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关上门口,柯希落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抱个满怀。
那人避开肚子,紧紧的搂着她,像要把她融进自己血肉中。
肩膀一重,温热的气息打在柯希落的耳垂,羽毛轻重的吻稀碎的落在她的发丝上。
“怎么那么久……”阿星木像只磨人的猫咪,可怜巴巴的想要柯希落更多的关注更多的爱。
柯希落的脸爆红,声音轻如蚊鸣般,“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接着她就感觉脖子有些发麻,低头一看,原来是阿星木在吮吸她。
“好香……落落,你好香……”阿星木白色的尾巴不由自主的缠上她的大腿,或轻或重的摩擦着。
柯希落的脸红如泣血,她舔了舔发干的红唇,全身小浮动的颤栗着。
他又对着她发情了……
“还有……半个月……”柯希落的唇被擒住,重重的舌吻着。
舌根发麻,酥麻感从直抵下半身,小腿一软,整个人软软的依在阿星木的身上。
“不要……”柯希落的小手推着他的胸膛。
阿星木瞥了身下某处蛇鳞,湛蓝色的眼眸越来越深邃。
他抓过柯希落的细软的小手,低吼轻喘道,“落落,帮我……”
柯希落羞涩的收回手,全身泛着淡淡的红。
刚想要拒绝,下一秒,她就出现在床上,身上压着阿星木。
“落落……落落……”阿星木轻吻着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脸颊,她的脖子,像是故意撩拨她。
一边隐忍的喊着她的名字,一边拿着她的小手在他身上抚摸。
低喘声不断,轻吻不断,像只求欢的小奶狗不停的蹭着她。
柯希落觉得她的理智又要崩溃了。
“呜呜呜,每次都这样……你太坏了。”
柯希安把头埋进阿星木的胸膛,羞愧的闭着眼睛,手心的酸涩感在提醒着她,她刚刚是如何的疯狂。
“落落,很棒!我的落落最好啦……”阿星木餍足的闻着她发丝淡淡的香味。
大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肚子上,温和的传送着能量。
孩子,能不能快点出来,你的阿父快憋不住。
**
夜幕降临,林希安得救的那个胡同里附近的城墙外,一个身穿白色紧身衣的忍者从墙里探出了脑袋。
仔细的感受着,在确认那人已经离开后,他才慢慢的走了出来。
谁能想到琛虚去而复返,给他惊得直接转换死人模式,身体一动不动,控制心跳,控制呼吸,尽量不让人发现。
冻了大半天,他手脚都没知觉了。
不过好在,收获很大。
他想起那黑色的寄生虫,想起他的队友们被吞噬的模样,他就浑身发颤。
想不到,清风战队的队长琛虚,他居然没有伴生兽!!
寄生虫……
他的眼睛瞳孔突然放大,震颤,不可置信的看着城墙内。
嗜血王出现了!!
寄生虫意味着嗜血兽,与人类无异的嗜血兽,比紫毛嗜血兽还要厉害的嗜血兽,不就是嗜血王么……
怪不得安城这几年从来没有嗜血兽攻城,原来如此。
发现了巨大秘密的水系忍者,次木朗子,头皮一紧,想着赶紧回平城告密。
突然,不远处的丛林里传出有规律的鸣叫声。
“吱吱……吱吱吱……”似附近的一种叫作青鹏鸟的鸟叫声。
闻言,次木朗子惊喜的看过去。
那是平城用来联系的暗号。
他警惕的向四周看了看,眼睛锐利,伏在雪地上,完美的和环境融合在一起。
不细看,完全看不出那里还有一个人。
……
他寻着声音来到丛林里,四周静悄悄的,除了雪还是雪。
他半蹲着,小声道,“明月几时有。”
“抬头自己数。”
瞬间,次木朗子周围出现了三个白衣忍者。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其他人呢?”声音带着点外国口音。
“死了,全都被清风队长琛虚弄死了,死无全尸的那种。”次木朗子冷冷的开口。
其余的三人对视着,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疑惑。
不可能,神延队那么厉害,就算失败了,顶多也就负伤。
怎么可能死无全尸。
不会是已经完成了任务,带着目标回去领功了吧?!
“目标已经逃了,刺杀这条路行不通,实施计划b。”次木朗子看着那三人,姿态高扬,一副领导人的做派。
“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汇报,就先回平城,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不要让首领对你们失望。”
“萨尔图,给我一辆车!”次木朗子对着其中一人吩咐道。
萨尔图虽然很不情愿,但是还照做了。
谁让次木朗子的等级比他们都高。
还不是仗着家里有个副首领的舅舅,他平生最讨厌关系户。
因为他没有。
萨尔车顶着一张死鱼脸,表情很是不爽的把车给拿了出来。
只见右边的空地上,一辆黑色的皮卡车骤然出现在雪地上。
次木朗子桀骜的摆了摆手,拉开车门,刚想坐进去时,停了下来。
他回过头看向萨尔图,想了三秒钟,来了一句,“我记得你有一辆雪地摩托车……先借我开开呗。”
说是借,却是不容拒绝的语气。
“没有!”萨尔图把头扭到一边,快速的回绝。
那可是他的老婆,乱世前最宝贝的私藏,一直都没舍得用。
队友们也都知道他爱车如命,每天挤出一个小时给它擦身,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要拿他的宝贝给次木朗子这样的贱人开,他睡觉都不能安稳!!
拒绝,果断拒绝,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
这就相当于问他,听说你的老婆姿色不错……借我睡睡呗。
对他来说,就是一个道理。
次木朗子闻言,冷笑一声,走到他的面前低声威胁,“你信不信我能让你们队半年接不到任务!”
萨尔图看着那人贱嗖嗖的嘴脸,下摆的手开始捏紧。
次木朗子低头一看,不屑的笑出声,“怎么了?想打我?来呀!来呀!”一边说着一边用食指戳他的胸口。
一副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做派,令人作呕。
萨尔图抿着嘴,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胸口憋着一股火气,随着那侮辱人的嘲弄,怒气到了临界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