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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佟盛年带着二狗军守着南关码头,死死的盯着停在海上的舰船。

见对方迟迟没有动静,就一条小渔船在那码头外晃来晃去,自以为对方胆怯不敢靠岸,心里得意,更是对来敌鄙夷不已。

佟盛年正洋洋得意,突然发现那条在里面晃来晃去的小渔船突然换了船帆,换成一面巨大的黄色镶着红边的旗帜。

小渔船的速度忽然就慢了下来,慢慢悠悠的朝码头靠近,那黄色旗帜的正面还会有意的扭向码头的方向,上面的字展现的清清楚楚。

三百米的距离,斗大的字体,就是瞎子也能清清楚楚的看到那旗子上写的是什么。

眼力好的汉兵觉得奇怪,那不是镶黄旗的旗帜吗?镶黄旗何时有水师了。

佟盛年只扫了那旗帜一眼,脸色大变,转身退出队伍,直奔后面压阵的杜度。佟盛年只扫了那旗帜一眼,脸色大变,转身退出队伍,直奔后面压阵的杜度。

“贝勒爷,你到前面去看看吧。”佟盛年跑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朝杜度大喊。

杜度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带着几个护卫打马向前:“盛年,发生什么事了?”

“贝勒爷,你自己去看吧,奴才不敢说。”

杜度闻言,无不说话,直接打马来到码头处,只看了那旗帜一眼,顿时火冒三丈:“狗奴才好大的胆,好大的胆。弓箭手,弓箭手,给本贝勒射,射死那些狗奴才。”

长枪兵只能后退,让后面的弓箭手上前。弓箭手看着一百五十步外的小船,心里苦啊,射不到,根本射不到。

可是贝勒爷下了命令,不射也不行。于是一千弓箭手,只能弯弓搭箭,顿时南关码头天空箭雨如蝗,无数箭矢飞入海面。

沈有容举着望远镜,看着那小船慢悠悠转向,等了好一会,才看见旗帜上的字。同时看到的还有那满天乱飞的箭雨。

虽然没什么屁用,但看上去确实挺壮观。

沈有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两遍,这才问程风:

“虚谷,你这是何意,你是想激怒那建奴,让他们游泳过来砍你?还有,你那旗帜上写的可是真的?”

程风笑道:“今年没有的事情,不过明年就会发生。学生只是提前告诉他们一声,让他们好有些准备。

至于用旗帜上的言语气这些女真人,学生觉得未必有效。你要能把他们气的发了疯,那就万事大吉了。”

“二位爷,那旗帜上写的到底是啥?给小的们说说嘛。”

跟在两人身边的田思胜心里急,那旗帜自己也看到了,可自己不认识字啊。

沈有容白了他一眼,笑道:“那旗帜上写着一对联:上联,杀父夺权四贝勒,下联,欺母戏嫂八阿哥。横批,大金汗王黄台吉。

听清了没有,像不像小孩子吵架互骂娘?你们小公子手笔。”

听清旗帜上的文字,田思胜差点笑得背过气去:“公子,你这是想让他们找你拼命?”

“拼个屁的命,咱们又不登岸,他们也只能在岸上干着急,他们又没炮,怕个屁。

本少真能用这旗帜气得他们发了疯,让他们把围困南关城的骑兵全都集中到码头上来,我正好一波把他们全送走。

可惜啊,人家不过来,我可是听说建奴来了六千骑兵,可这东城才有一千。学生我搞次烟花秀容易吗?只这点人马,放一次亏大本啊。”

沈有容觉得小子在吹牛,便指着岸上的建奴兵道:“小子莫要吹牛,这城东的现在足有四千人马,咱们现在连上岸的机会都没有。

你小子还站在这里瞎吹牛,你真要有本事,看见没有?刚刚过来的那两个人,身上穿着金黄黄盔甲,定然是两个大官。

你倒是打一个给爷爷看看,真就是把那两个家伙杀了,那可就是大功一件了。”

“在哪里?大官在哪里?”

