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公主贪玩,某天跑到了海岸上,被人类发现,引来帝国军队对人鱼一族的全面围捕,双方发生战斗,人鱼节节败退。
好多人鱼战死,尸体被军队带走研究贩卖,最后,人鱼与帝国达成协议,每年人鱼一族献出一定数量的人鱼,帝国退兵。
这一年,又到了帝国来接人鱼的时候,不过,这次对方提了条件,需要一名长相最美的人鱼用来表演。
同时,帝国可以减少协议规定的十分之一的人鱼数量。
人鱼族最美的人鱼,就是人鱼皇后亲生的两个公主,大公主艳丽无双,二公主甜美可爱,族人称她们是并蒂双姝。
二公主在父皇母后面前哭诉不想离开亲人,她的那些追求者们也替她说话,说做姐姐的就应该照顾妹妹,为妹妹遮风挡雨。
大公主百般不愿,可面对父皇母后的苦苦哀求,大公主最后还是心软了。
皇后皇上生怕女儿反悔,一再的在大公主面前表示一定会尽快找到办法救回她。
臣民们得知原定的数量能减少十分之一,那自家的孩子也有可能躲过一劫,便全都跪下请她和帝国军人离开,那些原本要送走,但因为她可以留下的人鱼跪地求她救命,说它们的命以后都是她的,它们永远记得她的恩情。
大公主同意了,她想无论受多少苦,只要能帮到族人,她的付出就是值得的,她一定会坚持,坚持到族人来救她的那一刻。
二公主跟在交易的人鱼群中,想要亲眼见证亲姐姐被带走,结果对前来负责押运人鱼的帝国太子一见钟情。
她千方百计的上了岸,还找到了皇宫想要嫁给太子成为他的女人。
皇太子已经有未婚妻了,两人很快就要成亲,二公主为了表现自己,告诉皇太子,她姐姐有一项非常特殊的能力,让她哭泣,她的眼泪会变成粉色的珍珠,并拿出一粒珍珠展示给皇太子看。
只一眼,皇太子就喜欢上了这颗珍珠,他问二公主,她的眼泪会不会变成珍珠,珍珠是什么颜色的。
可惜二公主的眼泪不具备这样的特效,她的眼泪就是眼泪。
皇太子想得到珍珠就每天欺负大公主,让她哭泣落泪。
最后皇太子得到了一箱子漂亮的顶级珍珠,而大公主哭死了。
宁嫣来的时候有点晚,皇太子理查德已经将她带回了帝国都城。
而那个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离开父母的二公主阿曼朵却主动跟着皇太子来到了皇宫。
听说海洋馆又有新人鱼被送来表演,游客络绎不绝。
人鱼们被迫在巨大的水族箱里表演舞蹈,任游人指指点点,心里的憋屈可想而知。
可它们不能停下来,因为一旦它们做出反抗的行为,就会被送去做研究,而人鱼,没有一个能活着从研究室出来的。
好死不如赖活着,它们不想死。
公开表演持续十日,十日结束,这些人鱼中有一半儿会被拿出来拍卖,观赏席的包厢里,几个大人物按下手中的拍卖器,那些被编了号的人鱼就有主了,且一个个全被拍出了天价。
人鱼本就长得奇美,美过人类,有些变态就想来个跨物种交配,万一能生个孩子还能看个西洋景,只不过,五六年下来,一直没有人能让人鱼怀孕。
而原主是非卖品,她顶着人鱼族大公主的名头,还长着一张倾国倾城魅惑至极的脸,不需要表演,一出场就会吸引无数人的视线。
皇太子用她的脸赚了无数的金钱。
别的人鱼还会受到虐待,或是被迫做自己不愿做的事,可宁嫣不会,她的日子过的很快活,每日待在水族馆里,饿了吃,醒了玩儿,累了睡。
那些游客花钱看她睡觉也看得津津有味。
很快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公主艾曼儿也找到了都城。
人鱼离水鱼尾就会变成双腿,为了不被人看出她是人鱼,她特意练习了半个月的时间让自己适应双腿的存在,又用了半个月利用自己的美貌来了都城,在皇太子回城的路上装做遇难的平女民,求皇太子收留。
皇太子看到那张明显比人类长得美了不止一成的脸,心中只觉好笑,他可不是傻子,眼前这个明明一个多月前才在海族见过,她不会以为换了发色,收了鱼尾他就认不出来了吧?
不过,送上门儿的人鱼不要白不要。
一成不变的日子太过无趣,这位人鱼公主说不定能给他带些乐子。
于是二公主艾曼儿就被带回了皇太子府,成了皇太子的贴身仆从。
二公主年轻,生下来就一直活在水中,外面的东西就连屎看在她眼里都是香的。
她就觉得皇太子的宫殿比人鱼族的皇宫更大气庄重,皇太子比她那些追求者英俊帅气,她不想走了,一定要嫁给这世间最美的男子。
可惜,她才来皇宫三日便知道了皇太子竟然还有一位未婚妻。
“朵迷拉小姐是咱们帝国最美的女子,她的父亲是诺夫达王爵,母亲是非国的帕瑞公主。
皇太子当初求娶朵迷拉小姐可是过五关斩六将才让诺夫达王爵和帕瑞公主答应两人的婚事,还有半年他们就要结婚了。
所以姑娘你啊,千万不要再用那种眼神看皇太子殿下了,被未来的皇太子妃发现的话,你可就有好日子过了。”
一名太子宫中的老仆劝艾曼儿。
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艾曼儿对朵迷拉小姐的家世一点都看不上,毕竟,她可是人鱼族的公主,而且朵迷拉再美也美不过她,皇太子就该和她在一起才对。
于是,这晚皇太子参加完宫宴回来艾曼儿亲自上前服侍,皇太子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这宫中的女仆就有不少被他睡过的,人鱼二公主自己送上了门来,他自然就收了。
艾曼儿得逞了,艾曼儿很高兴。
但第二天一早皇太子穿上衣服连屁股都没拍就走人了,就像昨晚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艾曼儿:得逞了,又好像没得逞。
高兴,又好像没什么可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