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还是疏忽大意了,本来就随口之言,当时瑶瑶阻拦我,本想随便找个借口就搪塞过去,岂料这点小事瑶瑶都能跟她们汇报,真是大意失荆州啊。
悔恨懊恼,一股脑地涌上心头,这叫什么事啊!小爷我还没领略过男女之欢。
本想指望玫瑰姐能教我两招,万万没想到她竟是净身房蜡手斩根的小刀刘。
“玫瑰姐,不管你信不信,那个人,我真是头一次见,我若骗你天打雷劈。”我一字一顿,说得无比真诚。
“臭嘎嘣的小崽子,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五分钟给你加一根,不出一刻钟,估计你就再也用不上它了,处于人道主义方面的考虑,我只提醒你一次,其实我还挺好奇,毕竟头一次尝试,也有可能挺不到一刻钟。”随后,我明显能感觉到那种束缚感加重了几分。
我知道她一定不是在跟我开玩笑,想想瑶瑶的警告,和三姐男友阿发的下场,想必没啥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而且她还是一名老千,根本没有同情怜悯之心。
“玫瑰姐,我都发誓了,我真不认识那个人,我何必要骗你呢?”我的声音近乎于哀求。
“小崽子,你还不撂底是吧,我这点子想了好半天才想出来,你啊能挺就多挺一会,我倒想看看人的极限到底是多久,别急别急慢慢来,时间有都是。”随后她竟笑得无比瘆人,笑声回荡在这间窄小的房间里,让我不禁汗毛倒竖。
“玫瑰姐,我真的没骗你,我要是和她认识,我就不会去找你问,那不是脱裤子放屁吗?”然而,她却没有吭声,房间变的寂静无比,甚至我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这种氛围让人既害怕又揪心,什么都看不到,眼前只有无尽的漆黑。
我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但越是不知道,心里却变的越加慌张,我的脑海里满是恐惧,担忧,它像是有自我意识一样,不断的促使我去思考,而且想到的都是恐怖得画面。
起初还只是害怕,可渐渐的心里的害怕慢慢减少,愤怒的情绪却在逐步递进。
逐渐的我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歇斯底里怒吼道;“你个骚狐狸,我是得罪你了还是扒你家祖坟了,你何必非要致我于死地呢?咱俩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抱你家孩子跳丼了还是怎么着了?我说我不认识她,你还不信,那我认识她行了吧,她叫啥名?有啥特征,你告诉我,我现编还不行吗?”然而我喊了半天她愣是不搭腔,就把我晾着。:“狐狸精,你倒是给句痛快话,”她还是不吭声,我愤怒的骂道:你妹的,你们到底想让我说什么?我说什么你能信?”然而回应我的,只有那死一样寂静。
见她毫无反应,我开始破口大骂,能骂的不能骂的此时我都骂了出来。
如果不是她隔段时间,就会给我用刑的话,想来,还真让我有种错觉。
我接着骂道:“骚狐狸你下午就坑了我一回,就算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圈愣潘老大打我也该抵消了吧?说话!你是聋子吗?跟你个疯子讲道理,纯属是对牛弹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然而能够回应我的,只有无尽的黑暗。
她越是不吭声我越觉得恐怖。
她给我时间思考,给我时间想象,这比砍头还要恐怖。
我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怕的场景,仿佛看到自己未来被人嘲笑、被人唾弃的模样。
每一个画面都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刺痛着我的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种沉默带来的压力越来越沉重,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试图摆脱这种束缚,摆脱这样的黑暗,可我挣扎了半天,捆绑的绳子依旧牢固。
我奋力的晃动挣扎了半天,除了手脚被绳子磨破皮的灼烧感,毫无卵用。
满满的懊悔,满满的悔恨,恨自己装什么大尾巴狼?还学人家讲什么契约精神!就是个大傻屌,把小弟搞没了,这回好了,一下子长了两辈,成他妈圣诞老人了。
有机会脱身有机会回家,就为了多挣两个钱,搞的以后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明天再扯扯大胯,把蛋也扯没了的了,留着也没毛用了!
还痴心妄想和人家滚床单呢!真是可笑至极,愚蠢至极啊!
