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镇,隐匿于江南水乡的温柔怀抱中,一座承载着千年沧桑与美丽的古镇。据老一辈人娓娓道来,其根源可追溯至千余年前的郑姓先驱,为避战乱,于斯地建立郑家村,繁衍生息。历史的洪流中,战乱频仍,郑氏家族被迫分崩离析,各奔东西,唯余一脉坚守故土。直至大夏王朝一统华夏,长安镇上的郑姓人家已寥寥无几,却也见证了民族的融合与复苏。
大夏盛世,为促进四境繁荣,迁中原之民于边陲,长安镇亦迎来新生,人口渐增,村舍相连。县令睿智规划,以郑家村为核心,聚沙成塔,一座新镇悄然崛起,百姓安居乐业,共绘繁荣图景。
岁月悠悠,长安镇民历经风雨,心态平和,波澜不惊。即便是黎秀才挥霍家财的教训,也只是淡然一笑,化作教育后人的故事。而今,镇上传言四起,言及那荒废多日的客栈竟有人接手,不禁引人遐想:何人如此胆识,敢于接手烫手山芋?镇民心中既好奇又略带戏谑,私下议论纷纷,却也不乏几分期待,希望这位新掌柜能为小镇带来新的气象与故事。
自新东家接管大千客栈以来,长安镇便掀起了一场不小的风波。客栈内,一番脱胎换骨的装修令人叹为观止,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不凡的品味与匠心独运。然而,当镇民们被这份华丽所吸引,欲一探究竟时,那高昂的价格却如同当头棒喝,让人望而却步。一时间,关于大千客栈“天价”的传言不胫而走,街头巷尾议论纷纷。
“这不是明摆着宰客吗?难不成是黑店?”有人私下里嘀咕,对新东家的动机表示怀疑。但也有人,骨子里透着股子探险精神,不顾旁人异样的眼光,毅然决然地踏进了那扇金碧辉煌的大门,誓要亲眼见证那传说中的天价美食究竟有何不凡。
更有趣的是,这场风波还意外地吸引了一些特殊人物的注意。比如,那两位本该勤勉履职的衙门小捕快,竟也趁着闲暇时光,偷偷溜进了大千客栈,似乎想要一探究竟。而陆府的老管家,携带着刚从京城太学归来的长孙,也悄然现身于此,他们的到来,无疑为这场风波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最令人啼笑皆非的是,桐伏客栈的老板娘,竟也乔装打扮,混入人群之中,企图刺探大千客栈的情报。然而,当她品尝过那一碟色香味俱全的灯影牛肉后,却匆匆离去,脸上难掩失落之色。回到自家客栈,她立刻调整策略,转而专注于平民市场,生怕连这点微薄的生意也要被大千客栈夺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千客栈的秘密逐渐被揭开。原来,这里不仅能提供普通的美食,更有着令人瞩目的灵肴。灵肴,这个在大夏国极为罕见的存在,竟在这偏远的长安镇得以重现。而且,大千客栈的灵肴并非孤品,而是有着多道选择,每一道都足以让修行者为之疯狂。
这一消息如同春风一般,迅速吹遍了整个长安镇。那些原本犹豫不决的食客们,纷纷取出积蓄,涌入大千客栈,只为品尝那传说中的灵肴。一时间,大千客栈门庭若市,热闹非凡。
然而,当老者得知大千客栈的灵肴背后所隐藏的秘密时,他的心中却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感。他既为这份珍贵的传承而感到欣慰与自豪,又为那些因偏见而误解大千客栈的人而感到遗憾与惋惜。他深知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太多的误解与偏见,而真正的智慧与美好往往就隐藏在这些看似平凡的事物之中。
随后,城门之上悬挂的‘我是猪’之牌,半日未撤,众人皆指此人。张铁牛怒不可遏,反驳道:‘尔等何以辱我清名?’其友面色铁青,不顾劝阻,高声抗辩。对方冷笑:‘非是污你,实乃你心有不甘,自取其辱。’张铁牛愤慨,自诩修行一境,岂容轻辱?天云忆起昨日大千客栈之遇,那参军归来的壮汉,不禁喟叹:‘原来如此,霸王餐之祸。’客栈跑堂皆二境修为,张铁牛不敌,实力可见一斑。众人哄笑,张铁牛之友急拉其离去,以免共辱。天云摇头,忆及未访大千客栈,遂向东城行去。忽闻身后呼唤,转身见一书生携行李,与一老者并肩而来,老者身姿挺拔,步伐稳健,二人似在唤她。天云心中疑惑,驻足以待。
“在那烟雨朦胧的江南边缘,长安镇如同一幅淡雅的水墨画,静静地铺展在岁月的长卷上。『天云,一位身着素衣,面纱轻覆的女子,正漫步于青石板路上,手中一柄油纸伞轻轻摇曳,仿佛能驱散周遭的所有迷惘。』
“二位,可是迷路了?”天云的声音温婉如春风,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望向面前的老者与其身后的青年顾瀚文,他们衣着虽不华丽,却自有一股不凡之气。
