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瑶瑶那一脚着实威力惊人,差点就让我断子绝孙。
所幸这丫头还留了几分力,不然若被她实实在在踢上一脚,我必定沦为太监。
我悄悄瞅了一眼,还好,既没断也没短,只是微微有些红肿。
随着时间缓缓流逝,疼痛渐渐减轻了许多,可我却难以分辨这究竟是身体适应了疼痛,还是真的有所好转。
雄天见我满头大汗,担忧地说道:“瑶瑶,赶紧下楼开车,送这家伙去医院。”
瑶瑶却满不在乎:“不至于吧!我都没怎么用力,他肯定是无病呻吟,装的。”说着,她竟伸手去扒我的裤子。
我本能地紧紧拽着裤边,声音颤抖地骂道:“你给我滚。”
嘿,这丫头毫不理会,手上的力气反而更大了:“不给看就是装的,肯定没事。”瑶瑶一脸笃定。
她又不是男的,自然不知道命根子的含义了,倘若她有,我指定让她尝尝那种痛彻心扉,爆炸般的感觉。
我死死地扯着裤边,生怕她来真的,可她却较上了劲。
我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怎么竟遇奇葩了。
花姐就够让我头疼了,现在又冒出一个瑶瑶。
“松手,怕见人啊!再不松手,信不信我再给你补上两脚。”
一听这话,我顿时没了脾气,我可不想鸡飞蛋打。
可,可也不能她说看就看吧,在怎么霸道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
我咬紧牙关,死命的扯住裤腰,生怕被她这个疯丫头真给扒了裤子。
“瑶瑶,你还是不是人啊,物理伤害不够,还想用魔法伤害不成?”我此时已极尽绝望 ,这要是传出去,会说的不如会听的,我还有脸活吗?
挺大个人了,居然让小姑娘给扒了裤子,就算别人不笑话我,以后每每想起,自己都会笑话自己。
突然瑶瑶猛的一用力,险些就让她得逞了。
“瑶瑶你别太过分,士可杀不可辱。”我声嘶力竭的喊道,要不是行动不便,再加上雄天在场,说啥我以为得办了她。
这时雄天会心一笑,“别闹了 ,让他好好休息一会儿吧!如果还是疼得受不了,你让瑶瑶叫我,送你去医院,我就不陪你俩胡闹了。”说完,雄天自顾自的走出了房间。
他一走,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怪异。
瑶瑶虽然听到雄天的话放开了手,但她现在却歪着小脑袋,上上下下打量着我,怎么看都觉得她没安什么好心。
“老脸弟弟,师傅让你以后跟我做事,你可是我第一个小弟,谁要是胆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
听她这么说,我先是放松了许多,可她说这话合适吗?我被弄成现在这副死样子,不都是拜他所赐?
她还舔脸说为我出头!她不折磨我,就算我家祖坟冒青烟了。
花姐算计我还不够,现在还得受她的这份窝囊气,真是没天理啊。
见我不吭声,瑶瑶慢悠悠地接着说道:“你最好别对我起歪心思,不然下次可没这么走运了!”
我心里那个气啊!坐我身上的人是她,扒我裤子的人还是她,她怎么好意思说呢?真以为自己有点姿色,所有人都会对她图谋不轨?
从头至尾,都是我在受伤,而且伤的还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千万别给我机会,不然我一定让她好看。
只是她说的师父又是谁呢?花姐,还是独眼龙?
“师傅?你师傅是谁啊?”
“花姐啊!”我一听,的确,这俩人都是妖孽,一个机关算尽,一个伤人不浅,对我真是双重打击,没一个好鸟。
“你大可放心,就算你脱得一丝不挂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对你有任何想法,因为你根本不配。”白了她一眼,我别过了头。
瑶瑶听我这么一说,竟有些生气,伸手就要打我,我条件反射般的,急忙用手挡住裆部:“还来?小祖宗,你离我远点行不!你是不是觉得我伤得轻不甘心啊?”
“你,你这么激动干啥,我就是吓唬吓唬你,我这不是没打嘛!”瑶瑶有些委屈,只是她的手都举起来了,鬼才信她的话呢!
“墙上挂的是假虎,你是真他妈的虎,咱俩保持距离,离我远点。”我是真的被她踢怕了,这位姑奶奶疯疯癫癫的,下手没个轻重,跟她在一起,想不受伤都难。
“跟我说话你最好放干净点,不然我让大熊废了你!”这小妮子恶狠狠地瞪着我,抬起的手拍在了我的腿上,啪的一声,显然用足了力气。
“我又没签卖身契,凭啥你做大我做小啊,大不了老子不干了!哼。”
“这间茶楼都是我家的,师傅只是帮忙打理,你不跟我,只有死路一条!”瑶瑶言之凿凿。
看他一脸的认真,估计她也没必要说谎骗我,只是既然他家这么有实力,一个女孩何故非要抛头露面呢?
毕竟社会就是一个大染缸,过早步入社会,真的好吗?
“那你就让大熊废了我吧,长痛不如短痛,受你折磨,倒不如早死早托生。”我给她下了个钩子,想必花姐让我跟她做事,其中指定有所隐情。
“你真的想死?独眼龙说你是个好苗子,我才向师傅求情要的你,费了好大的劲呢!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呢!”明显瑶瑶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见此情况,我也好就坡下驴,毕竟之前我就怀疑,花姐有除掉我的心思,我现在还身处狼窝,有瑶瑶作为我的靠山,怎么算我也不亏,毕竟利大于弊,而且她还是主家,跟她做事百利而无一害。
“你以后对我好点,别动不动就下死手,我就跟你,你要是对我不好,以后也没人敢跟你做事你说对不?”我连哄带骗,只要能保全性命,别说管她叫大哥了,就算让我叫她姑奶奶,我也乐意啊!
“这可是你说的,拉钩。”说着瑶瑶伸出了手,真是童心未泯,只是太儿戏了吧?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来,再给你盖个章,不许反悔哦!”她仿佛占了多大的便宜,一个劲地乐个不停。
看得我一脸无语,这丫头真是太容易哄了吧!莫不是脑子缺根弦?我见过她赌牌时的样子,和现在完全判若两人,她不会有神经分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