就在我一步步踏入绝望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丝轻微的声响。
我不知道她还有什么狠毒的手段 ,就是这细微的声音,却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着黑暗中的某个方向,等待着即将降临的命运……
突然,她轻声问道:“下午的事你看出来了?”我急忙慌乱地点了点头,随后我竟被自己的愚蠢行为差点逗笑了,屋里一片漆黑,她又怎么会看到我的肢体动作呢?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我似乎想到了什么,等等,她一定是在诈胡我。
按理说他们对我有怀疑实属正常,可拿神秘人当矛头,似乎有点过于牵强。
毕竟查监控是瑶瑶帮我调的,我分明一直在关注神秘人的样貌,瑶瑶不会留意不到。
如果玫瑰姐想对我动刑,完全可以快刀斩乱麻,何必要温水煮青蛙呢?
我又没缺胳膊断腿 ,现在只是将我绑上了,说是用刑,但还未对我造成伤害。
实际上,玫瑰姐一直都在我的吓唬我,并没对我做什么。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她在营造一种让我恐惧的氛围,一点一点瓦解我的心理防线,试图让我崩溃,让我放弃抵抗,然后再一点一点深挖我的立场。
她的目的并不是想知道,我和神秘人的关系,只是想探探我的底细。
想到这,我急忙平复了一下情绪,尝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深吸几口气后缓缓说道:“看破了,又能怎样呢?”我试着让自己的声音变得生硬,让她觉得我无所畏惧。
“挺好,只是可惜了。”她的话只说了一半,我知道她在调动我的情绪,人往往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会变得失去理智。
她想将我带入她的节奏中,之前我已经摆明了自己立场,现在我就晾着她,打乱她的节奏。
也不知道她这熏香是在怎么配的,闻的久了身体燥热的很,小腹像有一团浊气涨的生疼,而且对神志还有影响,感觉混混沉沉的,我紧紧咬着嘴唇,试图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
时间在这令人窒息的黑暗中缓缓流逝,每一秒都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
过了许久,她终于忍不住率先开口了,“你很聪明,但有时候聪明很容易反被聪明误。”她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在嘲笑我的自不量力。
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但我知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谩骂,诋毁,侮辱,毫无作用。
我必须保持冷静,寻找机会逃脱这个困境。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玫瑰姐,我说过了,如果你对我有任何怀疑,直接用刀将它割掉就行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听我这么一说,玫瑰姐突然笑出了声,但我能听得出来,她的笑声并不是嘲笑,更不是讥讽,而是一种欣慰的笑。
随后,她好像在黑暗中摸索着什么,我能感觉到,她在帮我解开下身的束缚。
她的手冰冰凉,在触碰到我的肌肤时,让我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小屁孩,现在能跟我讲讲了吗?”玫瑰姐的声音变得平缓,但她的手却没有停止。
我并没有回答,毕竟鬼知道她还会耍什么把戏。
可她却帮我解除了下身的捆绑,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了地。
然而只是下身,我的手还被牢牢的绑在床头。
不知道是被她之前得酷刑给吓得,还是熏香的作用,又或许是躲过了一劫,紧绷的神经一松,竟觉得眼皮像灌了铅一样的沉 ,虽然此时屋里还是一片漆黑,但我却觉得天旋地转。
就在我快要沉睡之际,一双冰凉的手捂住了我的小腹,那双手的凉意如同一股清泉,瞬间让我混沌的意识清醒了几分。
然而,这凉意中却又带着一种莫名的温柔,仿佛在安抚着我饱受惊吓的灵魂。
小腹处传来的触感,让我的身体微微一颤。
玫瑰姐的手轻轻地在我的小腹上游走,那冰凉的温度似乎在诉说着她不为人知的故事。
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能感受到她的专注和执着。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双手的凉意渐渐渗透到我的身体深处,与我内心的恐惧和不安交织在一起。
或许,她并非冷酷无情,在这冰凉的触感背后,是否隐藏着她的无奈与挣扎?
就在我沉浸在这些思绪中时,玫瑰姐突然凑近我的耳边,轻声说道:“小家伙,别怕,这只是开始……”她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如同一个神秘的魔咒,让我既紧张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