“啊,姑娘误会了,我们师徒二人本是游历至此,偶闻长安镇内有一大千客栈,传言其内藏龙卧虎,更有灵肴美味,令人心驰神往,故而特来探访。”青年顾瀚文拱手作揖,言辞间满是谦逊与好奇。
老者则是一脸淡然,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他轻轻点头,以示赞同。
“大千客栈,确有其独特之处。”天云微微一笑,面纱下的双眸闪烁着神秘的光芒,“若二位有意,我愿为向导。”言罢,她转身,步伐轻盈,引领着二人穿街过巷,向城东行去。
『沿途,细雨如丝,轻拂过古镇的每一个角落,也似乎在低语着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多时,三人便来到了大千客栈前。只见客栈门庭若市,人声鼎沸,与周遭的宁静形成鲜明对比。客栈的牌匾上,“大千”二字苍劲有力,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故事与智慧。
“看来,传言非虚。”老者轻抚胡须,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正当三人准备踏入客栈之时,一阵喧闹声突然传来,打破了周围的和谐。只见一名身着捕快服饰的黑胖子,正试图从人群中挤出,脸上满是焦急之色。而一名身形魁梧的小二,以及几只栩栩如生的剪纸狐狸,正合力将他拦在门外,场面滑稽而又充满张力。
“盖伦听闻此言,眉头紧蹙,仿佛有千言万语欲吐,最终却只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缓缓溢出:“老郑啊,你……唉,何必如此固执。”他的声音在微风中飘散,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无奈与深深的忧虑。四周,围观的群众或窃窃私语,或指指点点,议论声如同潮水般此起彼伏。“今日这场戏,又藏着怎样的曲折?”“阿邢呢?郑捕头喊得如此急切,她为何迟迟不现身?”“嘘,小声些,别让她听见了,否则咱们这个月的俸禄怕是要打水漂了。”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际,一道清冷而孤傲的身影自客栈深处悠然步出,那是刑部姬,面容冷峻如霜,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光芒。“郑洪斌,你若再敢胡言乱语,今夜便休想全身而退!”她的声音虽不高亢,却如同寒冰利刃,直刺人心,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禁心头一颤。
众人见状,纷纷如鸟兽散,生怕殃及自身。唯有天云三人,因着某种莫名的缘分,站在了这场风波的边缘,面面相觑,心中满是疑惑与不解。
“天云妹妹?”刑部姬的目光穿透人群,最终定格在天云身上,那份冷冽瞬间柔和了几分,“你可是为了品尝大千客栈的美食而来?若是如此,便请先进去吧,稍后自会有空位。”言罢,她再次将锐利的目光转向郑捕头,眼中寒光闪烁,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郑捕头,我们之间的恩怨,是时候做个了断了。”刑部姬的话语如同寒冰般刺骨,直击人心。郑捕头闻言,脸色骤变,正欲开口求饶,却见盖伦已悄然挡在了他的身前,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老郑,你休想逃避。”
此时,天云三人已步入客栈大厅,远离了门外的喧嚣与纷扰。景天,那位看似平凡的跑堂,却以惊人的速度迎了上来,脸上挂着歉意的笑容:“天云大师,真是抱歉,大厅已满。不如,我带您去包间如何?”张师与顾瀚文相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了惊讶与好奇。以他们的修为,自然能感受到景天身上隐藏的不凡气息。三人未再多言,随景天前往包间。
“三位,若是有意留宿,本店亦有上好的客房供您选择。”景天适时推荐道,引领三人至柜台前。涂山苏苏,那位年幼的狐族少女,正趴在柜台上小憩,被景天唤醒后,迷糊地望向众人,随即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天云姐姐,早上好呀。”顾瀚文见状,心中一动,询问起客房之事。涂山苏苏伸了个懒腰,指了指墙上的价格表,那上面的数字让顾瀚文不禁咋舌。天字号、地字号、人字号,每一等级的价格都令人咋舌,尤其是天字号双人间,竟需五颗灵石一晚。
