只有一片黑暗。

她握紧拳头,试图压抑住内心的恐惧,慢慢地朝楼梯方向走去。就在她即将靠近楼梯时,突然,一声轻微的咯吱声从楼梯上传来。

那声音非常微弱,却如同一道炸雷般在她耳中响起。她的脚步猛然停住,身体僵在原地,双眼死死盯着楼梯顶端。

那是一瞬间的事——她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从楼梯上方一闪而过。姑姑的呼吸瞬间停滞,冷汗再度从额头滑落。她眼前的场景似乎再次与那个梦境重合,那双血红的眼睛、那张鬼魅般的脸,仿佛就在眼前浮现。

她再也无法承受,转身疯狂地冲回了房间,猛地关上门,将自己缩在床角,双手紧紧抱着膝盖。

心跳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姑姑明白,那个恐怖的存在,真的就在老宅里,而且正在一步步接近她。

这个夜晚,姑姑彻夜未眠。

几天过去了,姑姑的状态越来越糟。她的眼圈发黑,精神恍惚。家里人虽然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但她一直不敢提起那夜的经历,深怕家人不信,甚至嘲笑她。

每到夜晚,那个梦境就会不间断地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变得愈发真实。每次,她都梦见自己站在楼梯前,而那双血红的眼睛仿佛在等待着她靠近。这让她无法入睡,每当她想要打起精神,心中便浮现出那抹恐怖的阴影。

这一天傍晚,姑姑在祠堂后的小道上散步,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然而,当她抬头望向老宅时,却发现二楼的窗户里,似乎有一个人影站在那里,静静地凝视着她。

姑姑猛地停住脚步,心中一阵寒意涌上来。她屏住呼吸,眨了眨眼,但当她再看过去时,窗前已是空无一物。

她的心跳加速,立刻转身跑回家中,然而一踏入院子,她的脚步又顿了下来。家中的气氛似乎也有些异常。她注意到,家人们坐在屋里,小声讨论着什么,神情凝重,仿佛在隐瞒着某件事。

姑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听见曾祖母低声说:“最近村子里发生的那些怪事,不会是跟老宅有关吧?”

“你别瞎说,这些年家里平安无事,谁也没提过老宅的事。”父亲低声回应,但语气中也带着不安。

姑姑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问道:“什么怪事?”

家人们突然安静下来,几双眼睛齐齐望向她。气氛瞬间变得凝重,大家都沉默不语。

曾祖母皱了皱眉头,似乎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但父亲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最近村里有几个人说,晚上看到老宅二楼的窗前,有人影晃动。你不用担心,可能是野猫什么的,我们过几天会去查看的。”

姑姑听后,心中的疑惑更加深重。她知道这不可能只是“野猫”。那个从黑暗中探出的脸孔,那种令人窒息的恐惧感,绝不是简单的幻觉。

那晚,姑姑躺在床上,思绪混乱。家中的讨论似乎印证了她的感觉:老宅确实有古怪的事情在发生,而家人们并没有完全告诉她实情。

随着夜幕降临,姑姑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她做了一个梦,一个与以往完全不同的梦。

在梦里,她再次站在老宅的楼梯前,但这一次,周围的光线格外昏暗,仿佛整个空间被一层厚重的雾气笼罩。她能听到楼梯上传来细微的脚步声,那声音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她的身后。

姑姑战战兢兢地转过头,眼前出现了一位模糊的身影。那是一个年迈的老人,面容模糊不清,只有那双血红的眼睛如火般燃烧着。

“你……你是谁?”姑姑颤抖着问道。

那身影并未回答,只是缓缓抬起手,指向楼上的某个方向。接着,老人低声说道:“你该去那里……你必须去……”

声音冰冷刺骨,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姑姑想要逃跑,但双腿像被钉在原地一般动弹不得。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老人慢慢消失在楼梯尽头,留下无尽的黑暗和恐惧。

突然,她从梦中惊醒,呼吸急促,额头满是冷汗。梦中的场景依旧清晰地刻印在她的脑海中,那双血红的眼睛仿佛仍在注视着她。

她明白,这不是普通的梦。那个老人似乎在传达某种信息,而那个楼上的“地方”……她必须弄清楚。

姑姑被梦中的画面深深震撼,一夜无眠。天刚蒙蒙亮,她便决定不再回避,必须揭开老宅二楼的秘密。于是她鼓足勇气,找到了曾祖母。

“我做了个梦,梦见一个老人叫我去老宅二楼……”姑姑低声说着,观察着曾祖母的反应。

曾祖母听后,神情一变,随后她叹了口气,将姑姑拉到一旁,低声说道:“你已经知道了,也许你该听听我们从未提起的事。”

