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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肆喧闹嘈杂,雅间竹门外人影飘摇。桌前的两个人相对无言,齐齐注视着桌子上的一整张镖对子。

麻子吴愁眉苦脸地砸么一口酒,“宫主留一张这玩意给你有啥用啊?我真是闹不明白。”

“麻大爷,你不是消息王智多星吗?不能从这张东西上找找线索?”严以琛看了半天也没觉得这张纸有什么问题。

“啧,你又不是不识字,这上面的信息很明了,大庆三年,乌衣镖局接了个镖,要押到庆阳去,没什么特别的。”麻子吴指着上面的墨迹说。

严以琛又看了一遍,“难道爷爷想让我找到当年他们押的镖?还是说这个镖局的人有什么问题?”

麻子吴扯了一块鸡肉塞进嘴里,边嚼边说:“这些人再有问题,现在也没问题了。”

“怎么说?”

“都死了呗,在送这趟镖的时候,乌衣镖局押镖的五十三号人全被杀了,镖也没了。要我看,这就是碰到了硬茬子的拦路匪,人财两空,你瞧这上面的褐色点子,都是血,过了二十年还看得见。”

严以琛嚼着牛板筋,细数这趟镖的货物,“值钱的东西不少,也难怪被抢。”他又翻了一下一起从案卷阁带出来的物证记录,指着一个人名说:“您看这,取这物证的是永定门巡捕房的一个捕快,姓金,咱们去找找这个人,是不是能有所收获?”

“嗯,这倒是有道理,我明天就上街去打听打听。不过这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查不到也是很正常的,小蛋蛋,你得有点心理准备。”麻子吴记下这个捕快的名字。

严以琛点头,“我知道,不过只要有一丝爷爷的线索,我就会查下去。”

麻大爷伸了个懒腰,“哎呀,还有啊,咱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这大理寺的苦差就不用干了,找个时机趁早抽身出来得了。”

“嗯…”严以琛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真走到了这一步,心里却有些舍不得。他说不好是因为享受破案路上的惊险诡谲还是喜欢上了大理寺那群人,总的来说,如果不用找爷爷,一直干这份官差也不是不行。

看出他的犹豫,麻子吴摆摆手,“男子汉大丈夫,得学会快刀斩乱麻,你要知道这纸最终包不住火的。你现在主动离开,说不定日后还好相见,正道和魔宫,从来就不两立啊。”

真的不能两立吗?费征雁、林鹭、徐崇他们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会怎样?叶渡清知道了又会怎样?

看严以琛开始走神了,麻子吴把他推出去,“得了,回去睡觉吧,明儿个给你递消息。”

严以琛点点头,用油纸包了半只烧鸡揣在怀里,潜回大理寺。

永定门巡捕房已经不在二十年前的地段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小串卖粮油的铺面。

顺着柴米油盐,严以琛找到新巡捕房不大的门头,叩响门环。

过了半天,门内才有动静,开门的是一个睡眼惺忪的中年人,打量了一下门外来者,问有何贵干。

严以琛亮了大理寺腰牌道:“打听点事。”

中年捕快看到是大理寺的人,就不好太怠慢,让他进去说。

“二十年前你们这有个捕快姓金,叫金满丁,你认识吗?”严以琛扫了一眼略显杂乱的巡捕房内院,直接问道。

里屋有几个看热闹的小捕快也出来,几个人听到这个名字,都摇头,“谁啊,没听说过这号人。”

中年男人躺倒在院里的藤椅上,“我是十四年前做的捕快,算这里资历老的,我都没听说过,你问谁都不好使。”

严以琛耐着性子和他攀谈:“附近的巡捕房,还有没有资历老的?”

没等中年捕快回答,从外面走进来个胡子花白的老头,背上背了根扁担,中气十足地对几个年轻的喊道:“街对面挑沙子去,里屋的墙还不补,等着冬天喝风啊?”

那几个小的大概是都有点怕这老人家,小跑着出去干活,中年人看他来了,就对严以琛说:“有什么事你问他,他资历最老。”说着也溜达出去了。

老头把破扁担扔地上,解开外袍透气,“大理寺的?你要问什么?”

“金满丁,二十年前他在这做捕快,您认识吗?”

