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拿他的卡了啊!”高寒拍了下桌子,站了起来。
“别激动!”瑞秋忙过来安抚了一下高寒,随后扭头对王东虎说道:
“老王!好好说,跟自己人急什么啊!”
王东虎气的喘了口粗气,把头撇到一边。
“虎爷,你是说他那张本源兑换卡丢了吗?”
“你怎么知道?”王东虎转过身来,看向吴虑。
随后,吴虑将那天后面的事情详细地交待了一遍。
“你没撒谎?确定是把卡丢到白展的头上了?”
“虎爷,我说的全是实话,我当时想着既然我拿回了兑换码,那么我也不要他的东西。”
“放心吧,他不敢撒谎。”高寒气呼呼地说道。
“虎爷,肯定是他自己弄丢了卡,赖到我们头上的。”秦韬墨连忙搭腔。
“那个小胡同,人来人往的保不齐被谁给拿走了。”瑞秋也帮着说情。
“行,我知道了。”说罢,王东虎拿起了桌子上的电话:“叫黑八进来。”
不一会,一个黑黑瘦瘦的男人走了进来。
“虎爷,您找我。”一看屋里这么多人,黑八有些发懵。
王东虎撕下来一张日历,在上面写下了一个地址,递给了黑八:
“找人查查这里的监控。”
黑八接过纸条,答应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等会!”
“虎爷,咋了?”
“昨天公会副本,为什么boss的情报又是错的?公会排名掉到了49,差点就要掉档了!”
黑八挠了挠头,看了看其他人,似乎有点不敢开口。
“罢了,回头查清楚原因告诉我,下次若是再错,你就可以卷铺盖回家了。”
“好……好的虎爷。”
王东虎的语气还算平和,但却把黑八吓出了一身冷汗。
黑八走后,王东虎点了一支烟,问道:
“高寒,你们还有多长时间开学?”
“一个多月吧。”
“行,这两天先住我这。”
“你怎么还限制我人身自由啊!”高寒嘟着嘴,有些不满。
王东虎刚要发作,瑞秋便过来拦住了他。
“走吧,去我屋,这里烟熏熏的,呛死了。”
高寒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5分钟后,瑞秋的办公室。
“杰特昨天去接这两个孩子的时候,发现白展已经派人去找过了。”
“什么?!这个白展……看来我上次还是打得轻了!”
“好了好了,别老那么大的脾气。这两天在我这先住下,白展再怎么厉害,也不敢杀到这里来。”
“唉,好吧。”
“你都好久没陪我一起住了,正好我都想你了。”
“嘿嘿。”高寒坏笑着站起身来,搂住了瑞秋的肩膀,随后说道:
“你说你哪都好,就是怎么找了我表哥这个大老虎呢!”
“行了,你哥那都是为了你好。”
两人叙了半天的旧,留吴虑和秦韬墨在在那里如坐针毡。
“对了,你们两个。”高寒终于将注意力转移到沙发上的两人了。
“表哥说你俩天赋不错……我咋没看出来?”
估计不好意思一再把吴虑单拎出来了。
“亏你还是他们老师呢,一点都不关心学生啊。”瑞秋喝了杯茶,指了指吴虑继续说道:“尤其是那个S阶,你能带出这么个学生,我看着都眼红。”
“S阶?”高寒满脸的难以置信。“不就刷了个二阶副本吗,你让人夺舍了?”
“咳咳。”吴虑轻咳了一下,看来终于有机会把话讲清楚了。
“高老师,我当时觉醒世界的时候,初始本源是10万,但我当时生成了一名精英级战将,所以就剩下了一万,导致了您判断失误。”
高寒挠了挠头,信息量有点大。
自己一直以为的吊车尾,那个有可能让自己丢掉班主任工作的差等生吴虑,居然是名S阶?!
“我当时知道的时候,和您的表情差不多。”秦韬墨捂着嘴笑着说道。
“高老师,我当时话还没说完,您就给我盖上章了……”
半晌,高寒才回过味来。
“嚯……你小子,藏得挺深啊!”高老大用手指指着吴虑,嘴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嘴上还是冷冰冰的,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自己当这个班主任已经3年了,连A阶也仅仅见过2名,S阶更是想都不敢想。
这要是让学校知道自己带出来一个S阶,那明年的优秀教师评选岂不是稳了……
“老师,我一直想说,但是没机会啊!”吴虑摊了摊手,毕竟他只是个柔弱的140斤小男孩啊。
在高老大和虎爷面前不敢说实话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行,走,回寝室。”高寒转身就要向着门口走去。
“干嘛去?”
“嗯?如今你是胆子大了,还敢反问?”
高寒的眉头一瞬间就拧在了一起:“去吃了你。”
“那~……”吴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扭了扭头,装作无所谓地说道:
“那让高老师吃掉也算个不错的死法,老秦,走。”
“你小子……敢和我贫嘴?”高寒作势就要抬腿上来踹过去,但想着今天穿着裙子,又把半空中的脚收了回去。
“高老师,我错了,对不起!”
犯了错就认错,不卑不亢,男人本色。
半晌过后,吴虑的领地广场。
盖聂,许褚,塞巴斯蒂安和阮零站成一排。
见吴虑毕恭毕敬的样子,许褚一时间有点摸不到头脑,趁着他们聊天的空档,许褚用手肘轻轻怼了怼一旁的盖聂。
“盖兄,对方只不过是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为何主公表现得如此卑微?莫非……莫非这个就是主公的夫人?”
毕竟自古以来,我大华夏就存在怕老婆的传统。
盖聂皱了皱眉,竖起耳朵听了几句,便道:“许兄莫要胡乱猜测,我听到他们的对话谈及‘老师’,此女应该是位先生。”
“哦哦……原来是主公的教书先生,这就解释得通了,尊师重道,没毛病。”
这两个人算是释然了,但阮零的脸色显然不太对。
“她也长得太有威胁了。”
塞巴斯蒂安听到了阮零细弱蚊鸣的嘀咕,便说:“阮零小姐,刚刚听盖先生所说,她只不过是主公的老师罢了。”
“即便如此……防人之心依然不可无。”
过了一会儿,吴虑皱着眉头走到了几人面前,显然有点为难。
“盖大侠,那个。”吴虑支支吾吾的。
“我老师说想派人和你切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