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真的是冷风吹多了,南星有点鼻塞,刘玉泽给喂了药,又哄着她睡下。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南乔还没有回来,拿出手机找到电话打了过去。
很快的就接通了,是沈安阳接的,“叔叔。”
刘玉泽看了看,确定自己没有打错电话才问道,
“怎么是你接电话,乔乔人呢?”
沈安阳还在医院陪着南乔挂水,医生说了要挂三天,白天他把人带到办公室去了,让她休息,也可以教她一些东西,晚上陪她回来挂水。
“叔叔,乔乔有点感冒,昨天晚上来的医院,我在这边陪着她,这会儿她挂水睡着了。”
一听又在医院,刘玉泽急了,“在那个医院我马上过来。”
沈安阳赶紧安抚他,“没事,太晚了 ,还在下雨,不要来回折腾了,她就是有点发热,挂两天水就好了。”
因为南乔第一次挂水是晚上挂的,为了中间的时间足够吸收药效,沈安阳就决定还是晚上过来挂,让中间的时间尽量隔远一点。
刘玉泽被安抚了半天,沈安阳说南乔醒了给他打电话,这才没有过去,沈安阳说得对,外面倾盆大雨,他现在开车出去确实是不安全的,现在家里三个人都是病号,就是他还是好的,他不能再出事了。
去洗了澡,没有回到卧室去,怕吵醒南星,便在南晨的房间待着,南晨的房间是他见过最无趣的地方了,除了床和衣柜,电脑,啥都没有,甚至是一点点装饰都没有。
而且房间的四件套还是黑色的,窗帘拉住,整个屋里黑的像锅底一样的,看的他头皮发麻。
最终还是选择去了自己宝贝闺女的房间,一进去,粉粉嫩嫩的床,当处都是玩偶,娃娃,漂亮的梳妆台,还有些绿植开了花非常的好看,屋里香喷喷的,墙上还挂了一张和方亦朵的合照。
床头柜上摆了两张照片,一张是家里的全家福,一张是和沈安阳的,是他们两个相亲那天拍的第一张照片。
看了儿子的地狱风,再到闺女温馨的房间,他只觉得自己在地狱和人间来回穿梭。
他虽然进儿女的房间,但是他从来不会去动他们的东西,只是看看房间缺不缺东西,哪怕是东西在地上,他也不会去擅自给他们捡起来,万一人家故意放的那,当然 除了南乔的化妆品,那要是掉了,你不但得立马捡起来,还得好好的检查检查坏了没有,要是坏了及时补上。
在小沙发上坐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南乔的电话打了过来,
“爸爸,我刚刚睡着了。”
刘玉泽听出她的声音还带着倦意,“我听安阳说你在医院,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南乔揉了揉眼睛,“好多了,明天再挂一天就没事了,我就是有点发热,阿阳他小题大做,非要我挂这么多天。”
对于这一点刘玉泽是很满意的,“安阳做的对,我支持他,对了,今天你妈妈去找禾凝了。”
南乔紧张起来,禾凝的狠辣可是不比王明谦逊色多少的,
“她去找禾凝干什么?她没事吧,禾凝不是什么好人,不要一个人贸然去接近她。”
刘玉泽知道她担心什么,“别怕,没事,她带着人去的。”
刘玉泽把南星去干过的事和她说了一遍,这是他们母亲对他们的爱,他们应该知道,刚刚他也打电话告诉南晨了,一家人就是要坦诚相待,这样子出什么意外,大家才可以清楚的知道应该往那个方向走,一家人才能安安稳稳的。
南乔听完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最近我和哥哥频繁出事,吓到她了,她去发泄发泄也好,只是要把尾巴收拾好,别让人抓来把柄。”
刘玉泽也是这么想的,所以知道的第一时间就让人赶紧去善尾,但是发现南星已经收拾好了,做的还特别好,安慰南乔道,
“这些别担心,别忘了你妈妈也是出生豪门,尔虞我诈的事情她见的多了,知道该怎么做。”
两人又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沈安阳在旁边听了一个全部,南乔开着免提。
轻轻的给她把针拔了,给她按住针眼,“你情况不稳定,今天白天都还在发热,今天晚上还是得在医院待着。”
南乔除了点头还是点头,这个男人霸道得很,她抗议也没有用。
突然想到什么,她拿手机给刘玉泽发信息,
“爸爸,你在我房间吗?还是在哥哥的。”
刚刚听他说南星已经睡了,便知道他不在她的房间就在哥哥的房间,这是他这么多年的习惯,只要他们两个不在,他有什么烦心事就会去他们两个房间。
刘玉泽秒回,“你的,你哥哥那个地狱屋我待不了,太吓人了。”
南乔也知道南晨房间的情况,一进去除了紧张和压抑她啥也感觉不到,不过这是他的喜好,他们还是支持他的,只是尽量不去他房间而已,他训练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而且喜欢屋里黑压压的,除了电脑没有光亮,所以这才把房间搞成那样子。
想起自己的正事,接着给刘玉泽发信息,“爸爸,我床头那只大鹅的翅膀坏了,你给我缝起来呗。”
刘玉泽去拿起来一看,果然有一只翅膀的棉花漏了出来,是边缘的线断了。
去找针线给她缝好,拍照给她看,南乔说了谢谢,两人结束聊天,各自去睡觉。
刚开始刘玉泽也不会缝,但是南乔不喜欢佣人碰她这些东西,他只能自己来了,那只大鹅是她哥哥送的十六岁生日礼物之一,她一直抱着睡觉,边缘的线容易断开,缝了好几次了。
沈玉兰一直联系禾凝,却一直联系不上,她心里不安,直觉是出什么事了,让人查了一下,果然是出事了。
她看着外面的雨,犹豫的很久,才咬牙去了医院,要不是留着这个蠢货还有用,她真是不想看见她,整个人都透露着算计不说,还特别的小家子气,认识这么久了也不见她请客干点什么,一直是她在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