严以琛刚刚问完,老头神色就变了,“你问他干什么?这人早就死了。”

“死了?”严以琛觉得他今天运气一点都不好,就这点线索,结果还问出个死人来。

“你问他干什么?”老头子目光灼灼。

“最近查一桩旧案,和他当年抓的人有点牵扯。不过关系不大,我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严以琛见他戒心不浅,就干脆胡扯一通,反正这事儿谁气壮谁有理。

老头哦了一声,见严以琛抬脚就要走,放下提防,“这个金满丁人还行,就是太轴了。”

严以琛一听机会来了,佯装出满不在乎听八卦的状态,“怎么的呢?”

“哎,为了些不值当的案子不值当的人,把命都送进去,能捞着什么好?这不现在跟他自己那老房子埋在一块了吗。”这一聊闲天,就到了严以琛精通的领域了,水到渠成一样搬了把凳子开始唠。过了半个时辰,老头亲自给他送出去,严以琛连连摆手,说不用留他吃午饭,太麻烦。

走出永定门外,麻子吴跟上来,“聊的挺好?”

严以琛一笑,指着不远处的一片老屋子,“金满丁以前住哪都给聊出来了,过去看看,说不定能在他老屋里发现些东西。”

都城墙内外不属于同一个世界。穿过正青黄不接的小片麦田和数垄油菜,就是一片破败小屋。只有一个老妇人拄着拐,佝偻着背在田里拾杂草。严以琛上前打听金满丁的老宅,老妇耳背,说了几遍才听懂个大概,用手里的杂草往后指。

石质墓碑简简单单,上头只刻了金满丁的名字,生卒年月和墓志铭一概没有。

麻子吴领着严以琛像模像样拜了两拜,“多有打扰,多多见谅啊。”

严以琛钻进半塌的屋子里去,弯着腰观察了一阵,只找到一些早已腐朽的生活物品,没什么特别的。

蹲在地上甩了甩手上的灰,他准备钻出来了。这时听到那老妇人在和一女子对话,似乎在谈论萝卜的收成。

他赶紧从房子后面的破洞溜出来,麻子吴也绕到后面来,两个人在人家墓前鬼鬼祟祟的,容易吓着人家。

那是个中年妇人,岁月虽然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但原有的那股内敛的风韵是不变的。她把老妇扶到旧磨盘上坐着,自己拎着菜篮子下到地里去收萝卜。麻子吴用眼神示意严以琛上去问问。

今年雨水没那么多,结出的萝卜大小参差不齐,李锦颇为不好意思地看着这个又帅又能干的小伙子帮她收了两筐萝卜,掏出手帕让他擦擦汗。

严以琛笑着摆手,“没事没事,这点活小意思。这两筐你带回去不方便,待会儿我也回城里,顺手帮忙拎了去。”

交谈中严以琛得知李锦多年前也住在这里,西面那破败的房子就是以前她家的。“姐姐,你可认识金满丁?我们最近查一桩旧案,与他有些牵扯,来了之后才发现他已经不在了。”

李锦有些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说道:“以前是邻居,他是捕快来着,但后来就因病去世了,埋在这边老屋。”

“他还有亲人朋友在世吗?”

“据我所知应该没有了。”李锦挽了一下鬓角的头发,“他爹娘死的早,又是家中独子,所以就……”

严以琛叹了口气,拎起两筐萝卜,“没事,现在就回吗?晌午了,我也好回城吃口饭。”

“哎好!小兄弟,真是太麻烦你了。”李锦跑去老婆婆那,把她扶回屋里,“这里的人基本都迁到城墙里去了,只有王婆婆不愿意走,我就经常回来看看她。”

严以琛跟着李锦一路走到南城一条街上,原来她家开了间小吃店,卖些煎饼、萝卜丝饼之类的。李锦坚持要他留下吃饭,严以琛肚子正好饿了,也就没怎么推脱。

萝卜丝掺着面糊,在一块大铁板上滋滋啦啦,煎得两面金黄酥脆。李锦铲了一盘子出来,端给他,挖了一些自己做的鲜辣椒酱在盘子边上,“尝尝看,新下的萝卜和辣椒,吃着适口些。”

