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攥着手中被揉成团的扑克牌,内心思绪纷杂。
这个花姐当真不简单!此前我还一直忧心她对我有所猜疑,现在看来,问题竟是出在店里的扑克牌上。
怪不得自打玩起扑克牌,她就输多赢少呢,原来问题出现在这啊!
可这样一来,是不是太明显了些?倘若军哥在纸牌上做了标记,或者这副牌原本就是一副魔术扑克,那么军哥借此手段出千,即便花姐当时未予揭穿,军哥想必也会怀疑花姐已然洞察了他的伎俩。
尽管花姐不遗余力地掩盖真相,以缺牌这一举措来化解此事,但军哥终归做贼心虚,日后玩牌必然会加倍谨慎,甚至有可能就此终止往后的牌局。
我越琢磨越觉得这事过于繁杂。
花姐究竟怎么想的?她是单纯想要警示军哥,还是别有其他意图?
而我又该如何应对这般局面?是佯装一无所知,还是寻个恰当的时机,将我的发现告知军哥?
又或者,我是不是应当远离他们的牌局,以免被卷入不必要的麻烦当中?
花姐既然敢让我知道是她偷的牌,那她定然不惧我事后向军哥告状。
现在所有麻烦都抛向了我,使我左右为难,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不让双方对我有所猜忌怀疑就好。
想到这,心里的负担轻了许多,可也必须更加谨慎了。
拿着两副扑克牌和剩下的钱,回到了六零八包房,我没敢收花姐剩下的钱,果断将钱放在花姐近前,随后当着众人的面拆开扑克牌的包装。
这时花姐打量了一下我,慢悠悠的说道:“嫌花姐给的少了?”
我连忙解释:“没有,怎么会呢!只是跑跑腿,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要是收了您的钱,你日后再不愿致使我了,那就不太好了。”
花姐嘴角上扬,流出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
淡淡的说道:“听话,我可不喜欢不听话的小孩。”
威胁的意味十足,我知道她话里的意思,没敢再过推辞,老老实实的收起了那些零钱。:“那就谢谢花姐了。”
随后,牌局重新开始。
众人的神情各异,军哥依旧面色凝重,花姐则一脸轻松,仿佛刚才的插曲未曾发生。
我站在一旁,心中依旧忐忑不安,眼睛时不时地观察着他们的表情和动作。
玩了几局之后,军哥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下注也变得愈发犹豫。
花姐倒是越发从容,谈笑风生间,赢了不少。
胖哥在一旁擦着汗,嘴里嘟囔着:“今天这牌运,真是邪门了。”
小敏则依旧沉默寡言,静静地玩着小型游戏机。
就在这时军哥,冷冷地说道:“两千!”看样子他的牌面不小,已经好几局都没叫满注了。
花姐却不以为意,笑着跟了赌注。
胖哥见状,打了个哈气:“大点干早点散,跟你两千。”
就这样三家下注了三四圈后,胖哥弃了牌:“你俩这牌都不小吧,我这 234 杂顺都不敢跟了。”
花姐打趣道:“胖子,我要是你早就跑了,一个扫地龙而已,都能跟一万来块,要是给你个同花顺,你还不得拆房卖地?”花姐这话明摆着是说给军哥听的,表明了她的牌面要比胖子的牌大得多,很有可能就是同花顺。
但也说不定是花姐在故意诈胡军哥,
就在这时,虎哥晃悠着脑袋推门走了进来,这时我才想起,虎哥一直在隔壁做大保健来着,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卧槽,现在都十二点多了,这老小子,忙乎了三个半小时,连番作战干了这么久?真是生猛过人啊。
胖哥见虎哥回来了,起身伸了个拦腰:“我也去窜个点子,”我刚想带胖哥上楼,胖哥却笑呵呵的冲我说道:“我自己去就行,你在着发牌吧,”随即晃动了一下脖子,走了出去。
这时,花姐和军哥的牌还没开,俩人还在继续着,两千两千的往锅里扔这钱,虎哥看了看推挤起来的钱堆;“多大的牌啊,”顺势伸手就要看花姐的底牌,花姐用手急忙按住,瞪了一眼虎哥:“一边儿去,手爪子犯贱啊,”
虎哥见花姐语气不善挠了挠头,笑骂道:“臭娘们儿,生气都这么招人稀罕。”虽然是一句玩笑话,但我看得出来,虎哥这是给自己往回找补呢!
又过了三轮,虎哥笑着说道:“差不多得了,你俩这是杠上了?每人扔里一万,开牌吧!”
军哥瞧了一眼虎哥:“那可不行,我这牌必须跟她干到底!”
花姐笑盈盈的拿起了自己的底牌,看了一眼,又将牌放到了桌面上,同时拿起手机压在了上面。
可就在这一瞬间,我发现扑克牌微微动了一下,只是一刹那,给人的感觉像是被带动了一下,又感觉好像不是,那种感觉很奇怪,又说不上来。
但我总觉的哪里不对,一般人第二次查看底牌,基本都是对自己的底牌失去了信心,可花姐却在看完牌后,故作镇定的用手机压了上去,像是在提防虎哥,但我知道,她一定是动了手脚,军哥却会认为她没了底气。
两人持续往锅里扔着钱,估计牌桌上的钱已有十多万的样子了,然而双方似乎都没有罢手的念头。
军哥额头上已冒出了汗珠,眼神却愈发坚定,仿佛这一局他必胜无疑。
花姐则依旧面带微笑,只是那笑容中似乎隐藏着更深的心思。
我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大气都不敢出,心里琢磨着这场牌局究竟会如何收场。
房间里的气氛愈发凝重,仿佛空气都要凝固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