程风没见过古代的大将军是什么样的,刚才人头攒动乱糟糟的,也没有注意看那些人群里有没有当大官的。

现在听沈有容这么一说,也拿着望远镜,仔细观看,找哪里有两个金光闪闪的人。

果然,在攒动的人头里,程风看见了两个从头到脚金光闪闪的家伙,头盔上还有高高的红缨,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大官似的。

大少兴奋了,人少点就少点吧,真要是搞死那两个金光灿灿的大官,那也是赚了。

“桂英姐姐,传令下去,01,02舰右舷所有炮台,锁定码头建奴,03,04舰右舷所有炮台,锁定建奴骑兵。

五分钟校准弹道,五分钟后听汽笛声,汽笛声起,四舰单数齐发,急速射。”

种花桂英转身就跑,甲板上马上传来传令声:“传令兵传令:01,02舰右舷所有炮台,锁定码头建奴,03,04舰右舷所有炮台,锁定建奴骑兵。

五分钟校准弹道,五分钟后听汽笛声,汽笛声起,四舰单数齐发,急速射。”

程风回头对田思胜道:“田伯伯最好还是组织一下人手,先准备准备,允许一会咱们有机会上岸去打扫战场。”

田思胜干笑几声才道:“公子放心,如果真有机会上岸去打扫战场,只要小人一声招呼,所有人都不会犹豫的。”

沈有容也笑道:“现在不着急,等你们先打几轮炮看看情况再说吧。”

程用两手一摊,苦笑道:“哪里有机会多打几轮,这次出来,总共就带了两千枚炮弹。

一次齐射就得打出去一千四百四十枚。再打就只能打半次。这回我都不敢全炮齐射,怎么着也得分成两次,确保万无一失。

如果所有的炮弹都打完了,咱们还没有办法上岸,也别在这里待了,赶紧起锚,调头跑吧。”

沈有容也是苦笑:“这建奴很是厉害,咱们就在这里放几炮,把他们吓走就是胜利。”

“行,放几炮,吓不死他们也得吓趴下他们。”

程风看看时间,五分钟就要到了,又举起望远镜观察着码头动静,对旁边的景正荣道:“正荣哥哥,去拉笛。”

“沈老爷爷,叔叔伯伯们,同学们,士兵们,让我们一起,聆听那中华神龙的吟唱,观赏神龙铺天盖地的咆哮之火吧,胜利终将属于我们……”

景正荣几步走到汽笛拉绳旁,轻轻拉下汽门。

“呜呜呜呜……”一长串尖利的汽笛声响彻云霄。

只停顿了几秒,沈有容以为马上就会听到隆隆的炮声,嘴都张开了,却没有听到震耳欲聋,的炮声,到听到只是一声声犀利的尖叫声。

原本晴朗明亮的天空,瞬间更亮了。沈有容大惊,以为要炸镗,拔腿就往外跑。

可刚跑到门边就看到远处码头上火光连闪,随后便听到了连绵不断的爆炸声。

老头子打了一辈子仗,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也从没见过如此场景,顿时停下脚步,呆呆的看着远处的码头,一动不动。

南关码头浓烟滚滚火光冲天。田思胜也是个战场上几进几出,死里逃生的人,也被这场景吓傻了。

一轮齐射过后,整个南关城东,除了四处奔跑的马,没有一个奔跑的人。

南关城门楼上,张盘正与亲兵统领张二关注着东城外的动向,张盘一直希望海上的船队会派人登陆。

可惜那船队迟迟没有动静,只在那码头外一字排开,不知目的何在。

不过张盘也不指望会有援兵,只求这种宁静的时间长一点,再长一点,多给守城的军士争取一些喘息的时间,哪怕多一盏茶的时间也好。

正看着海上船队,默默祈祷的张盘突然听到一声尖锐的叫声,海面上忽然红光频闪,整片南关码头顿时烟尘滚滚,火光闪耀。

随后便听到,隆隆的爆炸声传来。

张盘惊得目瞪口呆,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爆炸声响了好长时间才停下,张盘把眼睛都瞪得像牛眼睛那样大了,也只看到一些运动的黑点,感觉应该是奔跑的马匹。

除此外,怎么也看不清楚南关码头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他可以肯定,码头的建奴定是被什么东西袭击了,正准备让斥候去查看详情,却发现城北方向有烟尘扬起。

可能是爆炸声也惊动了城北的建奴,建奴的骑兵开始向东城运动,估计也是想去查看情况。

爆炸声足足响了三分钟,程风脸都绿了,四十门火箭炮,一千四百四十枚火箭弹,单数齐射也有七百二十枚,竟然没有打出后世那种满天都是火的效果。

集群式火箭炮,一次齐射打了三分钟,平均十秒一枚,这也叫急速射?