严以琛不嫌烫,蘸上辣椒酱趁热咬了一口,外脆内软鲜香可口,眼睛瞬间亮了。李锦看他反应,不禁失笑,又去煎了一铁板萝卜饼,还让后面打煎饼的给严以琛加个鸡蛋。

连吃了十多个巴掌大的萝卜丝饼,外加一整张加了鸡蛋的煎饼,严以琛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谢过李锦的款待就要离去。

李锦犹豫着叫住他:“你要是想打听,就去永定门巡捕房找一个姓廖的老人家,他以前是和金满丁一起做捕快的。”

她口中的这位就是早上和严以琛聊起来的巡捕房大爷,严以琛心里很无奈,但还道了声谢,悄悄留了银子在案边上。

这时候云层散去,天气热起来了,街两旁的铺子支起棚,伙计在下面喝茶歇工。严以琛故意走的很慢,他在街上乱晃,七拐八拐转到背阴少人的一条小街上。

一个转弯之后,后面一身虚汗的跟踪者失去了目标,向前紧走两步,频频环顾四周。他这个样子想跟踪严以琛的确有些够呛,下一秒就被人在后面拍了下肩膀。

“我说大叔,身体这样就别搞跟踪了,隔着条街都能听见你喘气儿。”那人甩开严以琛的胳膊就想跑,可是哪跑得过他?严以琛轻轻松松跟在他旁边,“你是谁啊?刚才在李姐的摊上就偷看她,怎的?这么大岁数还心怀不轨要当流氓?”他跑着气都不喘,还有闲心调侃这人。

很快这胡子拉碴又黑又瘦的跟踪者就跑不动了,撑着墙大口喘息。严以琛把他扶起来,又被他一膀子挥开,“滚开!你这小子咳咳…没安好心…”

不是,自己又没偷窥人家,还帮忙干活,怎么就不安好心了?简直是天大的冤枉。不过严以琛脑子一转又一转,想起李锦在他提起金满丁时不自然的神情和这个家伙看着李锦的眼神,灵光乍现,“你不会是金满丁吧?”

跟踪者愣住了,然后拔腿就跑,又被严以琛拽回来。“你跑什么?你就是金满丁。我又不打你,我就想问点事儿。”

金满丁死命挣扎,严以琛抓他胳膊的手不重,但他就是挣脱不开。这一手是把脉门,捏人手腕子久了,整条手臂都会麻掉。见状,金满丁放弃了挣扎,“你要问什么,我老了,什么都不记得。”

“我还没问呢,你怎么就不记得。”严以琛见他戒心仍然很重,就说:“找个僻静的地方,我们聊聊吧。”说着,他指向不远处李锦的铺子“我知道你不想让她看见。”

他一下子就泄了气了,指了一个方向,示意严以琛跟上来。两人来到一个贫苦人家居住的区域,巷子里净是还未被阳光蒸发的污水,有一些孩子就躺在干燥些的路边午睡、打纸牌。其中有几个孩子认出金满丁,围过来撒娇,金满丁板着面孔一人给了一暴栗,但仍从怀里掏出不知从何而来的半包炒板栗,给这些瘦小孩子们分了。

严以琛看着这趟街的环境,不禁皱眉,拉住一个拿到板栗跑开的小姑娘,把之前叶渡清给他的一包四平糖塞进她手里。孩子们又是一阵欢呼,七嘴八舌分糖果吃。

金满丁哼了一声,指着一处院子让他进去,“这。”

严以琛进去看了一圈,可真是家徒四壁,“这回可以说了吧?捕快当的好好的,你为何假死?”

金满丁拾了一把三条腿的木板凳坐下,“哼,老廖说的,为些不值当的案子。”

“还有不值当的人?”

金满丁没接话,咳嗽了两声,吐出带血丝的痰。

严以琛只好单刀直入:“二十年前乌衣镖局案,你在现场找到了半张镖对子,然后你把它送到了大理寺。当年你就在现场,我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不仅在现场,我还看到了凶手。”他冷笑一声,“官府无能,不敢抓那凶手,不然乌衣镖局五十多号人不会白白惨死。”

“凶手是谁?拿走了什么东西?”

金满丁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他:“你可知道当今武林两个巅峰是谁?”

这严以琛怎么不知道,其中一个巅峰,不就是自己爷爷严屹宽吗,“天魔尊主和天一老人。”

“说的没错。杀了乌衣镖局五十三口人的,就是他们两人的其中一个,天魔宫宫主严屹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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