在曾祖母的引导下,姑姑终于知道了家族隐秘的往事。几十年前,家族里确实有过一位老人,正是姑姑从梦中看到的那个人。那位老人年老体衰,但在老宅二楼有一间他独自居住的房间,直到他去世时,依然守着那个房间。据说,他临终前曾反复念叨着要守护那间房间,绝不能让外人进入。

“他死后,我们就把那间房间封起来了,从那以后,也再没人敢进去。”曾祖母轻声说道,“但最近这些年,不知为何,总有人说老宅不干净。”

“你说的那个老人,难道……”姑姑的心跳加快,梦中的情景变得更加真实。

“我们也不确定,”曾祖母的声音低沉而忧虑,“不过老宅二楼确实一直是个谜,自从那位老人去世后,村里的人都开始传闻那里不太平。”

姑姑沉默了片刻,脑海中回荡着梦中的低语。她感到自己被推向了一个她无法回避的结局。那个老人似乎在召唤她,而她必须去面对。

夜幕再次降临,姑姑决定独自前往老宅,寻找真相。她的内心充满了忐忑和恐惧,但同时也有一种无法解释的力量驱使着她前行。

当她走进老宅时,屋内一片寂静。她点亮了一盏煤油灯,迈步走向那座让她无比恐惧的楼梯。每一步都显得沉重,仿佛楼梯的木板在无声地回应着她的到来。

楼上的空气如同凝固了一般,寒气逼人。姑姑的心跳愈发加快,她颤抖着推开了那扇紧闭已久的房门。

房间里灰尘遍布,时间仿佛在这里停滞了。煤油灯的微光映照在墙壁上,显得诡异而阴森。她走进房间的中心,环顾四周,几乎可以感受到那个老人曾经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

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开时,突然间,一阵微风从窗户缝隙中吹了进来,煤油灯的光影晃动,房间的一角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微微闪动。

姑姑定睛一看,那是一个小小的木箱,半掩在一堆杂物后面。她走上前去,心跳加快,伸手将箱子拿了出来。箱子的表面覆盖着厚厚的尘土,隐隐约约还能看出上面刻着一些模糊的字迹。

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打开了木箱。箱子里躺着一本发黄的旧笔记本,纸页早已泛黄,边缘微微卷曲,仿佛随时会散落成灰。

姑姑翻开了第一页,字迹依旧清晰,那是老人亲手写下的。

“我必须守护这个秘密……这个房间的东西,绝不能让外人知道……”

随着她一页一页地翻阅,逐渐拼凑出一个惊人的真相——原来,这间房间里曾经藏有一件极为重要的古物,关乎到家族的命运。老人一直守护着这个古物,直到他去世。然而,随着时间流逝,这个秘密渐渐被遗忘,只有那个老人从未放下过他的使命。

姑姑感到头皮发麻,仿佛一股寒意直冲脑门。就在这时,楼梯上突然传来一声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死寂。

姑姑手中的旧笔记本差点滑落在地,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一般,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那沉重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地逼近。

她屏住呼吸,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脚步声从楼梯上逐渐靠近,仿佛是有人慢慢攀爬着木制楼梯,发出的吱呀声让她的神经绷得更紧。

她下意识地往身后望去,煤油灯的微弱光线映照在房门上,那扇门轻轻晃动着,像是有什么力量在推动着它。她深知自己不可能躲避,只能咬紧牙关,等待着那个不可预知的存在出现在她的面前。

就在这时,脚步声停住了。楼梯口仿佛陷入了一片死寂,仿佛那“人”已经到了门口,但却停了下来,不再往前。姑姑的心脏怦怦直跳,她想伸手去抓住桌上的灯,却发觉自己浑身冰冷,手指都无法动弹。

忽然,房间内的煤油灯微微闪烁了一下,光线变得更加暗淡。就在这一瞬间,姑姑似乎看见门缝间,有一只苍白的手缓缓探了出来。

她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恐惧,猛地往后退去,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双眼死死盯着那扇半掩的房门。

然而,脚步声却没有继续,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她的幻觉,门外什么也没有发生。

她不敢轻易放松,仍然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慢慢地,她从地上爬起来,挪步到窗边,试图寻找另一个出口。然而,窗户被老旧的木板封死,几乎没有逃生的可能。

就在她准备再次检查房间内其他角落时,突然感觉到一股寒冷的气息从背后传来。她猛地转过身,却发现房间内的墙角处,那个木箱上方,出现了一个模糊的黑影。

那个……老人!那个梦中出现过的老人,正站在她面前,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为什么……”老人低沉的声音从黑影中传来,仿佛从深渊中涌出,“为什么要打开它?”