程风对这次火箭炮试射非常不满意。这火箭炮不行,射速太慢,要改,必须改,

但是不满意的除了程风,没有第二人,沈有容呆了好长的时间才回过神来,好半晌才想起来举起手中的望远镜,看向码头的方向。

码头上出了烟尘便是一片的火海,哪里有站着的人?

看着如此壮观的场景,沈有容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这小子还真没说大话,说一波全送走,还真能一波全送走。

莫非这小子跟那雷神有交情,请来了天雷助阵,要不然老夫为什么没有听到炮响,那边便出现了爆炸声。”

程风身边的田思胜也是惊讶了好久才回过神来:“俺的那个天爷爷啊,这,难道是天雷?小公子能引天雷杀敌,真神人也。”

程风叹息一声:“这是火箭炮,不是什么天雷,你们是成年人,要相信科学,不要迷信。现在这个场面,田伯伯可敢上岸一观?”

田思胜不知道啥是科学,但他知道现在的建奴很惨,很好欺负,自己报仇解气的时候到了。

“敢,如果连这样都不敢的话,那真的成了怕死的孬种,公子放心,俺马上叫人,准备上岸。”

“行,那你去准备,正荣哥哥,传令起锚,咱们靠岸。”

“是,马上起锚,准备靠岸。”

景正荣正要去传达命令,了望台传来信息:“报告,西北方向发现有烟尘升起,可能有大量骑兵正朝这边而来。”

程风一听,可能还有骑兵过来,顿时改了口:“等等,先不要起锚,看一看再说。通知桂英姐姐,让所有炮位做好二次攻击准备。”

沈有容刚听到要起锚靠岸,马上又听见先等等,便返回驾驶舱问:“怎么了?这说起锚又不起锚的?”

程风笑笑:“没事,西北方出现尘土飞扬,可能有骑兵过来。”

沈有容见程风那激动样,好奇的问:“怎么,你还想再搞他们一次?”

大少点点头:“如果他们敢到现场来查看情况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再搞他一次。”

约么半盏茶时间,了望手再报:“西北方向发现骑兵,人数大约两千,打的是有龙的白旗子。”

程风看看沈有容:“来了两千骑兵,打着有龙的白旗子。”

“那是正白旗,估摸着这里的首领是阿巴泰,要是这小子也跟着过来了察看,你搞死他,那就是天大的功劳了。”沈有容有些兴奋。

大少嘿嘿一笑:“来这里就是想找个地方试炮的,我要那功劳干嘛?给我爹升官吗?好让他官当大一点,正好调到辽东去送死。”

沈有容瞪眼:“你小子说什么话?为国尽忠是我等军人的本分。”

“我爹又不是军人,他就是一个种地的,除了种地,他啥也不明白。

再说了,辽东那个地方是正常人的地方吧?正常人的军队怎么可能二十万人被两三万人压着打?

那地方就不是战场,那只是文人挖坑埋政敌的地方,是个脑子好使的,都不会到那个地方去给别人当垫脚石。”

沈有容无语:“行了行了,怎么说都是你有理,注意观察着,前面是乎有变化。”

这时,了望手再报:“报告,前方敌骑兵已经到达攻击点,正在察看现场。距离二千米,后面还有一支小股部队,大约五百人,距离四千米。”

程风叹息一声:“唉,可惜了,后面那五百人的队伍里肯定有阿巴泰,就是距离太远,难以打得准。不过有枣没枣,先打几杆子再说。

命令,02,03,04舰所有炮锁定前方骑兵阵地,二分钟后汽笛声起,双数齐发,急速射。命令01舰所有舰炮锁定四千米外那五百人,汽笛声起,双数齐发,急速射。”

“是,命令,02,03,04舰所有炮锁定前方骑兵阵地,一分钟后汽笛声起,双数齐发,急速射。命令01舰所有舰炮锁定四千米外那五百人,汽笛声起,双数齐发,急速射。”

外面传来,传达命令的声音。

“ 少爷, 四千米的距离,弹着点会很散,估摸都打不准,”宋玉成提醒。

“没事,就算打不着,能在他们周边炸一下,打不死也吓个半死。”大少说道。

又停顿了一下后下命:“正荣哥哥,呜笛,发射。”

呜呜呜呜,汽笛声起,海上顿时红光闪耀,尖利的叫声再次响彻云霄。

一瞬间,原本已经被炸过一次的骑兵阵地又被炮火覆盖了。

“报告,01舰弹道落点比较分散,后面那五百人队,只遭到少量炮击,有人落马,剩余人马已经逃跑。”

