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芜早,今天怎么还是醒的这么早啊。”疑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习惯了……一时半会改不回来了。”墨芜也打了个哈欠。
“团长,你今天要去接取委托吗?”
疑月摇了摇头,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说道:“去不了了,上面给下任务了。”
“任务?”墨芜好奇的问道。
“这次两国大战可能会导致的后果太过严重了,搞不好就是一场世界大战了,我得去调停一下。”
“总觉得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呢。”墨芜拿起桌上的牛奶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你们观察者不是一向不怎么爱干涉世界内部发展的吗?”
“因为这次两国交战的导火线是我引起的,所以得亲自出手。对了,墨芜。借你们冒险者公会一个名头给青衣她们发点儿钱呗,这次鬼知道得花多少时间才能解决。估摸着得有一段时间不能带她们去完成委托了。”
“对了,一般其他冒险团遇见这种因为团长的原因长时间不能接取委托的情况是怎么处理的?”
“其他冒险团一般时间长了,团员自己就退团了。短时间的话,团员自行解决。一般是临时加入其他冒险团或者去接取单人任务。而且某些大型冒险团缺个把人也不影响。”墨芜思索着说道。
“像团长这样还要考虑到自己团员平时生活的人可是极其罕见呢。”墨芜看着疑月说道:“这样的人我们一般称为——老妈子。”
“呵呵~”疑月翻了个白眼。
“好了,不开玩笑了。发钱的事情交给我吧,团长你是公会的顾问。可以用这个借口给她们发点儿生活费,就说我们冒险者公会需要临时正召团长办事,会耽误晓小冒险团的正常活动。以给她们一笔赔偿金的原因发点儿钱过去。”
“你们有过先例?”
“冒险者公会内部人员出去加入或者成立冒险团的例子只有你和我,但这样的处理方式很符合大部分冒险者对冒险者公会的印象。”
“人傻钱多?”
“……”
“好了,不开玩笑了。我一会儿去找找墨九月,打听打听现在的情况。”
“你们这么高级的存在,不知道现在的情况?”
“正是因为太高级了,而现在的具体情况太细致了,反而没办法知道的很清楚。就像三大帝国的国王会注意自己领地内某个具体的人早上吃得是什么吗?”
“确实是这个道理……那我们早上吃什么?”
“吃面条,你吃干的还是汤的。”
“汤的,多放点儿香菜。”
“……”
“要我跟着一起去吗?”墨芜闻着厨房里香喷喷的味道说道。
“你不是休息吗?”
“没事儿,跟着过去玩一玩不算工作。而且宛白嫂子也说了我需要适量的运动,去逛逛喽。”墨芜摊了摊手说道。
两人聊天的时间里,家里的其他小家伙也陆陆续续的起了床。
“姑姑早,疑月哥哥早。”墨无悔和晓可前后走到了餐厅。
“小无悔过来,姑姑给你梳梳头。”墨芜走到可座位旁,从自己的储物空间里掏出来了梳子慢慢把玩着墨无悔的头发。
“晓可。”
“怎么了,哥哥?”
“这几天我可能要出去一趟。”
“不是说今天要去接取委托吗?”晓可小跑到了疑月的身边,替疑月打起了下手。
“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处理,我可能得在外面跑几天。”疑月一边切着面条,一边说道。
“哦。”晓可的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落了下来:“那……哥哥晚上回家吗?”
看着晓可失落的表情,疑月叹了一口气:“我在家里留个传送点吧,每天晚上尽量回家。”
“好~”晓可的表情又肉眼可见的开心了起来。
“你这个小家伙啊。”疑月顺手揉了揉晓可的小狐耳朵。
“嘿嘿(?′?`?)”
“面条吃汤面还是干拌面?”
“汤的,不要放香菜。”
“好~”
“……”
吃完早餐以后,疑月将家里的几个小家伙委托给了媋,就跟着墨芜来到了群星城的冒险者公会总公会基地。
“好久不见啊,疑月先生。”
“确实好久不见了呢,茗司先生。”
疑月和茗司打了个招呼。
“六妹,之前听大哥说你生病了。现在好些了吗?”茗司问向了墨芜。
“嗯。”墨芜点了点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五哥,大哥现在办公室吗?”
“在,你们找大哥有事儿?”
“关于万峦和朝日。”墨芜简单的说了两句。
“这事儿啊……大哥现在就在办公室里,白蛇嫂子也在。”
“谢了,五哥。”
墨芜和茗司寒暄了两句以后就带着疑月离开了。
“老五,谁啊?”墨芜和疑月刚走,诺迩就从拐角走了出来。
“墨芜和疑月先生。”
“他俩一起来的?来见家长了?”
“什么意思?”
“两人都同居了这么久了,也确实该正式的拜会一下家长了吧。”
“但他们说是为了万峦和朝日最近的战争而过来的。”
“可能是害羞吧,毕竟这两国的事情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吗?”
“……俺觉得有可能。”
“……”
墨芜和疑月当然不知道自己的到来被两个忙里偷闲的家伙传成什么样子了,两人已经来到了墨九月的办公室门前。
“九月,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怎么了?这个姿势不舒服吗?”
“有点儿活动不开……”
房间里面传出来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
“呃……我们是不是来的很不是时候?”墨芜举起来的手也不知道该不该敲下去。
“大哥也真是的,大白天的,还是在自己的办公室!”墨芜摇了摇头,对自己大哥的某种白日嗯嗯的行为表示鄙夷。
“要不咱一会儿在过来?”
“不用了。”疑月摇了摇头,直接敲起了门。
“谁?”
“你爹。”
“滚!”
疑月推开了房间的门,不出意外的墨九月怀里抱着白蛇,翻着白眼看着疑月。
“就知道是你,来干嘛?”
“肯定是有事儿了,你们刚才干嘛呢?什么姿势不舒服的?”
疑月随便找了个沙发坐了下去。
他刚才的这句话可是替墨芜问的,毕竟两人在房间里干的事儿可瞒不住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