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菲菲,还睡什么睡,赶紧给我起来。”
林希安还没反应过来,耳朵就得人紧紧扯住,一股她再不起来耳朵就要给她扯断的狠劲儿。
“妈,我昨晚上夜班,好不容易睡着,你这是在干嘛呀?”
罗菲菲是一名小护士,扯她耳朵的是她婆婆。
刚结婚的时候不说对她有多好,起码该有的尊重和礼貌都有。
没想到还没到一年,看她一直怀不上孩子后直接性情大变。
不是骂她就是背着刘峰蹉跎她。
“我管你,赶紧给我起床做饭,你不吃我还要吃呢。”
刘婆婆瘦小的身体力气无比大,可能是从小做农活,手劲儿特别大,没一会儿罗菲菲的耳朵就肿了起来。
“我起,我起就是了。”
女人的眼睛还完全睁不开,就从床上挣扎着起床。
她睡觉习惯穿吊带短裤睡,因为舒服自在,可是落在保守的刘婆婆眼里,就是伤风败俗,不知检点。
“穿这么少勾引谁呢?阿峰每天辛辛苦苦回来工作,你都不能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吗?”
刘阿婆用力的戳着洛菲菲丰腴的胸部,眼里即是羡慕又带着恨意,声音无比刺耳,“又不是出去卖的,跟你妈一个样,一副狐狸精样儿。”
罗菲菲随母亲,胸大肤白身材好,一双媚眼哪怕无意,也能把人撩得心痒痒。
她捂着胸口,眉头微皱,“你说我就算了,为什么要说我妈。”
哪怕每周都上夜班,罗菲菲的皮肤依旧白嫩如水。眼睫颤动,眼睛像是会说话一般惹人怜爱。
刘婆婆最讨厌她媳妇儿这一副勾人的模样,下不了蛋就算了,还影响他儿子职位晋升,一点用都没有。
一个级别不同,直接差了两万块的工资,刘婆婆越想越生气,直接抓住罗菲菲的头发。
“我说错了吗?要不是你天天缠着我儿子,我儿子晋升能失败吗?”
“他晋升失败关我什么事儿,我可没有缠着他,分明是他缠着我。”
明知道她第二天还要上班,也要缠着她到半夜。
“生不出蛋你还有理了?赶紧给我做饭去。”
罗菲菲被推得一个踉跄,眼睛差点撞到转角柜突出的木头,要不是她两只手撑住,保准会受伤。
“你推我做什么……”
说到孩子,罗菲菲的气势就莫名的弱下。
她与刘峰自由恋爱两年,感情一直都很好。
结婚那么久,一直都没有做避孕措施,双方都没有问题,可的确是一直没能怀上孩子。
这也是她不愿与婆婆争吵的原因,因为每一次,婆婆都会拿她生不出孩子怼她。
刘婆婆见那人语气弱下,更是气盛,大手往前又推了一把,比以往力气都要大。
“我推你一下怎么了?怎么了?!”
罗菲菲没想到她婆婆还会推第二次,一个不小心,直接往墙上撞去。
“咚——”
额头一痛,再加上熬了一晚夜的疲劳,罗菲菲直接晕了过去。
刘婆婆看着儿媳妇瘫软在地,第一反应是不相信,对着那人的屁股就是一脚,“装什么装,我儿子还没有回来,没必要在我面前装柔弱。”
而目睹一切的林希安再也忍不住的钻进罗菲菲身体。
下一秒,那双魅惑的眼神睁开,清冷中带着八分怒气。
“住手——”
她双手撑着地板,借靠墙壁站了起来。
原主的记忆冲击着林希安的大脑,本身就晕乎的脑袋就更晕乎了。
她缓了一下,还没来得反抗,耳朵又被死死的拽住。
“你冲谁喊呢?我是你婆婆,尊敬长辈不懂吗?”刘婆婆怒目圆睁。
握草。
忍不了一点了。
林希安扭胯挺腰,一巴掌用力的往她脸上甩去。
“啪——”
“敬你妈!”
刘婆婆被扇得踉跄了两步,脸上火辣辣的疼让她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刚刚是谁打的她?
罗菲菲?
罗菲菲居然敢还手?!
趁她发呆要她命,林希安抬腿对着她肚子就是一脚,拿出了她对待坏人的全部力气。
直接把没有任何防备的刘婆婆踹出了房门。
“啊——”
“砰——”
刘婆婆吃痛的惊呼和门口的关门声同时响起。
关门,锁门,打电话告状一条龙。
“刘峰,呜呜呜,你妈妈打我。”
林希安揉了揉屁股,没有理会门外难听的叫骂声,继续嘤嘤嘤。
“她让我和你分床,晚上让我不要和你睡,她还骂我是狐狸精,呜呜呜……”
电话那头似是没想到老婆会打电话给他抱怨,愣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的开口,“菲菲,我妈年纪大了,你作为晚辈,应该让着点。”
“而且我妈是不会无缘无故打人的,你是不是做了让她不开心的事?”
林希安被气笑了,“我下夜班在房间睡觉,她一进来就扭我耳朵,让我出去给她做午饭,我困得要死,她——”
“那你给她做饭就好了呀。”
男人理所当然的口吻让林希安的吐槽戛然而止。
她一脸问号,他妈六十岁不到的人,不会自己做饭?
她没嫁过去之前他妈喝的都是西北方吗?
正当林希安还想据理力争的时候,一旁的招财默默来了一句。
“主人,任务是给你肚子里的孩子找后爸,不是找亲爸,你是不是听岔了?”
林希安神情一顿。
后爸?
肚子里的孩子?
她低头看了眼小腹,所以她现在肚子里已经有宝宝了?找后爸的意思是……
赶紧和刘峰离婚。
就在林希安捋清思路的几秒钟,电话那头的刘峰还在教育她如何做儿媳妇。
“我妈苦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跟着我到大城市享福,你就让着点她。”
“她也不是故意打你,就是最近心情不好,你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她才着急的。”
“菲菲,你最是贤惠了,赶紧给我妈做饭去哈,她牙口不行,记得煮烂糊一点。”
林希安啧了一声,毫不犹豫的把电话挂断。
抬头看向空中半白半黑的招财,埋怨道,“早说啊,害我嘤嘤嘤了半天。”
她掏了掏仿佛被污染的耳朵,一脸嫌弃,“真搞不懂原主,这样的男人,这样的家婆,她是怎么忍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