程风叹息一声,无奈道:“唉,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不过也好,就算是炸不死那阿巴泰,也得吓他个半死,让他最少半年都离不开他娘。

传令下去,炮击结束,起锚靠岸,咱们上去捡装备去。”

再说那阿巴泰,听见东城外的爆炸声,不知道前方发生了什么情况,便派出了两千骑兵前去查看。

骑兵刚走,觉得还是不放心,便带着自己的五百亲卫,远远的跟随,想看一看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

没想到,那两千骑兵刚进入南关东城外,便发现,遍地倒的都是哀嚎的人,还有很多站在那里呆呆的不知所措的人。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便指挥骑兵围了上去,准备打探一个清楚。

没想到这人马刚刚到达位置,只看见地面全是大大小小的坑,满地都是血肉模糊的人和马,翻滚哀嚎的伤员,被吓得呆若木鸡的傻子。

正想抓个呆滞的人询问情况?突然听到海上发出了尖利的叫声。

只一瞬间,无数的东西从天而降,顿时浓烟再起,炸声连连。那群原本在第一次爆炸中没死的,被震晕的女真兵,这一次被彻底清洗了个干净。

两千匹战马瞬间四散而逃,惨叫声,哀嚎声,马的悲鸣声全部都被融合到了那剧烈的爆炸声里。

远外的阿巴泰,自以为自己距离前方比较远是绝对安全的,正站在那里等着前面的骑兵查看情况之后回来汇报。

突然听到了剧烈的尖叫声,然后就在自己队伍的四面八方,出现了剧烈的爆炸,竟然还有几处爆炸出现自己的队伍里,胯下战马顿时一惊,转身就跑。

阿巴泰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给炸蒙了圈,从来打仗都没有出现的怪事,出现了。

以前就算是敌人有火炮,也是敌人那边响,自己这边不响的,这回是怎么回事?敌人那边没响,自己这边响了。

现在这战马也不听使唤了,驼着自己一路狂奔,阿巴泰也被吓得心惊胆颤,不敢回头。至于东城那边是什么情况,现在也顾不得了。

周围的亲兵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给炸的懵了。

人懵了,可战马没懵,受惊的战马惊恐掉头,一通乱跳。

也不管自己背上的主人是坐着的,还是被自己拖着的,只奋力扬起四蹄,就是一路狂奔。

一口气逃出二十里地,战马总算是停了下来,阿巴泰惊魂未定,转身一看身后,只跟上来一百多骑,还是几人是被马挂着腿拖过来的,早就没了生命气息。

阿巴泰看着跟着自己跑回来的这一百多人问:“谁能同本贝勒说说,刚才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摇头:“贝勒爷,奴才们不知发生了什么。反正就是噼里啪啦一阵炸响,马就惊了。”

阿巴泰有些气急败坏:“有谁知道,南关码头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不知道,当时那爆炸声起,到处都是烟尘,也看不清,再加上马儿根本控制不住,四处乱跑,所以就没有来得及看南关码头那边的情况。”

阿巴泰有心想要回去探个究竟,但是对于未知的恐惧,还是战胜了想要探究真相的勇气。

“算了,还是等南关码头那他的人马回来再说吧。”

三分钟炮击结束,舰船起锚转向,只升起一面帆,向南关码头靠近。

如此高效率的战斗,让那个打了一辈子这样的沈有容瞠目结舌:“这就打完了?前后两群人马,少说也有六千来人,被你这一通的突突给弄没了?”

程风摊摊手,无奈的摇摇头:“这不能怪我,谁让他们傻乎乎的全都挤在一起,如此高密度的人群,我想打的慢一点都不可能。

要不是我这火箭炮实在是不给力,发射个炮弹慢慢吞吞的,都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就把他们全搞定。”

沈有容瞪大双眼盯着程风:“如此恐怖的杀伤力,这小子竟然还嫌弃这嫌弃哪的?你说说,要什么样的杀伤力,才能让你小子满意?”

