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撒开腿,兴冲冲地朝着那光亮处一路狂奔而去,满心指望着那就是能带咱们出去的出口。
阿强这小子跑得最快,边跑边扯着嗓子喊:“要是能出去,可就太好了!”
等我们真正靠近了,这才发现,事儿压根就没那么简单。
那所谓的“出口”,被一道老大的石门给严严实实地挡住了。这石门高得仰头看半天都看不到顶,宽得也得好几个人手拉手才能量过来。
石门上头刻满了稀奇古怪的符号和图案,就跟那老古董似的,透着一股子神秘又古老的劲儿。
阿强一下子冲到前头,把袖子一撸,双手就推在石门上,嘴里嚷嚷着:“这咋回事啊?
咋还有道门!”只见他脸憋得通红,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可那石门纹丝不动。
老陈背着手,围着石门慢悠悠地转了一圈,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嘴里嘟囔着:“这肯定不是普通的门,说不定有啥机关。”
那女子也凑了过来,弯着腰,眼睛都快贴到石门上了,仔仔细细地观察着那些刻痕,嘴里说道:“你们看,这些符号好像有规律。”
我赶紧走上前,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紧紧地盯着那些符号,心里头琢磨着,这到底是啥意思。
就在这时,石门旁边的墙壁上突然亮起了一排火把,把周围照得更亮了。
“这……这是咋回事?”阿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他瞪大了眼睛,那眼睛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蹦出来了,嘴巴张得老大,能塞进去一个拳头。
阿强本来就瘦高个,这会儿一哆嗦,显得更单薄了,两条腿直打颤。
我定了定神,说道:“先别慌,看看这些火把有没有什么线索。”我皱着眉头,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些火把,神情严肃又专注。
火把的光芒映照出我们紧张的脸庞。我发现每根火把下面都有一个小小的凹槽,里面似乎放着什么东西。
我抿着嘴唇,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摸其中一个凹槽,掏出了一块石头,石头上刻着一个数字。
“这数字有啥用?”阿强急吼吼地凑过来问道。他的脑袋往前伸,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石头,那模样就像饿了几天的狼看到了肉。
我摇摇头,“不知道,先看看其他凹槽里的东西。”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继续伸手去掏其他凹槽。
我们又从其他凹槽里掏出了几块石头,上面分别刻着不同的数字和图案。
“这是不是要把这些石头按照某种顺序放回去?”那女子凑过来,歪着头,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轻声猜测道。
她穿着一身利落的短打,头发简单地扎在脑后,透着股子机灵劲儿。
老陈摸着下巴,思考着说:“有可能,但这顺序是啥呢?”老陈是个胖子,这会儿眉头拧成了麻花,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淌,他也顾不上擦。
我们开始围着石门苦思冥想,试图找出这些石头的排列规律。
阿强急得直跺脚,“哎呀,这可咋办啊?总不能一直在这儿耗着吧!”
他一边跺脚,一边挥舞着双手,整个人像个热锅上的蚂蚁。
我瞪了他一眼,“你安静点,别打乱我的思路。”我双手抱在胸前,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脸的不耐烦。
阿强嘟囔着:“我这不是着急嘛!”他蹲在地上,随手捡起一块小石子,在地上乱画着。
那女子蹲下来,把石头一块一块地摆在地上,嘴里念叨着:“咱们得好好琢磨琢磨。”
老陈在旁边走来走去,嘴里不停地念叨:“这到底是啥顺序呢?”
我蹲下身子,仔细地端详着那些石头,嘴里说道:“大家都别慌,咱们肯定能找到办法。”
阿强一下子站起来,说:“要不咱们随便试试?”
