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厂子位于港口那边,地皮有6000多平,厂房3000多平,办公楼1000多平。正好符合你的要求,但是价格要得有些高,你要觉得合适,就去看一看。”
两人嗨皮累了的功夫,司玉莲腻在许恒怀里,跟他说起了正事儿。
“好,那我就去看看这家。”
“麻雀馆的牌照我递交申请了,我给我们麻雀馆起的名字叫恒玉麻雀馆,你说好不好?”司玉莲抬起头,目光闪烁地看着许恒。
她相信许恒听懂了她话里的试探,许恒的恒,加上司玉莲的玉,两人的名字各取一个字,只要认识他俩的人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是个夫妻店。
“我觉得挺好。”
“那你说我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男女朋友啊!”
“那你以后会娶我吗?”
”那你想嫁给我吗?“许恒看着司玉莲的眼睛,温柔地问道。
”讨厌,哪能让你那么轻易得到?等你求婚了再说。“司玉莲有些娇羞道。
讲真,如果司玉莲愿意,许恒是会娶她的,不过是不是只娶她一个,就不好说了,港岛的法律虽然已经取消了一夫多妻制。
但是一来港岛豪门三妻四妾是常态,比如风流倜傥的何赌王公开娶到就四房太太,没娶进门传绯闻的那是数都数不清,演员吴梦达那种烂仔都娶了两个老婆。
二来娶多个老婆在法律上也是受保护的,几个老婆的孩子也享有同等继承权,何赌王最宠爱的女儿何超京,就是二太太所生,并不影响她在赌王去世之后执掌全部家族产业。
“手续递上去了,商业科的人怎么说?”
“商业科的的负责人叫贾友民,推三阻四的,我给他送去五万港币,他都不收,还暗示我,要送五十万,才肯给我们发牌照……”司玉莲絮絮叨叨,就像一对老夫老妻,叙说着家长里短。
“牌照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安排人去处理。”许恒淡淡地说道。
”养生,商业科的贾友民,去给他点颜色看看……”许恒随手抓起床头的电话,把事情交代给了天养生,这样的小事,都不需要他亲自出马了。
中间许恒还抽时间回了一趟家,给周妈妈送去了一万块钱,并且周妈妈也答应了许恒,辞去所有的工作和兼职,先做一段时间的专职家庭主妇,专门照顾许恒和周慧敏的起居生活,如果实在闲不住,等许恒的电风扇工厂开起来以后,去给许恒帮忙做事。
同时还给阿敏也办理了转学,让阿敏进了一家铜锣湾的学校,学校各方面的条件,比起贫民区附近的那所学校好了很多。
……
“贾太太,这都下班了,你们家贾科长怎么还没回来?”
贾友民家里,四个阔太太模样的女人正坐在一张桌子前打着麻将。
“嗨,别提了,一提起这个我就生气,他呀!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迷上了赌马,最近,还从国外买回来一匹马,听他说还是什么纯种的,花了五十多万,把我给心疼的。”
“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的,迷的他,一下班,就去伺候他那匹马去了,恨不得跟那匹马同吃同睡才好呢!”
“听说过段时间还要参加比赛,说什么这几天在抓紧训练,又不知道要到几点才能回来。”
不提还好,一提起自己老公,贾太太一肚子怨言。
”要我说呀,还是你们家男人有本事,这么贵的东西,说买就买了。“另一个阔太太笑着拍马屁。
“东风!”
“胡了!”
“哎呀!蒋太太你手气真是太好了!”
“过两天,我的麻雀馆开业,你一定要过去捧场,就你这手气,肯定大杀四方。”其她几个阔太太也都满脸堆笑地附和道。
……
“都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花这么多钱买一匹马?能吃还是能喝?干脆让它陪你睡觉好了,连家都不用回……“贾太太对着躺在身边的丈夫,喋喋不休地抱怨道。
”你知道个啥?“
”这种赛马,就不是用钱来衡量的,它就是我进入上流社会的一块敲门砖,让我有机会结交更多的权贵。“
”再说了,五十万很多吗?用不了多久,就有人会乖乖送上五十万。“贾友民有些洋洋得意,他确定自己已经吃定那个什么恒玉麻雀馆了。
“真的?谁会送那么多钱?”如果不是花自己的钱,那这笔花销就没必要那么心疼了,贾太太听了,心情顿时好了很多。
看到自己的枕边人变脸变得这么快,再加上这一脸清晰的褶子,贾友民越看越腻歪。
干脆一把关掉了灯,转过身去。
“睡觉。”
一夜无话。
……
“啊!”
第二天一大早,还在睡梦中的贾友民被一声刺耳的尖叫声,直接被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大早的,你发什么疯?”贾友民气得破口大骂。
“那,那里……”只见自己的女人被吓得颤颤巍巍,用手指着床头前面的地上,说话都不利索了。
一个近乎透明的纱网大袋子里,盘踞着十几条花纹各异的蛇,有的支起脖子,滋滋地吐着信子,还有的跟手腕一般粗细,看得贾友民头皮发麻,下意识后退了两步,直接蹲坐在了地上。
“快,报警,报警……”
幸好袋子口系着绳索,这些蛇不至于跑出来,要是跑出来,冲自己咬上一口,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贾友民强忍着心里的不适,拨打了报警求助电话,那玩意,就算在袋子里,他也是不敢靠近的。
一直到被送到了医院,贾友民才稍稍恢复些镇定。
因为没有什么财物损失,两人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警察检查了一番也没有发现撬门撬窗进入的痕迹,所以也就简单做了一下笔录就离开了。
但是贾友民夫妻俩可就彻底不淡定了,甚至比早上那会见到一袋子毒蛇还要恐怖。
试想一下,昨天晚上,两人熟睡之后,房间内伸手不见五指,有人不撬门也不撬窗,一点动静都没有,悄无声息地进到两人的卧室里面,甚至可能盯着两人看了一小会儿,然后丢下一袋子蛇以后,又悄无声息走了,真的是越想越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