“为何天字号与地字号的房间如此昂贵?”顾瀚文不解地问道。涂山苏苏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询问,她拿起一旁的喷水壶解释道:“天字号房间每晚都会喷洒特制的百花朝露,而地字号则只在中午时分喷洒少许。这花露不仅能令人心旷神怡,更能促进修行速度提升三成之多。”张师闻言上前细嗅那花露,片刻后长叹一声:“果真是难得的好物。”随即决定为天云与顾瀚文订下天字号双人间,并以天云引路之恩为由坚持要请客。
涂山苏苏迅速为三人办理了入住手续,景天则亲自引领他们前往五楼的5201号房。屋内光影交错间每一件摆设都透露出匠人的巧思与岁月的沉淀。桌上水珠轻挂于鲜果之上晶莹剔透宛如晨露微醺更添几分生机盎然。
“这便是我们临时的居所了。”顾瀚文环顾四周赞叹道。天云走到窗边望着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张师则闭目养神似乎在感应着房间内的灵气流动。正当三人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宁静。门外景天手持托盘面带微笑:“三位这是本店特制的欢迎茶点请慢用。”三人相视一笑接过茶点品尝之间一股暖流在心头涌动。
“诸位请看这桌上之果皆是晨曦初露时自邻村果农手中精心挑选而来。”景天以他那温润如玉的声音缓缓介绍道仿佛在为这房间赋予一段不为人知的传说。“而此间更有古阵加持辅以百花朝露的滋养即便是修炼之人亦能在此间感受到修为的微妙增长更遑论那传说中的灵肴了。”
天云的目光被屋内一件物品深深吸引——那是一张镶嵌着奇异纹理的沙发与一张闪耀着淡淡光泽的玻璃桌相映成趣。这不正是客栈大堂中那件令人瞩目的存在吗?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仿佛发现了新世界的大门。张师与顾瀚文亦是放下行囊环顾四周这些前所未见的奇珍异宝让他们的好奇心瞬间被点燃。
“三位何不先至餐桌旁一探今日之佳肴?”景天轻笑道他缓缓展开一卷绘有奇异图案的菜单那菜单仿佛蕴含着某种魔力让人一眼望去便心生向往。菜单之上各式灵肴琳琅满目价格却也是天差地别令人咋舌。
“景天兄在下有一事不明。”张师沉吟片刻目光深邃地问道“为何同一道灵肴竟有数种不同价位?莫非其中另有玄机?”景天微微一笑解释道:“这其中的奥妙便在于食材的选取与烹饪的手法。不同的价位代表着不同的品质与口感。比如这道‘百花酿’天字号的价格之所以高昂是因为我们选用了最为珍贵的百花精华并辅以秘制酒曲精心酿制而成。而地字号则选用了稍次一等的食材与工艺自然价格也就相应降低了。”
三人闻言恍然大悟对大千客栈的灵肴更加期待起来。他们围坐在餐桌旁品尝着一道道美味佳肴感受着灵力在体内的涌动与汇聚。这一刻他们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奇迹与神秘的世界之中即将揭开一段段不为人知的秘密与传奇……在那幽雅别致的客栈之中,摆放着诸多未曾标价的神秘灵肴,这不禁引起了众人的好奇。张师,一位心思缜密的长者,率先发问:“这些珍馐美味,何以未见标价?且这些新奇之物,似乎非我大夏本土所产,客栈又是如何获取的?”景天,客栈的掌柜,闻言轻笑,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张师洞察秋毫,实在令人钦佩。这灵肴的定价,实则是依据食材的珍稀程度与品质而定,譬如妖兽之肉,亦有高下之分,价格自然千差万别。至于那些未标价之肴,乃是因食材稀缺,需待时机成熟方能呈现其真容。至于那些新奇之物……”他故意停顿,留下悬念,“实则是客栈内一位奇女子,于闲暇时光中的匠心独运。她不仅厨艺超群,更精通手工艺,客栈内的诸多家具装饰,皆出自她手。若诸位有兴趣,待她归来,我必引荐一二。”
张师听后,赞许之情溢于言表,点头说道:“原来如此,既有此等佳话,我等岂能错过品尝这些灵肴的机会?今日,便由老夫来做东,也算是对诸位的一次款待。”说罢,他温柔地看向顾瀚文与天云,眼中满是对晚辈的宠溺与期待。天云本欲推辞,但见张师态度坚决,便不再坚持,转而开始细细挑选菜单上的佳肴。他最终选定了一道看似简约却暗藏玄机的水果沙拉,心中暗自盘算,或许这道菜肴能让他更纯粹地体验灵果的原始风味。
顾瀚文则显得更为谨慎,他仔细研读菜单,最终决定点一份粢饭糕与风生水起,并额外添了三碗米饭,以求稳妥。而张师,则毫不吝啬地选择了几道最为昂贵的灵肴,那份豪迈之气,让顾瀚文与天云都暗自惊叹。
