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金无足赤,人无完人。用兵之道,攻敌之要,打蛇七寸,方能一击制胜。”
只要抓住对方的软肋、弱点或者把柄,不但能够瓦解对方,还能为己所用。
兵家有云“上伐谋,中伐交,下伐兵”,集合利用攻其之短,扬己所长,方可扭转乾坤。
等了半天,杨闯愣是一声不吭,想必他已然洞悉其中的利害关系。
虽说在这洗浴中心,他身为领班,管着十来号人,可一旦走出洗浴中心的大门,他屁也不是。
更何况,他此次得罪的极有可能就是混社会的。
毕竟,能领着对象来洗浴场所工作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善茬。
他这回算是踢到了铁板,在浴池里胡作非为惹出祸端,浴池方面不但不会袒护他,甚至还有可能协助处理。
“杨哥,杨领班,想啥呢?赶紧拿个主意吧,我这么傻乎乎地站着,您觉得合适吗?”
看来他是真被吓懵了,估计他怎么也没想到,寻欢作乐出门就撞上了我,偏偏之前还找过我的麻烦,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啊!俗话说;“自古奸情出人命,不信问问西门庆。”
“长青,这事你能不能帮我瞒着?之前的事,是我不对,我给您赔礼道歉了。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饶了我吧,行不?”
我斜睨着他,心中暗自冷笑。
他此刻这副低声下气的模样,与平日里那嚣张跋扈的神态简直判若两人。
“哼,杨闯,现在知道害怕了?你之前欺负我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我故意拖长语调,不紧不慢地说道。
杨闯的脸色愈发惨白,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忙不迭地上前点头哈腰:“长青,我真的知道错了,只要您这次帮我,以后我绝对不再找您的麻烦,在这洗浴中心里,有啥好事我都念着您。”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里满是哀求,一口一个您的,听着还挺舒服。
我沉默了片刻:“知道错了就行,中午交班来六楼,跟郭鑫赔个礼道个歉,以后见着我躲远点,说不定哪天我心情不好,就把这事给抖搂出去了,小心着点,你看这样行不?”
我心里清楚,此刻的自己也显得颇为嚣张,语气也令人厌恶,但是我明白,必须让他心生畏惧,否则说不定哪天他就会卷土重来,我不会趁他病要他命,但也会让他知道以后别惹我,顺便帮郭鑫讨要个说法。
“你说怎么都行!”他点头如捣蒜,一脸讨好的笑,
“啪”得一声,我一击反抽,结结实实扇在了他的脸上:“你觉的这一下冤不冤?”我探着脑袋微笑着问道?
他捂着脸,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只是一瞬间马上又变得无比谄媚:“不冤,您怎么高兴怎么来,”
“你找我两次麻烦,我抽你一个耳光,还欠我一个,随时我都会向你讨要的,记住了,千万别记吃不记打?好不好杨领班!”
“好,我知道错了!”见他确实没了脾气,我笑呵呵的转身离开了房间,
这叫一个舒爽,畅快,真可谓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啊!
回到休息室,张鹏和张爽竟然还没醒,我瞧了瞧表,将他俩叫醒:“赶紧起床,我买肉包子了,不吃一会儿就凉了!”
听到有吃的,两人赶忙下了床,我趁张爽起床的当口赶紧钻进被窝,就怕她一会儿又跟我抢!
张鹏一边往嘴里塞着包子,一边问道:“张爽,你昨晚没走啊?你俩,你俩咋睡的?”说话磕磕巴巴的,估计是怀疑我和张爽搞到一块去了!
我赶忙接话:“我在六楼睡的,你们俩昨晚咋回来的知道不?”其实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来的,但估计我们三个当中肯定有一个还算清醒的,不然也回不来啊!
说到这,张爽脸色微红:“我,我是啥也不知道了,昨晚喝,喝多了!”吞吞吐吐,看她那样十有八九就她没喝多。
我翻过身去:“我再睡一会,鹏哥上班叫我,”
“嗯,”只听张鹏含糊的嗯了两声,估计嘴里塞满了包子!
“长青你往里面点,给我留点地方,你们俩一会都睡觉了我自己多没意思啊!”说着就听有脚步声往我这边走来,我也没敢理会,只是枕头,被子都是张爽的洗发水的味道。
她也不管不顾,撅个大腚就往里拱,我没好气的说道:“你跟鹏哥挤挤吧,昨晚你都占我床睡一宿了,别可一个人欺负好不!”
“我爬不上去,就欺负你咋地吧!”说着更加用力的挤了挤,真是服了,
“你可是女孩,跟我睡一张床,不怕别人说三道四的?”
“怕啥,我拿你当弟弟,你拿我的哥们不就行了吗!”
“我脱光了,你不怕你就上来,看我收拾你不!”
“没事,一会我也脱!”
我去,真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俗话说:“树无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张鹏咯咯咯的乐个没完,那笑声活像一只大公鸡。
我不再吭声,但确实脱光了,我这人睡觉有个毛病,就是不能穿衣服,感觉脖子不舒服,而且这样属于一级睡眠睡的香,这样睡觉也更加保温。
就我半睡半醒之间,感觉有人用什么东西在捅咕我的鼻子,不用想也知道指定是张爽,闻了闻没错就是她洗发水的味道。
此时我正背对着她,本想将她推开,可,这一下却歪打正着,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岂料张爽居然消停了下来,没再捅咕我,甚至好像还离开了我的床铺。
我刚松了一口气,突然感觉身子一凉,这货竟直接将被子给扽走了。
我也不敢吭声只能继续装睡,生怕她借题发挥,岂料她见我没反应,竟咯咯咯的小声乐出了声。
但我却觉得大事不好,果然不出所料,她这个死丫头片子,竟然想就这样一直冻着我。
感觉身体的温度越来越低,甚至上下牙都开始不停地打颤。
每一丝凉意都像是尖锐的针,刺痛着我的肌肤。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奇怪,我的睡意早已被寒冷所击退,就在我要坚持不下去时。
张爽狠狠在我的大腿上掐了一把,顿时被她掐的裂开了大嘴::“哎呀,妈呀。”
情不自禁的喊出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