程风嘿嘿一笑:“我想要的效果就是那种,汽笛声一响,只听见嗖嗖嗖嗖的尖叫声,整个天都是红的。

一瞬间前方整个地面都是爆炸声,不管对方是六千人还是六万人,从开打到结束不需要一分钟。

如果我的热武器打击冷兵器,不能速战速决,还来来回回打上几个时辰,那我撒泡尿把自己淹死算了。”

沈有容脑袋嗡嗡的:“照你这么说,你小子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程风笑笑:“无敌是不可能的,再厉害的武器,都有对付的办法。

只是嘛,只要我自己不告诉别人,等这个世界的人想到如何对付我这火炮的方法时,估摸着这个世界都已经太平了。”

“田伯伯,等会儿上了岸,千万要小心。在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尽量的把战场打扫干净,所有的盔甲武器全部带走。

但是记住莫要去割什么人头,船上小孩子多,看不得那血腥的场面。

这割人头的事,让城里的明军去干。咱们是文明人,不干这种不文明的事。

能抓到的俘虏,马匹,尽量的抓走,那些受了重伤的你们不要管。上天有好生之德,能不要人命的尽量不要人命。

重伤的人死活看天意,你们莫要去补刀,平白让自己染了因果。

轻伤的,只要没有断手断脚的全部带走,那些断手断脚的,也不要理他们,随他们哀嚎去。只要他们不反抗,能不杀的尽量不杀。

如果对方是女真人的,不管轻伤重伤还是没伤的,你们都不要杀,杀死他们没有太大的意义,只把他们的手掌脚掌给剁了就行。

你们很多人都会说女真话,上去后你就让你的人大声喊叫,说你们是八阿哥黄台吉的私兵。是来收集武器装备的。

不是来要人命的,让他们双手抱头,不要乱动,你们只要武器不要人命。

那些没死的女真人,你们就告诉他们,不是你们要剁他们的手脚,是八阿哥黄台吉让你们去剁他的手脚。要恨就让他们去恨黄台吉,不要恨你们。

那些还能逃跑的,不要管,只管大声叫他们慢慢跑,八阿哥黄台吉有规定,不杀不反抗的人。”

田思胜恨恨道:“不让杀就不让杀吧,不知道公子留的那些畜生干嘛用?”

程风笑笑:“这个田伯伯你不懂,受了伤,断了手脚,丧失了劳动能力的女真人,比死了的女真人更有用。”

沈有容很不开心:“你小子怎么那么心慈手软,那些都不是人,留着干嘛?通通砍了就行了,你还对他们仁慈,要留他们一命。”

程风呵呵一笑:“爷爷你也是一样的,你就是一个武将,冲锋打仗你行,政治这东西你搞不懂。

那些断手断脚的女真人,你一刀一个全杀了。你省心了,那野猪皮也省心了,他还得感谢您帮了他大忙。

咱们就留着那些断手断脚的不杀,看那野猪皮怎么办。

不杀他们,野猪皮就要用大把的粮食养着一帮子屁用没有的废人,如果把这些人杀了,就会背上骂名,丧失军心民心。

那野猪皮得到这个消息,肯定就是进退两难,杀也不是,留也不是,难搞哦,哈哈。”

沈有容,田思胜,惊的瞪大了双眼:“原来仗还可以这样打,不是筒简单的把敌人都杀了,还要想方设法把敌人全搞成残废。

自己少沾人命,让对方去为难。这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学到了,学到了。”

沈有容叹气:“老夫打了一辈子仗,到今日才知道,打仗不一定非要把敌人全砍死,把敌人砍残才是最重要的。”

程风嘿嘿一笑:“说实话,我现在是没有那个实力,要有那个实力,我都会把他们一个个的全都剁了手脚再治好。

尽量不让他们多死一个人,每人还给他们发一对拐再放回去。

想想那女真人,总共才五十万人口,搞出个十万二十万的残疾人,奴儿哈赤早上起来一开门,门外站着二十万拄着双拐的拐子兵,想想那场面,壮观哦。”

大少话声刚落,满驾驶舱笑声一片。

沈有容道:“至打老夫认识你以来,你小子的所作所为,毫无疑问是一个心慈手软,仁慈善良好孩子。

但是听你今天的这一套说辞,老夫觉得对你的认识不对,你应该是一个仁慈善良又心狠手辣的人。”

程风笑笑:“善良是要看对象的,对我好的人我自然对他们也好,我就是善良的,对我不好的人,我为什么要对他们好。”

说完又对驾驶舱里所有的人说道:“在座的各位,请你们记住我的话:

对待自家的亲人,朋友,同事和下属,就要像春风般的温暖,要有无微不至的关心。

对待我们的敌人,人民的敌人就要像秋风扫落叶一般的残忍,绝不留情。”

驾驶舱里呼声雷动,笑谈间,舰船已经靠近码头栈桥。

大少看了一眼码头又道:“传令下去,所有学生,所有女护卫不准下船,不准靠近码头。”

沈有容笑问:“小子,你不让那些小同学们下去见识见识,长长胆子?”