“景天小友,可否为我们推荐几款饮品?”天云突然发问,目光落在了菜单上标注的试推饮品上,那些饮品的价格竟异常亲民。景天闻言,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介绍道:“自然,今日特推的可乐与冰淇淋,皆是前所未有之美味。试推期间,每杯仅需百文,定能让诸位大饱口福。”天云与顾瀚文听后,皆是眼前一亮,各自挑选了心仪的饮品。唯有张师,轻轻摇头,表示无需饮品。
“既如此,诸位请稍等片刻,美味佳肴即将呈现。”景天躬身行礼,退至一旁,留下三人在这充满灵韵的房间内,静候一场味蕾的盛宴。待景天离去后,顾瀚文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欲向张师询问。张师却以微笑打断了他的话语,轻声说道:“瀚文,人生苦短,难得几回搏。今日有此良机,何不畅快一试?钱财乃身外之物,若能换得一时之乐,又有何不可?”顾瀚文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天云则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期待,目光不时地望向门外,仿佛已能嗅到那即将飘入鼻尖的诱人香气。
在那云雾缭绕的幽谷之中,天云轻抿着手中那杯仿佛蕴含着山川灵气的茶,茶香袅袅,与她耳畔流淌的对话交织成一幅幅未完的画卷。这茶,非比寻常,乃是天字号独有的秘制,每日一赠,如同晨露般清新,又似古木般深邃。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对面那位老者,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如同穿越时空的碎片,在记忆的深渊中轻轻碰撞。
“您……可是那曾以笔为剑,以智为盾,护佑大夏安宁的右丞张昱大人?”天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打破了周遭的宁静。
老者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岁月的从容,又藏着几分孩童般的狡黠。“正是老夫,不过如今,不过是一介闲云野鹤罢了。”他的话语,轻描淡写间,却似有千钧之力,让一旁的顾瀚文也不由得投去敬佩的目光。
“天云未曾想,能在此偏远之地,得见前辈真容。”天云的话语中满是敬意,她深知,眼前这位老者,即便卸下了朝堂的繁华,其风骨依旧令人仰望。“在晚辈心中,您永远是那位心怀家国,铁骨铮铮的张右丞。”
张昱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温暖的光芒,随即打趣道:“天云姑娘过誉了,倒是老夫,今日得见匠族新一代的大匠作,才是三生有幸。”此言一出,不仅天云面露尴尬,就连顾瀚文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匠族?大匠作?”天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仿佛突然间被揭开了隐藏已久的秘密。“我……你们是如何得知的?”
张昱轻抚胡须,眼中闪烁着回忆的光芒。“老夫与匠族渊源颇深,二十年前那场变故后,虽少有往来,但匠族之名,依旧如雷贯耳。而你,天云姑娘,你的每一分专注与执着,都透露着匠人的灵魂。”
天云闻言,心中五味杂陈,既有被认可的喜悦,也有被揭穿的羞涩。“我……确实出身匠族,但天赋平平,只能以阵道为辅,以求在炼器之道上有所突破。”
“阵道?那可是需要极高智慧与耐心的领域。”顾瀚文插话道,他的眼中满是敬佩,“能在剑器上刻下精密道纹,让每一把剑都拥有独特的生命力,这何尝不是一种非凡的成就?”
天云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感激地看向顾瀚文,又转向张昱,两人的鼓励如同春风化雨,滋润了她心中的那片干涸之地。
此时,桌上佳肴已备,尤其是那道灯影牛肉,薄如蝉翼,红亮诱人,辣椒与香油的完美融合,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香气。三人举杯共饮,品尝着这来自味蕾的盛宴。牛肉入口,麻、辣、酥、香交织,仿佛能点燃每一个味蕾,让人忘却尘世烦恼,沉醉于这片刻的欢愉之中。
“此等美味,世间罕见。”张昱赞叹道,他的眼神中既有对美食的热爱,也有对这份手艺背后匠人精神的敬佩。“不知是哪位高人,能烹制出如此佳肴?”
