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小凡……”夏禾虚弱的开口说话，她想撑起来身体，杨凡察觉到了，伸手去摸，可是根本碰不到夏禾。
时瑞把夏禾扶起来靠在沙发上，“难怪你这几天的脾气变了很多，难怪……我好傻，我应该相信你的。”
“你是不是死了……小凡你是死了吗……”
虽然是问的语气，可是夏禾心里早就知道了真正的答案，她只是还不敢接受这个现实。
夏禾没有力气，眼泪不断的流了出来，虚弱的身躯躺在沙发上一抽一抽的。
“夏禾，我不在了，你记得要好好照顾自己，别总是动不动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杨凡越说，夏禾哭得越猛。
没多久，徐云溪也醒了，醒了之后看到杨凡，下意识直接抡起拳头打了过去，还好时瑞阻止的及时。
“他是真正的杨凡，之前那个是假的！”
看着徐云溪什么都不知道，于是时瑞将事情全部解释了一遍，只见他的脸色变幻莫测。
“所以你真的是鬼？”徐云溪以前的世界观正在慢慢的崩塌，但是这对于他来说也不是很难以接受，因为他也并不是一个极端的唯物主义者。
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后，徐云溪提出来自己的疑惑，“所以说谭希乔也变成了鬼？还有那个男人也是？”
“那个男人估计就是了，但是谭希乔我也就看了一眼，我不知道，反正现在肯定已经不是人了，你还知道其他的消息吗。”
最后一句话问的是杨凡。
杨凡摇了摇头，“我知道的事情很少，我自己当时看到幕后黑手是谭希乔的时候，我也很震惊，没想到她消失的三年居然变了这么多。”
时瑞疑惑的问：“她当时到底为什么退圈啊。”
“不知道，就是突然退出来了，外界的媒体对此有很多的猜测和谣言，有人说她是厌倦了娱乐圈，也有人说是为了背后的金主，但是具体是哪一个只有她自己清楚。”
杨凡努力的回想，却没有想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遭了， 那楚娜还跟她一块演戏呢，楚娜不会出事吧。”想到这里，时瑞焦急万分，没多逗留便立马离开了。
徐云溪跟在身后抱着黑老大一块上了车。
“你不回家吗？”
时瑞看着徐云溪一同上了车，疑惑的问道，没想到刚才经历着对他来说这么可怖的事情，现在能消化的这么快。
“我害怕啊……跟你在有安全感。”
“好像跟着我会更让你害怕吧。”时瑞道出真相。
“……好像也是哦，如果不是跟着你，我就不会遇到这些倒霉的事情。”反应过来的徐云溪想要下车。
“人可以走，黑老大得留下来，今天这事有一半是黑老大的功劳呢。”时瑞想到今天黑老大所有的反常行为，都指引着他们发现了这件事情。
如果不是黑老大的话，他们也不会知道身边居然还潜藏着这样的一个怪物。
估计是因为它是从尸体里面生出来的，再加上它是一只狗，所以对阴气等很敏感。
“也不看看是谁教出来的。”徐云溪得意洋洋，这次没有继续纠缠，反而好心的传授时瑞黑老大的养育知识。
“黑老大挑食，不喜欢吃狗粮，喜欢吃三分熟的肉……”
徐云溪交代的很细致，说完了之后，就下了车。
黑老大对徐云溪的消失还不太适应，时不时会叫几声，不过安抚几下就安静了，短短的四肢喜欢温暖，身体蜷缩在时瑞的外套里面。
刚才给楚娜打了几通电话，但是楚娜一直没有接，最后打给了刘思，才知道楚娜正在片场拍戏。
地址发给了时瑞，时瑞赶了过来。
谭希乔也在片场，此时两人聊得正开心呢，看到时瑞之后，也不慌不忙的对着她笑，目光跟上次一样上下打量着自己。
只是今天的谭希乔好像笑的格外的开心。
当时她不知道谭希乔说那些话的意义是什么，但是她现在知道了，她是个剥皮的怪物，所以才会那么沉迷于肌肤，想到当时的触感，时瑞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时瑞过来的时候，正好收工了。
谭希乔走了，时瑞跟着楚娜上了车。
车上只有时瑞和楚娜两个人。
“谭希乔对你没做什么吧。\"
“你这句话什么意思啊。”楚娜听着一头雾水，“谭姐对我做什么。”
时瑞犹豫要不要说出去，顿了一会之后，决定还是跟她说，“杨凡其实已经死了好几天。”
话题转的特别快，并且没有逻辑可言。
楚娜啊了一声，看着时瑞无比认真的表情，先是笑了一下，“我昨天还看他好好的呢，这是什么笑话吗？”
时瑞的表情依旧不变，这让楚娜感觉到疑惑，脸上的笑容也收起来了。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你不能告诉任何人，而且你要相信我，知道吗。”
听的过程当中，楚娜原本平静的脸色逐渐褪去肤色，只留下苍白。
楚娜久久没有说话，对于信息的冲击力目前还无法接受。
半天，她才憋出来一句话，用好笑的语气说道：“这是假的吧。”
“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就算了，反正你平常多注意她就行。”
时瑞并不是非要让楚娜相信，只是让她留个心眼，能规避一些不必要的风险。
“你知道她为什么要退圈吗？”
原本楚娜还处于震惊无法相信的状态当中，听到这句话了之后，顿时觉得一切的存在都有了合理性。
“这个我知道。”楚娜吞咽了一下口水，“当时她退圈，媒体对此做出了非常的多的猜测，但是谭希乔没有一句解释，她退圈的原因很少有人知道，但是当时恰好我在。”
“这一次不是我与她第一次合作，当时我还只配演个小配角，那天谭希乔在拍戏的过程当中，发生了火灾，她被烧伤了，然后从那天起，她就退圈了说不在拍戏，我们这一行，脸是十分重要的，她当初又那么的炙手可热，一时间无法接受这种情况退圈也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