我大声说道:“不行,万一弄错了,不知道会有啥后果。”
老陈停下脚步,说:“还是得冷静,不能瞎搞。”
我们就这么僵持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气氛越发紧张。
就在这时,我发现石门上的图案好像和我们手中的石头有些相似。
“你们看,这些图案和石头上的是不是有关联?”我指着石门说道。
众人立马呼啦啦地围了过来,脑袋凑到一块儿,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阿强那瘦高个,伸长了脖子,使劲往前凑,嘴里嘟囔着:“让俺瞅瞅,让俺瞅瞅。”
那女子也不甘示弱,扒拉开阿强,眯缝着眼,仔仔细细地瞧着。
“好像是有点像,但是具体是啥关系呢?”那女子皱着眉头说道。她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一双大眼睛里满是疑惑。
我又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突然灵光一闪,“我好像明白了,这些图案是按照某种顺序排列的,我们手中的石头应该对应着这些图案的顺序。”
“那就赶紧的!”阿强急得直跺脚,他那两条细腿,跺得地面“砰砰”响。
说干就干,我们开始按照我的想法尝试排列石头。每放一块石头,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手都有点哆嗦,脑门子上也冒出了一层汗珠。
阿强在旁边,眼睛瞪得溜圆,大气都不敢出一口。那女子咬着嘴唇,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
当我们把最后一块石头放好时,石门却没有任何反应。
“咋回事?难道我们错了?”阿强一脸沮丧,嘴巴撇得能挂个油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地面,“这可咋办呀,白忙活一场!”
我也有些疑惑,“不应该啊,我觉得我们的思路是对的。”我眉头紧锁,围着石门来回踱步,眼睛不停地扫视着那些图案和石头。
就在我们不知所措的时候,那女子突然喊道:“你们看,地上有字!”
我们赶紧低头一看,只见石门下方的地面上出现了一行小字。
“要想打开此门,需回答三个问题。”我念道。
“啥问题?快看看!”阿强着急地说道。他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冲到我跟前,脑袋都快顶到我的下巴了。
我定睛一瞧,接着说道:“第一个问题,什么东西有面没有口,有脚没有手,虽有四只脚,自己不会走?”
阿强挠了挠头,嘴里嘀咕着:“这啥玩意啊,俺咋知道?”
那女子眨巴眨巴眼睛,想了想说:“会不会是桌子?桌子有面,有脚,但是没口没手,自己也不会走。”
我摇摇头:“不太像,再想想。”
阿强急得在原地转圈圈:“哎呀,急死个人了,到底是啥呀?”
我又念道:“第二个问题,什么东西打破了才能吃?”
“这简单,是鸡蛋呗!鸡蛋不打破咋吃啊?”阿强兴奋地说道。
我还是摇了摇头:“不对,再琢磨琢磨。”
阿强又蔫了,耷拉着脑袋,像霜打的茄子。
那女子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说:“会不会是核桃?核桃得打破壳才能吃到里面的仁。”
我思索了片刻,说:“有可能,先放着,看看第三个问题。第三个问题是,阿强一拍大腿:“俺知道,是冰箱!
冰箱不就是方方的,有门没窗,外面热,里面凉嘛。”
我皱着眉头说:“也不太对,咱们再好好想想。”
一时间,大家都陷入了沉思,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阿强在那抓耳挠腮,那女子咬着嘴唇,我则不停地搓着手。
过了好一会儿,那女子突然眼睛一亮:“会不会是冰柜?冰柜也符合这个条件啊。”
我想了想,说:“嗯,有可能。但这三个答案到底对不对,还得试试。”
就在这时,石门突然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声音,缓缓地打开了。
接着,旁边又出现了三个问题:““什么东西打破了才能吃?”“什么东西屋子方方,有门没窗,屋外热烘,屋里冰霜?”
我们面面相觑,一时间都陷入了沉思。
老陈眯缝着眼睛,摸着下巴上那几根稀疏的胡子茬,首先开口道:“第一个问题,我觉得是桌子。”
他那满是皱纹的脸上写满了笃定。
“不对不对,桌子哪有四只脚啊?我觉得是箱子。”阿强着急地摆摆手,他那瘦高的身子像根竹竿似的晃悠着,眼睛瞪得溜圆。
“第二个问题,应该是鸡蛋吧。”那女子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声音细细地说道。
她穿着一身粗布衣裳,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
“第三个问题,肯定是冰箱!”阿强抢着说道,边说边不停地跺着脚,那两条麻杆似的腿把地面跺得“砰砰”响。
我犹豫了一下,说道:“先试试看吧。”
我们把答案说了出来,可石门还是没有动静。
“哎呀,还是不对!”阿强急得直挠头,他那一头乱蓬蓬的头发被挠得更乱了,就像个鸡窝。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咱们再好好想想。”
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石门上的图案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
“你们看,这些图案好像在提示我们什么。”我指着石门说道,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些图案,眉头皱成了一个大疙瘩。
大家又呼啦啦地凑过来仔细观察。
老陈弯着腰,脸几乎都要贴到石门上了,嘴里嘟囔着:“这到底是啥意思哟?”