天云与顾瀚文相视一笑,心中皆已明了。在这个偏远的小客栈里,隐藏着一位不为人知的烹饪大师,他或许没有显赫的身份,却用一双巧手,将平凡食材化为非凡之作,让每一个品尝之人都能感受到生活的美好与希望。
随着夜幕降临,三人围坐桌旁,继续着他们的谈笑风生。在这个被遗忘的角落里,一段关于传承、关于梦想、关于相遇的故事,正悄然绽放,如同那盏永不熄灭的灯火,照亮了他们前行的道路。
在那厨房的核心地带,耀老身披一袭绚烂多彩的围裙,正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运用他那独特的灵火,缓缓炖煮着一锅香气扑鼻的高汤。他的眼神偶尔掠过宵耀,见他在处理酸笋牛肉时略显笨拙,便不禁以温和却带着催促的语气笑道:“宵耀,手底下得快点,咱们的食客们可都眼巴巴地等着这美味呢!”“明白了,师父,我这就加快进度!”宵耀闻言,动作立即变得利落起来,迅速将牛肉装盘。然而,当他环顾四周时,发现厨房里除了他和耀老外,仅有刑部姬那栩栩如生的纸人助手在角落默默忙碌,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疑惑:“曾小贤这家伙,跑哪儿偷懒去了?”“哈哈,他啊,肚子不争气,跑去方便了。”耀老一边说着,一边完美地将另一锅水煮鱼端离了炉火,随即向葛小伦招了招手,示意他前来协助。
小院之中,两位商人——涂山容容与林轩逸,正悠闲地品啜着清甜的果汁,他们的目光不时穿过窗户,投向那热闹非凡的厨房。涂山容容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惊讶与赞赏:“真没想到,耀老不仅在炼药上有着非凡造诣,就连厨艺也是一绝,真是让人叹为观止。”“是啊,”林轩逸抬头望向那片蔚蓝的天际,嘴角挂着一丝淡笑,心中却暗自思量,“他凭借着深厚的灵魂修为,竟能将曾小贤他们的拿手好菜一一复刻,此人绝非等闲之辈。”
涂山容容回想起客栈初开业时的那段艰难时光,耀老临危受命,巧妙地将炼药技艺融入烹饪艺术之中,以灵火为媒,创造出了令人惊艳的灵食佳肴,那份创新与才华至今仍让她感慨万千:“耀老,真是位不可多得的全能型人才。”林轩逸接过涂山容容递来的账本,细细翻阅着,眉头渐渐皱起:“听说大匠作带了几位新友前来,不知是何方神圣?”“哦,那两位啊,并非匠族中人,而是人族,但他们的气质却与陆明有着几分相似。”涂山容容解释道,目光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
“对了,客栈的阵法修复情况如何了?”林轩逸关切地问道。“哎,说起这个,进展并不顺利。”涂山容容轻叹一声,“这阵法乃是出自阵法大师之手,大匠作的阵道修为虽高,却也难以完全复原,目前只能勉强修复第一层。”林轩逸闻言,点了点头,宽慰道:“能修复到这一步已是不易,至少客栈内的餐具家具不会再频繁受损了。”“你说得对,”涂山容容微微一笑,“只是希望接下来的日子能更加安宁些。”
林轩逸的目光再次落在涂山容容身上,见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禁打趣道:“你这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若是让客人们看见,怕是要以为咱们客栈不忙了呢。”“哈哈,他们若真这么想,那就更好了,说明咱们客栈的服务让他们感到宾至如归嘛。”涂山容容笑言以对,随即话锋一转,“不过,今晚我恐怕得离开一会儿,去郑府赴宴。”“哦?郑府?又是为了那些欠款之事吗?”林轩逸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没错,”涂山容容收敛了笑容,正色道,“我已经收回了一部分小额欠款,但还有几笔大额的迟迟未能解决,其中就包括郑捕快的亲族和其他几个大家族。这些账目拖得太久,是时候做个了断了。”“你打算怎么做?”林轩逸紧盯着账本上的名字,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我会先尝试与他们沟通,讲明道理。若是不行,就只能采取其他措施了。”涂山容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我打算带上阿邢、大小伦和景天一同前往。如果符华或者教主能赶回来的话,也让他们一同前往。”
林轩逸闻言,眉头紧锁,开始在桌上摆放起石块和碎石来,模拟着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景天虽然修为尚浅,但胜在机敏过人,有他同行应无大碍。”他沉吟片刻后说道,“只是,我听说最近皇储之争愈演愈烈,几个大家族因为站队问题几乎要闹翻天了。你们此行……”涂山容容打断了林轩逸的担忧:“放心吧,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郑家是坚定的太子派支持者,而我们此行的目的也并非站队,只是商讨镇子周边土地的开发事宜。只要我们能够说服郑家和陆家这两大势力,其他家族自然会跟风响应。”
“既然如此,那你们路上务必小心。”林轩逸叮嘱道,“至于客栈这边,就交给我吧。你们安心去处理事情便是。”“那就辛苦你了,林掌柜。”涂山容容感激地看了林轩逸一眼,“等事情解决后,我们再好好庆祝一番。”言罢,她转身离去,留下林轩逸一人继续坐在湖边小亭中,悠然自得地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闲适。
目送涂山容容渐行渐远的身影,林轩逸那刻意维持的平静瞬间瓦解,他苦着脸,目光落在桌上那本沉甸甸的账本副本上。心中暗自嘀咕:“强龙难压地头蛇,若这地界的豪强真的联手对付我们这些外来户,日子怕是要难过了。”他深知,客栈的繁华表象下,隐藏着巨大的财务黑洞。每日维持阵法的灵石消耗如同无底洞,采购妖兽肉与灵稻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更不用说每周衙门的税赋和原店主遗留的债务。为了填补这些窟窿,他们不得不紧盯着那些曾在客栈赊账的顾客,力求每一分钱都能收回。
更令林轩逸头疼的是,团队中不少人初来乍到,对古代社会的货币体系一无所知。为此,他特意安排涂山容容为群内成员日结工资,以便他们能自由地在镇上购物。而新聘请的匠族大师,更是让本已紧张的财务状况雪上加霜。林轩逸不禁长叹一声:“愁啊!”
