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一场简单的赌局,就能让人看出人心难测。
平时的人设,都是有钱的大老板或成功人士,可到了赌桌之上,也会因为十几二十几万而算计来算计去。
我深知像军哥这样的人,这点钱其实不算什么,可是却也包藏祸心,真是令人唏嘘啊!
花姐、军哥、虎哥三人,继续玩着炸金花。
途中,军哥让我去吧台取了一趟十万元的现金。
一点多时,胖哥也回来了,他跟虎哥真是没法比啊,做一个大保健才用了 30 来分钟,虎哥可是三个多小时,高下立判,差距也太大了。
之后的牌局中几人下注都很稳重,没再出现较大的输赢。
不知何时,花姐茶几上的钱堆渐渐变少,反而胖哥的钱堆却在逐步见长,难道他是花姐的牌搭子?
我曾听我老叔跟我讲过,老千大多不会单独行动,基本都有帮手,甚至还有老千团。
在老千做局时,他不方便一直赢钱,所以有的老千会让自己的牌搭子赢,这样可以转移关注点,降低风险。
作为老千最重要的就是隐藏自己的身份,即便手法,技巧,经验再高明,那也都是附加属性,再厉害的老千不懂得隐藏自己的身份,一上牌桌就被人怀疑,早晚都会失手,毕竟不管多么高明的千术,在出千时都会留下蛛丝马迹,在被人时刻注视的情况下,早晚会露出马脚。
可即便手法技巧经验都不怎么样的老千,能做到完美的隐藏自己的身份,那也算得上上等千手了,因为老千最终的目的只有钱,只要能赢到钱,不管用多么低级的手法,方式,只要不被发现怀疑,赢了钱能安全的撤场那才算本事。
我越想越觉得胖哥可疑,他回来的时机太巧了,而且一上桌就开始赢钱。
再看他的表情,虽然故作镇定,但眼神中偶尔闪过的一丝狡黠,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只是胖哥很少会架牌,通常老千在赌博时,都会有同伙帮忙加注,架着水鱼只能一直跟住,因为炸金花的规则限制,牌桌有三家时,不能开牌。
这样一来俩人搭配,水鱼只能随波逐流,直至桌面筹码足够时,牌搭子才会弃牌。
我在旁边看了许久,花姐和胖哥很少会这样干,但是他俩对赌时,花姐却经常输,从中可以看出,他俩指定是一伙的,我没见胖子使用过手法,一个没有手法的人能赢老千,仅凭这一点,足矣说明了一起。
牌局乏味地进行着,各方都有输赢。
这时小敏可能坐不住了,依偎在军哥身旁小声说了些什么,随后便起身离开了。
就在小敏离开不久,军哥好像又拿到了大牌,三四轮后就叫注到了两千,之后花姐和胖哥相继弃了牌,虎哥却一直跟着注,俩人开始疯狂下注,直到桌面上大概有六七万时,虎哥的钱差不多见底了,才不甘地开了牌:“妈的,开牌吧,我还不信了,窜了点子,还赢不到钱。”
随即掀开了底牌,牌面是到 K 的同花,军哥看到虎哥的底牌,哈哈地笑了起来:“幸亏你的钱不够了,要不还不知道这把牌你能输多少呢,我是 六七八 同花顺。”
虎哥看着军哥的牌面,不甘地晃悠着油光锃亮的脑袋:“妈的,跟谁比牌都输,今天真是丧到家了。”
胖哥打趣道:“你这点子还是没窜明白啊。”
“下桌了,你们玩吧,我去隔壁再干一会去。”说着便起了身,看样子又去找小姐了,估计之前的小姐姐没从包房离开,虎哥这是赌场失意,情场报复啊。
“有局不算输,说不定一会就赢回来了”胖哥阻拦道,
“不了,今天就到这吧,你们继续别扫了你们的兴致,”说着虎哥离开了包房。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像虎哥这样的人,输了钱,居然真能离场,对于大多数的赌棍而言,输钱后他们甚至都敢借高利贷,只要牌局不散,他们都会想尽办法继续赌下去。
在我奶家的麻将馆里,好多赌客输了钱后都会判若两人。
平时可能是挺好的一个人,但是沾染上了赌博,输钱后就会像疯了一样。
他们会先向家人朋友借钱,各种撒谎骗人,把自己说得多么可怜多么需要钱,只要能拿到钱,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甚至有的人会低声下气地求不认识的人,赌咒发誓说赢了钱马上就还,可往往都是有去无回。
还有的人会编造各种悲惨的故事,什么生病急需钱医治,什么生意失败要翻身,只要能借到钱继续赌,什么瞎话都能编得出来。
虎哥竟能这般果决地离开赌桌,无疑是赌徒中的一股清流。
我不禁心生疑惑,他究竟是真的能够掌控住自身的赌瘾,还是仅仅因为今日运气欠佳,暂且避避风头?
然而,无论如何,他的这份自信在赌徒当中都极为罕见。
牌局仍在继续,虎哥不在,氛围似乎有所变化。
军哥的神情愈发得意,从虎哥这赢回了自信,花姐和胖哥则依旧如往常一般。
我在一旁悄然观察着,内心对于这场赌局的实质愈发明了。
赌博,说到底不过是一场充斥着欺骗与欲望的游戏,赢的人渴望赢取更多,输的人拼命想要回本,却鲜有人能够真正安然脱身。
虎哥离开后,牌局变得平淡无奇。
原本我以为花姐会趁此机会,再赢军哥一把,未曾料到,又玩了七八局之后。
花姐打着哈欠,意兴阑珊地说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改天再玩,困了。”
胖哥赶忙应和道:“行,就到这儿吧,小姐还在包房等着我呢,钱可不能白白浪费了!”
军哥见他俩都打算不再玩了,一副不甘心的模样,本来就剩仨人了,这时俩人都没了兴致,军哥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明显能看出他尚未尽兴。
虽说军哥从虎哥那里赢回不少,但归根结底,他仍是输家:“行,那就改日再聚吧。”
几人先后起身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花姐朝着军哥说道:“他俩都有伴了,军哥是不是也得给我叫一个啊。”
我还有些纳闷,咱这也没有这项服务啊,虽然我来的时间不长,但店里的情况我还是比较了解的,没听谁说店里有男技师,
“这个我可帮不了你,再说花姐是差人的人嘛!”
“我看这个服务生就不错,军哥不会吝啬吧!”花姐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暧昧的神情,目光在军哥和我之间来回游走,眼神中透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拗,同时又夹杂着几分风情万种。
我有些忐忑不安,她这摆明了不是字面意思,看样子她另有所图。
她偷牌换牌我可都瞧见了,难道她想用身体收买我?
花姐的年龄比我大上许多,可她的身材样貌都堪称极品,虽说她脸上的妆稍微有点重,但美人在骨不在皮,底子摆在哪呢!能够一亲芳泽,估计睡觉都能笑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