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安身体瞬间紧绷,一想到身后其他人盯着她的裸体,林希安害怕的蜷缩起身体。
声音微微发颤,“沈清秋?”
“是你吗?沈清秋。”
室内安静了好一会儿。
林希安尝试着回头,可是无论她怎么动,都看不到身后。
就在林希安想求助招财时,身后响起了沈清秋的声音。
“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吗?”
嗓音清冷,听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是沈清秋。
这一认知,让林希安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可能是因为杨晴和他过一夜之情的原因,林希安并不介意被他看光。
原本挣扎的双手,在沈清秋说话的那一刻瞬间安静下来。
“还行,就是差了点什么东西。”
既然要消除沈清秋对杨晴的恨意,那就让杨晴体验当初她对沈清秋做的事就好了。
沈清秋腿断了,她腿也断了
或者可以更可怜一点。
下半身瘫痪也行。
沈清秋眸光一沉,“还差什么?”
林希安笑了:“不应该啊,你没准备吗?”
沈清秋把玩着手里的针剂,嘴角勾起,“你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
林希安扫了一眼对面的两人,语气平静,“这么大费周章的把我绑起来,不就是为了报那一晚的仇吗?”
沈清秋推着轮椅来到某人的身后,“看来你很有自知之明啊。”
坚硬的针剂顺着林希安玲珑有致的曲线一寸寸往上滑动,最后停在林希安的大动脉。
这一刻林希安的触觉被无限放大,她绷紧后背,犹豫的问了一句,“这个会死吗?”
如果死了,那她这几天受得罪就白受了。
此刻的她并不知道沈清秋正盯着她洁白无瑕的后背,微微出神。
在粗糙的麻绳摩擦下,娇嫩的皮肤磨出了红痕,白色的皮肤,红色的痕迹,棕黄色的麻绳,交错的构成了一幅凌虐的艺术品。
沈清秋压制着心底的异样,目光移至那纤细薄弱的脖颈,语气冷冷,“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死。”
“那如果我死了,你能原谅我吗?”
林希安还想说些什么时,脖颈一痛,紧接着像是注入了什么液体,凉凉的。
沈清秋利落的拔出针剂,“不会。”
林希安眉头一拧,“真不考虑一下吗?”
死了都换不来原谅?
林希安瞬间意识到她之前的办法可能并不能消除沈清秋的恨意,要不换另一种?
就在林希安在想要换哪一种时,身体突然热了起来。
浑身上下从里到外就像是被无数只蚂蚁爬,每一寸皮肤都泛起痒意。
林希安小幅度的蹭着床单,手脚摩擦着麻绳以此缓解痒意。
没有用。
只会越来越痒,越来越难受。
被情欲折磨的林希安难耐的磨蹭的腿心,当着容管家和陈阿姨的面发出了黏腻的声音。
“嗯哼……”
容管家和陈阿姨下意识的低着头,不敢直视。
沈清秋眸色微变,抬手示意容管家和陈啊姨出去。
关上门的那一刻,沈清秋推着轮椅来到了林希安的面前。
他抬起林希安的下巴,强迫她看向他,“杨晴,你以为你有多高贵,还不是像**一样下贱。”
“你就是一条没有羞耻心的**……”
“你只配跪着给我舔鞋……”
沈清秋把当初杨晴对他说过的侮辱人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她。
林希安压根听不清楚沈清秋说的话,她目光紧紧的盯着那张张合合的嘴唇,喉咙越发干涩。
她侧头,像只发情的小猫眯蹭着沈清秋微凉的手背。
嘴里无助的喊着,“沈清秋,沈清秋,哥哥,帮帮我……”
“摸一摸我,哥哥……”
“我错了,哥哥……”
沈清秋的手一顿,脑海里的异样被林希安一声声的哥哥点燃,一股不可名状的火迅速蔓延全身。
他身体僵硬,不可置信的缓缓低下头。
这一次没有在梦中,居然也……
所有的血液汇集在下腹,沈清秋甚至能感受到身体的兴奋和激动。
他像是被针扎似的松开林希安的下巴,手背上温热的触觉仿佛深入骨髓,怎么擦也擦不掉。
沈清秋骤然抬头,目光落在那张被舔得水光发亮的红唇,坚持不到三秒钟又狼狈移开。
似实验般把视线落在那人不着寸缕的肌肤上,呼吸重了一分。
胸口上,呼吸再重一分。
腰肢上,呼吸又重了一分。
视线往下,落在……
沈清秋喉结迅速滚动,猛然低下头。
看着更加激动的身体,沈清秋的瞳孔微振。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又是杨晴!
耳边黏腻的声音还在继续,沈清秋大腿上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半晌,他认命的低下头。
声音低哑,“没用的家伙!”
林希安就像是被人架在烤架上翻烤,每一面都热得滚烫,只能不断的舔着嘴唇,嘴里不停的喊着沈清秋。
因为她知道,只有沈清秋能救她。
手腕被麻绳磨出了血痕,可那点刺激根本不够缓解她身上的痒意。
意识渐渐模糊,她感受到嘴里一阵微凉,似冰块。
她不停汲取着里面的凉意,像是干渴很久的海绵。
紊乱的呼吸声和燥热的喘息格外在安静的病房中格外清晰。
沈清秋望着床上那人迷乱的神情,眸光愈发深邃。
床上的林希安就像是被人拿走了心爱的玩具,眼尾发红,两只小手在空气中胡乱抓腾,“沈清秋,别走,别走……”
喘息中带着几分哭腔,惹人怜惜。
沈清秋定在原地,沉默了许久后驱着轮椅来到了门口处。
“嗒——”
室内瞬间暗了下来,只有窗外的几缕光线透着窗帘洒在了地上。
沈清秋把手搭在了门把手上,不知在想什么,迟迟没有按下去。
突然的黑暗像是情动的催化剂,让林希安更加热情,更加急不可耐的喊出对沈清秋的渴望。
“哥哥,……”
“沈清秋,……”
充满情欲的话语让空气变得更加灼热。
沈清秋脖颈的青筋凸起,大脑紧绷的那根弦彻底断了。
他转身,再次来到床边。
亲手把那人身上的桎梏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