正当他沉浸在忧虑之中时,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熟悉而充满活力的声音:“掌柜的,你是不是又在偷懒了?”林轩逸猛地回头,只见曾小贤一脸戏谑地站在那里,心中顿时一紧:“卧槽,他怎么在这?这下可糟了,被逮个正着。”
另一边,一只飞虫在客栈外徘徊许久,见涂山容容与林轩逸并未出来,便打算悄然离去。然而,就在它即将飞走的瞬间,复眼捕捉到一抹绿色身影——涂山容容身着绿裙,款步走出客栈,引得路人纷纷侧目,甚至有人唤她“容老板”。飞虫心中一动,随即远远跟了上去。
涂山容容察觉到一股莫名的窥视感,她猛地回头,却什么也没发现。心中虽有疑惑,但她并未停下脚步,而是继续用精神力探查四周,确认无恙后才继续前行。她的心中藏着一份紧迫,根据线人情报,她所寻找的目标应该已经抵达长安镇。她穿梭在人群中,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每一个面孔。
突然,她的目光锁定在了一对男女身上——女子衣着华丽,男子则朴素无华,两人正在街边的小吃摊前驻足。涂山容容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然而,她并未察觉到自己身后那只飞虫再次悄然跟了上来。
夜深人静之时,长安镇的屋顶上出现了两道敏捷的身影,他们如同夜行的幽灵,在房梁间穿梭自如。此时,镇上的大部分居民都已进入梦乡,只有两名更夫还在街巷间巡逻,提醒着人们“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客栈内,林轩逸看着聊天群里的时间,又望了望大厅里依旧精神抖擞的曾小贤和宵?,无奈地摇了摇头:“都子时了,你们还不打算休息吗?”曾小贤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嘛!”宵?则伸了个懒腰,从沙发上起身:“苏苏都回去睡了,我们也该散了。”
然而,曾小贤却话锋一转:“你们说,明天去不去城南那边看看?听说那里新来了个跳舞的美女。”宵?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真的?那我们得去看看。”林轩逸闻言,眉头微皱:“你们两个,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我们只是去看跳舞,别想歪了。”
曾小贤嘿嘿一笑:“老林,你就不好奇吗?那可是美女啊!郑黑炭都说她是人间绝色呢。”林轩逸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是你们吗?不过,如果你们真的想去,我倒是可以陪你们走一趟。”
宵?闻言,惊讶地看着林轩逸:“老林,你变了!以前你可不会这么轻易答应的。”曾小贤则拍了拍林轩逸和萧炎的肩膀:“不愧是你!那容老板那边怎么办?”林轩逸想了想:“天云大师要去修复阵法,就让容老板陪他一起去吧。店里就交给小伦看着。”
曾小贤和宵?两人异口同声地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嗤笑,“哼,对了,药老呢?”其中一人关切地问道。另一人则淡然回应:“老师他今日操劳过度,此刻正沉浸在深沉的睡眠中,以恢复体力。”
在客栈内,三人间的对话悠然继续,而与此同时,两道鬼祟的身影在夜色的掩护下,悄无声息地穿梭于阴影之间。他们巧妙地避开了更夫沉闷的打更声与捕快谨慎的巡逻路线,最终在一座位于客栈正对面的屋顶上停下了脚步。
“喂,你确定那家黑店就是这家?”身形纤细的那人,目光紧锁着对面那栋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幽深的客栈,低声询问着身旁面容普通的同伴。后者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肯定:“没错,我之前在镇外偶遇一人,他醉酒后向家人痛诉,说城东有家黑店,不仅价格高得离谱,还以各种手段骗取钱财。”
“张峖镇?这镇名听起来就透着股诡异。”纤细之人不禁皱起了眉头,对镇名的由来感到不解。“谁知道呢,或许真的与某个叫张峖的古人有关吧。”同伴随意猜测着,显然对此并不十分在意。
与此同时,在几里外的居民区内,两位更夫正低声交谈着。胖更夫一脸忧虑地望着巷尾那间简陋的小屋,屋内不时传来严厉的责骂声和隐约的鞭打声。“张屠户这次怕是要下狠手了。”他担忧地说。瘦更夫则摇了摇头,叹息道:“这也是他自家倒霉,四十好几了才盼来个小儿子能成家,结果却遭了难,落水后变得痴痴傻傻,整天惹是生非。这次更过分,竟然拿着凿子把镇外的石碑都给改了,把‘长安镇’改成了‘张峖镇’。”
“说来也怪,那傻小子虽然傻,但手艺还真不错,力气也大,石碑被他凿得整整齐齐,乍一看还真以为这镇名就这么改了。”瘦更夫又补充道,语气中夹杂着几分无奈与惋惜。“是啊,他以前跟着隔壁镇的石匠师傅学了好几年,手艺自然是没的说。”胖更夫附和道,两人皆是一声长叹,为张屠户一家的不幸遭遇感到悲哀。
