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香瘪嘴,羡慕的看着林希安的上半身。
“那你……是怎么吃成这样子的?”
“以后你的崽崽肯定很幸福。”
林希安:……
天生的东西,让她怎么说。
巨烈无语,“巨香,你到底来干嘛?”
巨香插着腰,不服气,“你说呢?”
“她就不是胸比我大了点,皮肤比我白了点,有什么好的?”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先给你生幼崽。”
巨香看到巨烈的额头上并没有显示雌性的兽图,就知道他们并没有真正结伴。
巨烈瞥了眼巨香身后的兽夫,轻描淡写,“她能和我签血契,你能吗?”
声音低沉随意,夹杂着一丝不让人察觉的喜悦。
巨香不可置信,在看到林希安点头后,沉默了。
血契,意味着她的一生都要和这个人绑在一起。
对方能时刻了解她的情绪,知道她的位置,像个奴隶一样被监控,她光想想,就觉得可怕。
“好,你赢了。”
巨香不是死缠烂打的人,好看的兽人千千万。
这个不行,她再换下一个。
“对了,你们还没有结伴,是想举行结伴仪式吗?”
白风:……
巨烈:……
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们能说是因为兽妻不让碰吗?
不能!
林希安追问,“什么是结伴仪式?”
“结伴仪式就是举行一个篝火晚会,由族长或者祭司为你们的结伴祈福,来年生个幼崽之类的。”
有点像现代的结婚仪式。
白风和巨烈的目光如炬,小心翼翼的看着林希安。
结伴仪式对他们来说,更像是兽妻对他们的重视和承诺。
像他们这些小的部落,一般不会举行结伴仪式。
结伴仪式更多是大部落或者万兽城的雌性会举办。
许是白风的眼神太过殷切,把林希安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你们想举行结伴仪式吗?”
白风眼底闪着光,“我们可以吗?”
巨烈抿着嘴不说话,眼睛里同样闪着惊喜的水光。
他找的兽妻真的太好了。
不但不追究他私自签订血契,还要给他举办结亲仪式。
林希安垂眸沉思几秒后,“可以,回头我问一下族长需要准备什么。”
对她来说,结伴仪式就相当于婚礼酒席,能满足她会尽量满足。
白风咧嘴,“不用,我们知道。”
巨烈补充,“我们部落小,没有祭司,所以只要我们把猎物准备好,到时候请族长出面就行。”
一旁的白风点头,“猎物的事交给我们就行。”
“对,我们——”会尽快把需要的东西准备好。
巨烈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巨香的惊呼声打断。
“你脚上的鞋子是万兽城最新款吗?”
对比她身上的草鞋,林希安脚上的靴子就像是石头堆里的珍珠,异常的亮眼。
“真好看。”
“我拿红狐兽皮和你换怎么样?”
林希安默默的后退两步,“你的脚比我的大,就算换给你,你也穿不了。”
“那你身上的衣服——”巨香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林希安无情打断。
“不换!”
她身上就一套衣服,换洗的衣服还不知道在哪里,怎么可能换出去。
……
吃完早餐,白风迫不及待的出门打猎。
林希安吃完烤肉后,闻了闻身上的味道。
“巨烈,我想洗澡,哪里有小溪?”
血腥味混杂着汗酸味,像极了酸菜鱼放了几天的味道。
闻了令人发呕。
“我的错,我去给你准备热水。”
雌性体弱,洗冷水容易生病。
“坐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三分钟后。
巨烈抱回了一个木桶。
桶里升起热腾腾的白气。
“你去哪里弄的热水,这么快?”
巨烈不好意思的抿嘴。
木桶是他母亲的,热水是父亲刚烧好的,刚被他截胡。
巨烈摸了摸水温,做势要伺候林希安脱衣服。
“我,我自己来。”林希安后退两步,指着门口,“你先出去等我。”
巨烈低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
“这个是我跟阿母换的衣服,不要嫌弃,下次交换日我再换些你喜欢的。”
林希安接过,“不嫌弃,不嫌弃。”
“你帮我守着门口,不许进来,知道了没?”
她还没做好在兽人面前袒胸露乳的准备。
巨烈看了一眼林希安,默默走到门外,化成兽态蹲守在门口。
大大的眼睛,无数的小委屈。
兽妻不让碰,不让睡,还不让他帮忙洗澡。
林希安快速的洗了个澡,当她穿上巨烈给她准备的衣服时,她发现一个巨大的问题。
没有内裤没有内衣。
底下空落落,像穿了个开裆裤。
“巨,巨烈,你进来一下。”
林希安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抓着短裙。
站在木桶旁边,茫然无措。
上衣是棉布做的小背心,林希安一抬手,侧边的胸就会露出。
裙子是棉布和兽皮缝制的包裙,腰围大了点,不抓着裙子就会往下滑。
巨烈闻言,“安安,怎么了?”
一转头,就看到他的兽妻红着脸站在那儿。
白如羊脂玉的皮肤无比耀眼,让人移不开视线。
巨烈的鼻息瞬间变得粗厚。
“有没有针线,这个会掉下来。”林希安兜着兽皮裙,姿势有点怪异。
巨烈化成人形,目光艰难的从兽妻身上离开,从包裹中翻出骨针。
那是他阿母让他带上的,就是以防衣服不合身。
“有,你坐这里,我帮你缝。”
巨烈坐在床上,眼眸深邃似在压抑什么情绪。
林希安窘迫上前,“不,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巨烈侧目看着她,缓缓说道,“过来,再不快点,白风要回来了。”
白风那个家伙,如果看到她这个样子,恨不得扑上去。
林希安耳朵微红,犹豫了三秒钟后坐在他身旁。
巨烈嗓音沙哑,“怎么缝?”
林希安把自己的要求说了一遍后,巨烈就开始缝起来。
空气安静下来。
两个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相互交融。
林希安侧躺着,看着裙口被一针一线细密的收紧。
很难想象这么魁梧的粗汉做起缝纫工作,比女人还要细致。
直到巨烈那灼热的大手附上她的小蛮腰,她才回过神。
耳边轻轻响起巨烈低沉喑哑的声音,“安安,我想要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