程风翻了个大白眼:“他们都还是小孩子,下去看这么血腥的场面干什么?再说了,他们可是火箭军,是尖端人才。

这种打扫战场的事跟他们何干。让他们下去看到那种场面,有了心理阴影,下次他们还敢再点炮?”

沈有容大笑:“哦,你不让他们上去看,他们就没有心理阴影了?码头上那些躺着的,哪一个不是他们杀的?”

程风也是毫不客气的说了:“不是,他们就放了个二踢脚,码头上那些是二踢脚炸的,那是二踢脚的错,与那些乖乖的小孩子们也何干系。”

沈有容大笑,田思胜看看程小公子,忽然道:“小公子只管放心,一会俺们都是拿着刀枪下去的,那些人肯定都是俺们杀的,跟那些小孩子们没关系。”

众人哈哈大笑。整个驾驶舱里充满了欢声笑语。想想也是,连敌人的照面都没打着,就把对方搞趴下了,换谁谁不开心。

船刚靠上码头,田思胜带着手下的那些护卫们,端着火枪对着那码头上站着的,倒着的,叫的,不叫的,就是一通的火铳乱射。

见栈桥上已经没有会动的人,这才放下舷梯,把火枪往背上一背,抽出腰刀,快速的占领了整个码头的栈桥。先清理了栈桥上的武器装备,打扫出一片安全区域。

很快一千多人的护卫队全部都上了岸,大家一边向前推进,还一边的在那里大喊:“你们没死的,双手抱头不要动,我们不是来杀你们的。

我们是八阿哥黄台吉的私兵,我们只要武器装备,不要人命。不想死的就别乱动,乱动的就是找死。”

很快,护卫们从人堆里抬出两个人来,程风扒在船舷边,看着那两个身上穿着金光闪闪的家伙问道:“这两个家伙,是死的还是活的。”

栈桥上的护卫笑道:“公子,这两家伙,命还有些硬,竟然没死,还活着呢。”

程风大喜,大喊:“赶紧的,把他们的盔甲都扒了,把伤口处理处理,绑到船上来。小爷要问问他们是谁。”

护卫伸手把两人的腰牌拆了下来,几步便了船,把那腰牌递给了程风。

程风接过腰牌一看,哟呵,这可真是条大鱼,贝勒.杜度,努尔哈赤的亲孙子。这不是刚被封为贝勒没几天嘛,这就当了俘虏了。

再看另外一个名字,佟图赖。见到这个名字,程风脑袋有些当机,想不起来这家伙是谁,但只看这家伙的盔甲,就不应该是个小人物。

先不用管了,反正也是条大鱼,先绑起来再说:“通通的扒光,检查一下伤势,管他严重不严重的,先包扎一下止止血,别让人死了就行。然后绑起来,抬船上关着。”

一千多人收拾三千人的战场,很快,一捆捆的长枪腰刀弓箭被运到了清空栈桥上。船工们也纷纷下船帮忙搬运物资。

随着战场的清理,一个个被爆炸震晕的汉军们也被清理了出来,但凡是只是被震晕的,手脚完整的全被捆绑着送到了栈桥上。

程用在望远镜里观察这些捆绑着俘虏,发现有些人口鼻出血,叫过宋玉成道:“你告诉那些收容俘虏的人,凡是那些口鼻往外冒血的,暂时就别让他们上船了,先留到栈桥上。”

沈有容奇道:“为什么不在那些口鼻冒血的俘虏上船?”

“不让他们上船,是因为他们口鼻出血,极有可能是被爆炸冲击波震伤了内脏,现在看着没事,其实活不了几天的。”

南关城头,张盘正密切的关注着南关码头的动向,在南关码头方向爆发了两次剧烈的爆炸之后又安静了下来。

接着便是北城墙有斥候来报,北城的那两千骑兵忽然向北而去,包围城关的汉军也向金州方向撤退。

张盘不知所措,便派出斥候前往南关码头侦查具体是什么情况。

几名斥候得令,悄悄的顺着绳索下了城墙,也不敢去管那些逃散在城墙不远处的战马,只小心翼翼的摸近南关码头,就发现满地倒着女真汉兵。

而且手里拿着刀在到处搜索武器装备的人群,看上去也不像女真人,还在那里边找武器边喊话。

说什么,他们是那个八阿哥黄台吉的人,只要武器装备,不要人命,让大家不要反抗云云。

斥候们吃惊,竟然是女真八阿哥黄台吉的手下,那为什么要把这些女真的汉军扒个精光?