而另一边,客栈屋顶上的两人对话依旧。纤细之人环顾四周,眉头紧锁:“这店的招牌呢?怎么找不到?”他的同伴则是一脸不屑:“或许是他们听到风声,提前把招牌摘了。不过,这对我来说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找到那家黑店!”他回忆起傍晚时分偶遇张铁牛的情景,那人满脸愤怒地控诉着那家黑店的种种恶行:哄抬物价、操控市场、食物不洁、使用地沟油……种种恶行令人发指,更坚定了他此行的决心。
此刻,在客栈大厅内,曾小贤正对着一块布满裂痕的牌匾头疼不已。他看向一旁的林轩逸,焦急地问道:“老林,这牌匾该怎么办?眼看着就要裂成两半了,万一伤到人可就麻烦了。”林轩逸沉思片刻,随即从工具箱中取出钉子、铁锤和小木板。
在那片被岁月轻柔抚摸过的古镇边缘,有一家名为“逸轩居”的客栈,它不言不语,却仿佛藏着无数未了的故事。林轩逸,这客栈的年轻掌柜,站在门槛上,望着夕阳下斑驳的墙面,心中五味杂陈。他轻叹一口气,转身对身后的曾小贤与宵?说道:“这客栈,真是穷得叮当响,咱们只能做些微末的修补,连那象征脸面的牌匾,也只能是缝缝补补又三年。”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嘲,手中却未曾停歇,正用一块旧木板,小心翼翼地替换着牌匾上腐朽的部分。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抬头望向曾小贤,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说起来,咱们那VIp会员制度和抽奖活动,今日可有哪位幸运儿中得大奖?”
曾小贤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摇了摇头:“今日运势不佳,最幸运的莫过于天字号房5201的那位老先生,得了个三等奖,选了一瓶红星二锅头作为奖品,其余人,皆是空手而归。”
林轩逸闻言,不禁苦笑出声:“这运气,简直比非洲大草原上的猎豹追逐羚羊还难。”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却也透露出对客栈现状的无奈。
这时,宵?插话道:“不过说来也怪,桐伏客栈的那位老板娘,今日倒是大手笔,在我们这儿随便点了些吃食,就一口气氪了上百次的抽奖机会,愣是抱回了一堆零食饮料,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林轩逸眉头微皱,不解道:“我们最高的VIp令牌不是只到青铜级吗?她如何能有如此多的机会?”
曾小贤嘿嘿一笑,解释道:“林哥,你有所不知。那位老板娘,可不是一般人。她前夫是江湖上一大门派的掌门,而她本人,更是关中首富的独生女,家中产业遍布,这客栈不过是她闲来无事的消遣罢了。”
林轩逸闻言,不禁咂舌:“原来如此,这简直就是现实版的‘同福客栈’加强版,而那老板娘,简直就是‘佟湘玉’的升级版啊!”
---
夜幕低垂,客栈外,一场关于“大众脸”与同伴的争论悄然上演。同伴对“大众脸”仅凭传言便断定对面客栈为黑店的行径心存疑虑:“仅凭几句道听途说,你便如此断定?或许那客栈只是恰巧牌匾破损,至于抽奖,更是商家惯用的促销伎俩,何足为奇?”
“世事哪有如此巧合?”大众脸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他轻轻拉扯着衣袖上那不起眼的补丁,仿佛那是他调查真相的徽章,“我的信息来源远不止一两人。城西的街头巷尾,我已详尽探听,这客栈,人皆谓之‘黑店’,其恶名昭彰,吞噬无辜如同饿狼。”
同伴闻言,瞳孔微缩,一抹不安掠过心间,却仍试图以理智反驳:“或许,只是传言夸大了事实……”
“夸大?你未曾亲眼所见,那夜色中沉寂的客栈,宛如幽冥之地,连一盏指引归途的灯笼也无。地上斑驳的血迹,不是雨水冲刷的痕迹,而是鲜活生命的哀歌,它们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惨剧。”大众脸的话语低沉而有力,每一字都如重锤般敲击在同伴的心上。
同伴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回想起昨日狐族老板的告诫,以及自己那略带玩笑性质的布局,如今却似乎失控了方向。他心中暗忖:若真让“大众脸”冲动行事,后果不堪设想。
而关于那血迹的真相,他选择了沉默。那并非人血,而是……一场精心布置的误会,用以警醒那些潜在的破坏者。
此时,宵?在一旁闲庭信步,打破了凝重的气氛:“唉,自从咱们把那群捣乱的家伙教训一顿后,日子倒是清净了许多,却也少了几分乐趣。”
林轩逸闻言,眉头紧锁,显然对宵?的行事风格有所不满:“你倒是潇洒,可别忘了你那一时冲动留下的烂摊子。那些人的血洒在客栈前,差点把客人都吓跑了,若不是老郑周旋,官府怕是早已上门。”
宵?讪笑,挠了挠头:“我这不是为了客栈嘛,谁让他们不长眼,敢来闹事?”
