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宇跑到禹天这,说他失恋了;
“我再给你更正一次,你那不叫失恋,您还没恋上呐......”
看着受了打击、垂头丧气的周宇,禹天很心疼,也很无奈;
周宇闷声闷气地说:“老幺你说说,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找了个**!瞅着跟特么个大猩猩.....”
周宇追求的女生叫张玉雅,禹天见过一次,长得挺漂亮,外表看着也挺文静。
没想到,她拒绝了周宇的追求,上周在校外更是被人撞见和一个黑老外搂抱在一起。
听说,是一个欧洲小国驻华使馆的参赞什么的。
周宇伤心,禹天也挺闹心,倒不仅仅因为她拒绝了周宇;
“恐怕又是一个不惜代价想出国的。”
当下这种事儿多了去了,出国就像是在赶潮流,没想着往外走的,倒像是成了“对人生没有追求”似的。
“你想让我说啥?有啥好说的?老三,感情这东西一定是要相互的,双方都要付出,相向而行才能结出甜美的果实;
张玉雅已经做出了选择,至于她是怎么想的?结果如何?对你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珍惜值得珍惜的,爱护你值得爱护的人,不要钻牛角尖;
要学会放弃,如果你想,赶明儿送她一句诗: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再相逢便是陌路,就完了。
明天太阳照常升起,又是美好的一天。”
“我本将心...向明月,老幺,后边一句是啥来着?你再说一遍。”
禹天翻翻眼白,又重复了一遍;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我本......”
周宇觉得这句诗很应景,很符合他现在的心情;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老幺也!太合我意了!这句诗你写的?”
禹天被气乐了,“我特么写个锤子我!我算看出来了,你这闹心纯是面子上下不来,我没说错吧?”
周宇和张玉雅认识时间不长,也没有发展到超越同学关系的地步,能有多深的感情?
“......国内现在的条件确实不如欧美各国,差距还很大,但是国外也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咱国内在慢慢变好,接下来会迎来高速的发展期,机会比国外更多,现在出去的人,以后大多会后悔......
打定了主意要出去的,想拦也拦不住,不如干脆想开一点,应润尽润,咱华夏别的不多,就是人多......”
在禹天的开导下,周宇的心情渐渐好了起来。
晚上,哥俩喝着小酒,天南海北,古今中外,乱扯一通。
周宇被禹天的一句话给逗乐了:“男人最爱干两件事,一个是劝失*妇女上岸;再一个是拉良*妇女下水;”
......
第二天下午,谢冰从江南回来了;
沙发上,两个人紧紧拥吻在一起,直到谢冰快喘不过来气,两人的嘴唇才分开;
看着谢冰湿润动情的眼睛和布满潮红的脸颊,禹天柔声问道:“几点到的?累不累?”
以如今谢冰对他的情感,他可以轻易采摘谢冰最珍贵的**,他不想这么急;
两人现在都很年轻,以后日子还很长,人生不应该太匆匆,享受年轻,享受过程,珍惜每个阶段的感受,这是其一;
女人因感(爱)而性,感情需要培育和沉淀,酒是陈的香,这是其二;
“快中午到的,不累,一点都不累。”
谢冰坐在禹天腿上,双臂环在禹天的脖子上,身体微微后仰,把自己吊在禹天身前......
禹天拢了拢谢冰头上带着湿气的秀发,闻着沐浴后散发出来的混合香气,看着眼前娇美的容颜,忍不住又吻了下去.....
“在剧组有没有受气?有不开眼的你尽管怼他!咱不欺负人,也绝不受气,更不惯一些人的臭毛病。”
禹天给谢冰的未来定位是霸道女总裁,这气质是需要一点点培养的;
“呵呵,哪有,我在电话里不都跟你说过了嘛。人家拍戏又认真、又努力,也不挑事儿,剧组里数我的人缘最好,真的,骗你是小狗。”
“是吗?小狗怎么叫来着,你学两声让我听听,哎呦,呵呵。”
去年跟禹天合拍的广告,曝光度比较高,谢冰在影视广告传媒业界也算是小有名气,虽然才读大二,演技还很薄弱,但当一个美哒哒的花瓶还是没有问题的,尤其最近有风声传谢冰是禹天的女朋友,可信度还挺高,引起了业内一部分人的重视;
俗话说,文体不分家,文体是一家,两年前禹天横空出世,文体双向发展,同时取得了骄人的业绩;
混文体行业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实力和名气!
如果你还能轻易带飞别人,那你就是行业的神一级存在。
到现在为止,禹天一共发表过6首歌,87年的《大王叫我来巡山》和《祝你一路顺风》;88年的《老鼠爱大米》;89年有两首,《往事》和《真心英雄》;90年《精忠报国》;
六首歌没有一首平庸,首首经典,尤其《真心英雄》和《精忠报国》这两首歌,已经被评选进了华夏百年经典,封神了;
六首歌带飞了九个歌手,这是什么水平?!想一想都让业内人士心惊心热。
禹天的情况太特殊,社会关系与影视行业都不搭边,很多人发出“拎着猪头找不到庙门”的感叹;
这次剧组选了谢冰做女三,不好说一定是因为禹天的缘故,不过剧组对她很关照也是事实。
禹天每天都打电话到剧组找谢冰,一聊好半天;
剧组的女一号,来自弯弯的一个女演员,平时都是用鼻子看人,对谢冰却非常客气。
有人私下里跟谢冰说,“人家没准是想演而优则唱呢”;
“长得不咋地,想得还挺美!”
谢冰又不是傻白甜。
......
谢冰给禹天买了块男士运动型手表。
“呦,瑞士魔纹(mARVIN)表,冰冰,你在哪儿买的?”
拿着手表仔细打量,他挺满意,“防水型的,好,既美观时尚,还实用,冰冰好眼光。”
他现在戴的表也是瑞士产的运动型手表,88年在汉城奥运村花200多美元买的,按照当时的汇率算大概1000元人民币,说是防水型的,下过几次水后,水渗进去了,不过不耽误看时间,他就凑合戴着;
“王府大街,那儿有家瑞士表专卖店。店员给了我一些推荐,我挑了好半天才选了这块,我还看到一款劳力士的金表,哇,金光灿灿那种.....”
谢冰帮禹天调整着表带,一边讲述着表店的见闻。
“呵呵,还是这款魔纹好,我喜欢。”
想到未来几年快烂大街的金劳,他就想笑。
“呀,你也知道这个品牌?听店员说,这也是个瑞士百年老品牌。”
“是百年品牌没错。说来也巧,我爸60年在新疆刚参加工作,买的第一块手表就是这个牌子,还是块二手表,戴了几十年,中间修过几回,早没了原来的样子;
上次我回家,把它带了过来,想找家瑞士表店还原它本来面目,送给老爸作纪念。”
“啊,那还真是巧,下周我和你一起去;对了,伯父怎么是在新疆参加的工作,是当兵转业吗?”
“不是,这事儿说起来那可就话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