姑姑感到整个身体如坠冰窖,心跳仿佛停滞了。她无法回答,也无法移开视线,只能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幻影。

“你不该来这里。”老人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一阵寒风从她耳边掠过,“这东西……不属于你们。”

话音未落,黑影骤然逼近,姑姑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推向门口。她拼命挣扎,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就在她即将被那黑影吞噬的瞬间,身后传来一阵剧烈的敲门声。

“开门!快开门!”是父亲的声音!

姑姑的神智被这一声喊叫猛然拉回,她的双手猛地推开了面前的房门,冲了出去。身后,那股寒冷的气息突然消失了,房间再次恢复了死寂。

父亲和几个家人站在门外,神色焦急。看到姑姑从二楼冲下来,大家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你怎么了?”父亲紧紧握住她的肩膀,脸上满是关切,“我们看到你进了老宅,敲了好久的门你都没应声。”

姑姑喘着粗气,浑身发抖,眼前的景象依旧在她脑海中盘旋。“二楼……有东西……我看见了……”

家人们面面相觑,父亲皱起了眉头,但他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将她搀扶回了家中。

那天晚上,姑姑做了一个决定。她必须搞清楚老宅的秘密,尤其是那个木箱中的古物,以及那个老人究竟在守护什么。

经历了那晚的惊魂,姑姑的内心尽管充满恐惧,但强烈的好奇心和未解的谜团让她无法放下。她知道,老宅二楼藏着一个深不可测的秘密,而那个木箱中的古物,似乎与家族的命运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几天后,在内心挣扎与困惑的驱使下,姑姑决定再次前往老宅,继续揭开隐藏在暗处的真相。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这次行动,因为她明白,家人绝不会允许她再涉足那诡异之地。

黄昏时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她拿着一盏煤油灯,再次站在老宅门前。老宅依旧沉默地伫立在那里,仿佛在无声地注视着她的到来。

推开沉重的木门,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息,仿佛几十年的旧事再次浮现在眼前。姑姑缓慢地迈步走上楼梯,每一声木板的吱呀声都让她的心脏紧缩。她再次站在了那扇房门前,深吸一口气,手轻轻推开门,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

她的目光直直落在那个小小的木箱上。尽管内心恐惧,她依然走了过去,将煤油灯放在桌上,缓缓将箱子打开。

箱子里的那本旧笔记本依旧静静躺在那里,但这一次,姑姑没有急着翻开。她的目光被吸引到了一旁,箱子底部的夹层中,似乎还有其他东西。

她小心翼翼地将夹层揭开,一块古老的布包出现在她面前。布已经破旧不堪,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霉味。她将布打开,赫然发现里面是一块雕刻着奇异符号的黑色石板。

石板冰冷,触感如同黑夜的深渊。上面的符号她从未见过,看似是某种古老的文字,散发着无法言喻的神秘力量。她的手指轻轻抚摸过这些符号,突然,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通过石板传递到了她的体内。

“这就是老人守护的东西吗?”她的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但还未来得及深思,一道低沉而模糊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你不该碰它……”

姑姑猛地抬起头,发现房间内的灯光再次晃动起来,四周的空气变得异常冰冷。她连忙将石板重新包好,想要把它放回木箱,但就在此时,那个模糊的黑影再次出现在房间的一角。

老人缓缓从黑暗中走出,眼中的血红光芒比之前更加炽烈。他的脸上满是痛苦和愤怒,仿佛在守护着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

“你为什么要打开它?”老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遥远的时空中传来,“你不知道,这会带来什么……”

姑姑的身体僵硬在原地,心跳加速,仿佛每一个字都在敲击她的心灵。她颤抖着问道:“这……到底是什么?”

老人没有回答,只是一步步走向她,身上的气息越发阴冷。姑姑被逼得退到了房间的墙角,灯光在老人的身影中显得更加微弱。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中紧紧攥着那块石板。

“不要把它带走……”老人最后的低语如同警告般在耳边回响。话音未落,房门突然猛地关上,煤油灯也随之熄灭,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姑姑感到自己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制着,无法动弹。她的意识逐渐模糊,最后,只剩下那低沉的回响在脑海中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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