曾小贤,作为客栈中最不起眼的存在,此刻却满怀好奇:“话说,那些人是受谁指使的?”
林轩逸冷笑,目光深邃:“还能有谁,城西那些被我们挤得喘不过气来的饭馆和酒肆罢了。他们见我们生意兴隆,自是不甘落后,便使出这等卑劣手段。”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际,林轩逸突然一拍桌子,打断了众人的思绪:“快,来帮个忙,把LEd灯的亮度调整一下,明天得重新装上。这两天因为光污染被投诉,容容他们走之前已经把这些灯拆下来了。”
提及此事,众人不禁对拜月教主心生敬意。自他接触到科技世界的奥秘后,便如同着魔般,与曾小贤等人探讨不休,更是结合法术,创造出了一系列令人惊叹的造物。然而,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宵?与曾小贤却显得有些无奈,他们同时向姜大掌柜投去幽怨的目光,异口同声道:“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诶?”就在这时,林轩逸扶突然间觉得浑身冰凉,感觉自己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盯上了一般,眼前似乎闪过了十几道片段,然后就回过神来了。
刀光,剑影,血迹。
“诶,老姜?群主?你怎么了?”宵?脸色凝重的看着突然间身体不适的林轩逸,然后把视线转到他的额头,脸色古怪。
“老林,你看上去脸色很差啊,身体不适的的话,要不要吃点药?”曾小贤也有些担心的看着姜默涵。
“我……没事……”林轩逸扶着墙壁,大口喘气,额头上流下了冷汗,眉间的光点越来越亮。
曾小贤的指尖轻轻触碰林轩逸的眉宇之间,眼神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你的第三只眼,难道真要觉醒了?”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周遭的景象仿佛被无形之手撕裂,瞬间变换。
林轩逸的眼前展开了一幅幅触目惊心的画面:一座破败不堪的庭院映入眼帘,庭院之外,一名身形与服饰似曾相识的少年,竟被残忍地悬挂在已成断壁残垣的凉亭之上,生命之火岌岌可危。视线转移,只见屋顶瓦砾散落一地,一人半跪于另一模糊人影前,周身插满了断裂的兵刃,头颅被紧紧扼住,生命的气息正逐渐消散。而在这一片狼藉之后,一名短发青年满身血污,依偎在摇摇欲坠的屋檐旁,头颅低垂,生死未卜。再深入,是客栈内破败的走廊,一名体态微胖的青年躺在血泊之中,生死不明,那熟悉的身影,让林轩逸的心猛然一紧。
猛然间,林轩逸从幻境中挣脱,双手紧捂着胸口,大口喘息,眉间的光芒逐渐黯淡。他回想起自己曾修习的“前字秘”,那是一种能够窥视未来片段的秘术,此刻却成了他心中难以言喻的重负。
“老林,你没事吧?”曾小贤见状,连忙上前搀扶,语气中满是关切。林轩逸勉强站稳,一只手搭在曾小贤肩上,另一只手则制止了正欲进房的宵?,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严肃。
“小贤,宵?,我们必须小心。”林轩逸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环顾四周,试图从每一丝细节中寻找未来的蛛丝马迹。曾小贤与宵?对视一眼,皆是满腹疑惑,却也被林轩逸的认真所感染,开始警惕起来。
林轩逸闭上眼,努力回忆着那些闪回的画面,将每一个细节与眼前的两人相对照。他的心逐渐沉入了谷底——那些画面中的每一个角色,竟都与他们三人惊人地相似。曾小贤,那血泊中的微胖青年,服饰、体态无一不符;宵?,则被无情地悬挂在凉亭之上,受尽折磨;而他自己,则是那屋顶之上生死未卜的两人之一,服饰发型皆与今夜无异。
“老林,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曾小贤打破了沉默,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这些都只是你的幻想吧?”
林轩逸摇了摇头,声音中透露出疲惫与无奈,“不,我看到的不仅仅是幻想。我们必须做好准备,因为那些画面……可能会成为现实。”
曾小贤愕然,瞪大双眼质问林轩逸:“你真能预见未来?非戏言?”宵?则一脸茫然,仿佛被雷击中。“
“容老板他们和我朋友都觉得老林是在装神棍,乱忽悠啊。”曾小贤忍不住说。
林轩逸:……
就怕突然安静
容老板你们到底看出来了什么?
不对,原来我一早就暴露了吗?
我靠,你们到底几个人看出来了?
不是,她们就这么看着我们被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