斥候们百思不得其解,但也不敢上前询问原因,不再远去仔细的观察了一盏茶的时间,便又悄悄摸摸的跑回了城。

“回将军,那南关城外的女真汉军不是什么原因,全都躺在了地上。那里正在打扫战场的一队人马,说他们是女真八阿哥黄台吉的私兵。

他们用打扫战场变大声的喊叫,说什么他们来南关只是为了武器装备,他们只要装备不要人命。好像是警告那些汉军还能动的抱头等待,不要反抗,其他的咱们就不知道了。”

张盘不明白,为什么黄台吉会到南关来,还杀了那么多的汉军,只为了搞武器装备。

张盘就是一个不认识几个字的,单纯的武夫。程风这种跟小孩子过家家所使用的手段其实一模一样的手段。

如此简单粗糙,漏洞百出的反间计,只要读过两天书,有点脑子的人都看得出来,这就是个假货。

但是张盘就是看不出来,斥候如实报了,他还真信了,只以为那女真人在玩什么阴谋诡计。

一点不敢掉以轻心,只下令严密关注敌方动向,没有命令,不得外出。

南关码头,战场己经清扫一空,除了那些受了伤,只是被搜空了荷包,扒光了盔甲的伤兵,躺在地上哀嚎。

那些没受伤的,全部都被用绳索串着押上了船,总人数竟然搭到了一千三百多人。

田思胜己经安排人员前往女真骑兵处打扫场地。自己就近找到几匹战马,带着几个人上了战马,便开始四处去追那些逃散的战马去了。

那些女真骑兵,原本来了第一轮炮击之后还是死的人少,伤的人多,可第二支骑兵的到来,给他们带来了真正的灭顶之灾。

第二轮的炮击,把本来就被冲击波震的欲死欲仙的骑兵们带来了第二次重击。

当第二轮炮击结束的时候,被两次炮击的那一千骑兵基本上已经没有人活着了。

除了被二次炮火补刀的,还有被那些乱窜的战马踩死的。

当护卫队员们赶到这里的时候, 还能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就没有多少人。

护卫们也不管哪么多,冲上去先把那些还能哼哼的拖出人群,按头的按头,按脚的按脚。

管他身上穿着几层的甲,大家就是一阵的扒拉,直到把那个家伙扒得光溜溜的。

然后就是抽出刀来,对着手掌脚掌,就是哐哐几刀,把个双手双脚砍个齐整。

这一下,那些原本被震晕在地上,并没有死亡的女真人,被那剁手剁脚的疼痛活生生的痛得清醒过来。

两个时辰过去,田思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收拢到了八百多匹战马,加上被炸死的估摸着有四百来匹,总共也不到一千二百匹。

也就是说,现在最少还有一千八百匹左右的战马,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眼见天色渐晚,程风也顾不得那些还没找到的战马,指导宋玉成他们几个,带着一些老护卫,把整个战争又扫了一遍。

把所有能看得出模样的火箭弹残骸收拾之后,全部带回,尽量不在战场上留下一点火箭炮的残骸。

看着整个战场已经收拾干净,就剩下八百多尸体,二千多躺在地上苦苦哀嚎的伤员。

这样的战果,程风只能叹息,火药爆炸威力还是太小了,在火力全覆盖的情况下,居然只炸死了一千多人。

那人挨着人的,全是人头的场面下,居然还能有一千多人皮毛不伤,只是被吓傻了而已。

这让大少感叹不以,要是换成后世的那种火箭炮,这种覆盖打击之下,别说活人,保证死的连个渣都没有。

让人给南关城里的明军射进去一封信,带着一千三百多名俘虏,八百多匹战马,二千多套各式各样的盔甲,堆积成山的长枪腰刀弓箭。

还有从那些死人俘虏身上收缴过来的两万多两白银。看都没看那些躺在地上苦苦哀嚎的伤兵,带着舰队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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