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花言巧语轻信,受骗上当跟进。”
如今的注码,已被花姐和胖哥抬高到了四五万,仅剩最后两局,看来这十万也终将化为泡影。
果不其然,花姐和胖哥坐等军哥下注。
见军哥迟迟未动,胖哥慢悠悠地开口道:“这会儿怎么没人抢着下注啦?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他从包里又掏出 4 万,加上台面上的 1 万,总计 5 万押在了坎门上,得意地抽着烟,脸上挂着若隐若现的奸笑。
花姐也下了 5 万,依旧押在天门上。
此刻,初门无人下注,只需两千就能看牌,但军哥似乎着了魔,竟跟胖哥杠上了,下了六万,押在了坎门。
看来,他对自己能洞察牌面相当有信心。
不然,换做是我,肯定会选择押两千去看初门的牌,又或许是因为他想在最后两把牌将之前输掉的钱赢回来。
牌发完后,胖哥自顾自地吞云吐雾,军哥时不时瞥一眼瑶瑶的底牌,估计是在盘算瑶瑶会如何配牌。
他磨磨蹭蹭,反复思量,可他终究无法改变赌牌的规则。
其他三门必须先配好牌,庄家才能配牌,这便是规矩。
但由此也能看出,他的牌面存在赢庄家的可能性,只是得看如何配牌罢了!
潘瑶此时不慌不忙,歪着小脑袋静静地盯着军哥。或许是军哥太过投入,以至于忽略了此时投向他的怪异目光。
军哥终于拿定了主意,将配好的牌放在了桌面上,
瑶瑶反倒十分迅速,简单挪动了两下就配好了牌,用手压着拍在了牌桌上,:“开牌吧!”
天门的花姐是8点带对三,前八后对的牌面,
坎门的军哥是,二六七十的牌面,六配十,六点,二配七,九点,大九托六的牌面,
瑶瑶笑盈盈的看着军哥,掀开了底牌,底牌是八九十十的牌面。
可瑶瑶却把天牌对十给拆开了,而且还将大九放在了头前,这牌配的真是邪门了,原来军哥没想赢啊,只是想保住底注,可千算万算愣是没有算到,瑶瑶居然天克他两道。
瑶瑶的九点是九配十,顶天的九了,军哥是二配七倒数第二的小九,瑶瑶没拆对十,八九配个七点那么这把坎门溜了,没杀到,谁也不会料到,瑶瑶居然能死死的拿捏了军哥,
军哥此时已然傻了眼,本来想偷鸡将九点放在头前,没料到瑶瑶也将九点放在了头前,而且还拆开了十对子,
军哥此时瞪大了双眼,眼珠子仿佛都要掉出来,满脸的难以置信。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喉咙里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咕噜声,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了咽喉。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军哥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他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身体也因为极度的愤怒和震惊而不停地颤抖。
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滚而下。
军哥死死地盯着牌桌,似乎想要把这一切都看穿,把时光倒回重新来过。
他的目光在瑶瑶和牌面之间来回游移,仿佛在努力寻找着这一切只是一场误会的证据。
然而,残酷的现实就摆在眼前,无论他如何不愿相信,都无法改变。
军哥的脸色变得煞白,犹如一张白纸,毫无血色。
他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无神,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不可能,绝不可能……”
瑶瑶乐呵呵的将坎门的钱收了起来:“还继续吗?不玩我就撤了!”
军哥晃了晃脑袋,咬牙切齿地说道:“再来,最后一把,我还真就不信邪了。”
其实,这把牌已然露出了破绽,瑶瑶绝不可能料事如神,明明眼看着就是和牌的牌面,她却能通吃两道。
倘若其中没有猫腻,根本就说不通。
而且,自己的顶天九,怎会如此凑巧地碰上军哥的小九?没有猫腻?打死我都不会相信这是巧合。
军哥将仅剩的四万押在了坎门上,双眼空洞地看着牌桌。
其实,这点钱于他而言,或许不算什么,然而,他的自信已然被这场牌局消磨殆尽。
此刻,他就像个行尸走肉一般,丢了魂,只是满心的不甘,还在支撑着他那摇摇欲坠的身体,驱使他继续在这赌局中沉沦下去。
包房里,变得鸦雀无声,只有唰唰唰的洗牌声在空气中回荡。
胖哥和花姐,意味深长地看着军哥,没人搭话,没人劝慰,宛如在欣赏落入陷阱的猎物一般,带着玩味、鄙夷、轻蔑的目光注视着他。
瑶瑶掷出骰子,八点先发坎门。她一张一张缓慢地发着牌,此时气氛显得无比怪异。
可能是军哥的情绪感染到了我,那种失落、挫败,犹如深渊中的利爪,无情地撕扯着内心,令人不寒而栗。
军哥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在与内心的恐惧和绝望做着最后的抗争。
牌一张张地揭开,每一张都像是命运的审判。军哥的眼神从最初的期待逐渐变得黯淡,最后的一丝希望之光也在瑶瑶翻开底牌的瞬间彻底熄灭。
“不,这不可能!”军哥猛地站起身,歇斯底里地吼叫着。然而,无论他怎样挣扎,结局已定,无法更改。
军哥的牌面是5对子带四六,只有两种组合法,憋十托对五,要不就是一拖九。
而瑶瑶的牌面是对子七,带三七,只有一种组排法,那就是憋十托七对,可惜军哥没有拆掉对五,瑶瑶也没有拆掉对七,军哥又输了,天克,
包房里的其他人依旧冷漠地看着这一切,没有人对军哥的崩溃表示丝毫的同情。在这个充满欲望和欺骗的地方,失败的人只能独自承受痛苦,成为他人眼中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