阿强在旁边急得团团转,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可咋办,这可咋办?”
那女子抿着嘴唇,眼神专注,不放过图案上的任何一个细节。
我揉了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说道:“我好像有点明白了,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应该是柜子。”
“那第二个和第三个呢?”那女子转过头,急切地问道。
“第二个我觉得是核桃,第三个是冰柜。”老陈皱着眉头,一边说一边还在不停地比划着。
“能行吗?咱可别又错了。”阿强挠着头,一脸的担忧。
“试试呗,反正也没别的办法了。”我咬了咬嘴唇。
“行,那就再试试!”阿强一跺脚,下了决心。
我们怀着忐忑的心情再次说出了答案。
这一次,石门发出了一阵沉闷的声响,
“动了!动了!”阿强兴奋地扯着嗓子喊起来,那张黑瘦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似的。
可门还没有完全打开,似乎还有什么阻碍。
“这又是咋回事?”阿强急得直跺脚,那两只脚在地上跺得“砰砰”响,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我往门缝里看了看,发现里面有一根巨大的石柱,挡住了门的开启。
这石柱又粗又壮,像个顶天立地的巨人横在那儿。
“得把这石柱挪开才行。”我皱着眉头说道,边说边撸起了袖子。
我们几个人一起用力,阿强把腰弯得像一张弓,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嘴里还“嘿哟嘿哟”地喊着号子。
那女子也使足了劲儿,憋得满脸通红,双手紧紧地抓着石柱,可石柱却纹丝不动。
“这可咋办啊?”那女子着急地说道,声音里带着哭腔,两只手无助地搓着衣角。
我看了看四周,发现石柱旁边有一个机关,上面有几个按钮。这机关看着古旧,按钮上布满了锈迹。
“说不定按对按钮就能挪开石柱。”我说道,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些按钮。
“那赶紧试试啊!”阿强催促道,说着就伸手要去按。
“别乱动!”我赶忙拦住他,“小心弄错了。”
我小心翼翼地按下了其中一个按钮,可什么反应都没有。周围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毛。
“再试试别的。”老陈在一旁说道,他眯缝着眼睛,摸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又按下了另一个按钮,这时,石柱微微动了一下。
“有戏!”那女子喊道,脸上露出一丝惊喜的神色。
我接着按下了第三个按钮,石柱终于缓缓地移开了。在石柱移动的过程中,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听得人心里直发毛。
石门完全打开了,可我们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门后是一个巨大的洞穴,那雾气浓得跟刚开锅的热粥似的,啥也瞅不清楚。
“这……这能走吗?”阿强缩着脖子,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透着满心的犹豫。
“都到这了,总不能退缩吧。”我咬了咬牙,把心一横,抬脚就率先走进了洞穴。
其他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也都跟着进来了。
这洞穴里那股子潮湿气,闻着就跟沤了好久的烂木头一个味儿。墙壁上的水滴吧嗒吧嗒往下掉,落在地上溅起一小片水花。
走着走着,前方冷不丁出现了几条岔路。阿强瞪大眼睛,脸都白了,“走哪条?”
他声音发颤,两条腿直哆嗦。
我眯着眼,仔细瞧了瞧每条岔路,发现其中一条路上有一些模模糊糊的脚印。
“就走这条有脚印的。”我拿定主意说道。
那女子紧紧揪着衣角,嘴唇抿得紧紧的,“能行吗?这脚印说不定是啥怪物留下的。”
老陈在一旁闷声闷气地说:“怕啥,走!”
阿强咽了咽口水,“行,那就走这条!”
我们小心翼翼地踏上这条岔路,阿强走一步回头瞅一眼,嘴里念念有词。
那女子猫着腰,脚步轻轻的,生怕弄出声响。我握紧了手里的家伙什,眼睛不停地打量着四周。
我们沿着这条岔路继续往前走,不知道前面还会有什么等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