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期待越高,失望越大,在感情的世界里,越是患得患失,越是难以掌控。其实在我看来杨闯也没什么错,他只是用错了方式,反倒弄巧成拙,让对方感到不适和反感。
但同时也令人敬佩,最起码他敢于行动,尝试着去追求,付出过行动,才不会后悔。
经常有人喜欢一个人,却不敢表白,担心会被拒绝,担心给不了对方想要的生活,担心这担心那。
其实大可不必,俗话说:“人生路漫长,指不定谁辉煌。”以后的事谁又能料到呢?过好眼前才是真,珍惜当下才是福啊!所有的烦恼都是自己设想出来的,恐惧也好畏惧也罢,不尝试开始怎么会知道结果呢!。
然而,爱情并非仅仅是勇敢表白就能够圆满。
有时候,即使鼓足了勇气,付出了真心,也未必能收获期望的回应。但这并不意味着爱就失去了意义,每一次的心动,每一次的尝试,都是生命中的珍贵经历,它们塑造着我们的情感认知,让我们更加懂得自己的需求和期待。
就像杨闯,虽然他的追求方式不当,但那份热情和执着,倘若用在恰当的地方,或许就能成就一段美好的缘分。
而那些因害怕而退缩的人,也许错过了许多可能的精彩。
所以,在爱的道路上,既要勇敢前行,又要学会智慧地表达和经营,如此,方能在这纷繁复杂的情感世界中,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温暖与安宁。
张爽陪着我一同清理六零八包房,当我们掀开麻将机时,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暗自叹气,今天运气真是不佳,估计军哥他们没往抽屉里塞钱,不然说不定还能再捡到点大钞。
“长青,你这动作还挺熟练的,昨天说收的小费,不会就在麻将机里捡的吧!”张爽睁大眼睛,一脸好奇地看着我。
我赶忙用手在嘴边比划了一下,神色紧张,压低声音急切的说道:“吁!,你可小点声吧,花姐他们还没走呢,要是被他们听到了,以后想捡就难了!”
其实一般人都不知道,麻将机的抽屉会吃钱,也很少有人会在意。
但我奶家毕竟开麻将馆的,我从小耳濡目染,对于赌博上的那些大大小小的事情还是十分了解的。
“你昨天捡了多少啊,见者有份吧!一顿馅饼是不是太吝啬了啊!”张爽眯缝着眼睛,撇了撇嘴,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大不了再请你吃一顿行了吧,你可小点声吧,要是真被花姐他们听到了,以后可真就捡不到了!”我着急地瞪了她一眼,脸上满是担忧。
闻听此言,张爽乐的像个绽放的花朵,好像捡了多大的便宜似的,“他们以后要是天天能来就好了,那样你就能天天请我下馆子了!”
“瞧你那点出息吧,赶紧干活吧,干好了请你吃饭,干不好我可不请了!”
“这可是你说的,你去歇着吧,剩下的都交给我了,”张爽拍着胸脯一副大包大揽的样,只是这样的动作让我想起了一个笑话,
“张爽你知道什么动物最安静吗!”我嘴角上扬,带着一丝狡黠的笑,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什么动物啊!”张爽歪着头,一脸疑惑。
“大猩猩啊,”我憋着笑说道。
“为什么啊,大猩猩安静吗?”张爽皱着眉头,满脸不解。
我学着大猩猩生气时的动作,双手交替敲打胸口“因为大猩猩生气会敲咪咪!”
说完,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张爽小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
她先是咬着嘴唇,努力忍着笑意,可那笑意却像调皮的孩子,拼命想从她的嘴角溜出来。
接着,她的肩膀开始微微颤抖,喉咙里发出“吭吭”的声音,像是在努力压制着即将爆发的笑声。
最终,她还是没能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边笑一边娇嗔道:“你才是大猩猩呢,坏蛋。”
那模样既带着几分羞涩,又透着几分活泼,让人忍俊不禁。
我急忙补充道:“你可别想歪了,你和大猩猩可不一样,它会悄咪咪,你顶多就是拍胸脯。”
说着,我撒腿就往外跑去,然而就在出门左拐时,猛地迎面撞上了花姐,只听“哎呦”一声。
“你个臭小子,怎么老是这么冒失!”此时的花姐,眉头紧锁,穿着一身白色毛绒绒的浴袍,满头乌黑秀发披散在胸前,
“花姐,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忙不迭地道歉。
花姐皱着眉揉了揉前胸,狠狠地白了我一眼,随后伸手像鹰爪一般揪住我的耳朵:“对不起?对不起有个屁用!走!”说着就用力将我往她的包房里拽。
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花姐这是要借题发挥、找我麻烦啊!
我本想挣脱,可她的手就像一把坚固无比的钳子,死死捏住了我的耳朵,我哪怕慢上一步,都觉得耳朵要被她给硬生生拽掉了!
我回头看了看,张爽趴在门框上,调皮地伸了伸舌头,一脸“你活该”的神情。
还盼着她能帮我解围呢!结果她却幸灾乐祸,看来这下我要惨了,:“花姐,你轻点啊,耳朵要掉了,真的要掉了!”
“老实点,就没事了,”花姐冷冷的说道!
进入花姐的包房,屋里一阵清香,也不知道她用的什么香水,淡淡的不怎么刺鼻,却十分好闻,
花姐重重的关上了房门!:“上次跟你说的事,考虑好没?”起初我就料到了,被撞了一下,也不至于大动肝火,果然还是上次的事,
“花姐,上次?上次啥事啊?”我故作糊涂,一脸不解的问道。
“小小年纪,还会装疯卖傻了是吧,”花姐的语气凝重,手上的力道也大上了许多,还用力的拧了拧,心中暗骂,你个疯婆娘,有本事撒手啊,看我不跑给你看。
我连忙捂住她的手:“花姐,轻点轻点,疼,”
“问你话呢,想清楚没?”
“花姐啊,你这是何必呢!男女授受不亲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这一直叫疼,你就不怕别人误会吗?”
说着用力掰了掰她的手腕,没想到,她另一只手又掐住了我另一只耳朵!咬牙切齿的发着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